武莊血洗(1 / 3)

蕭安和吳豔按照小二所說的位置趕往仁聚莊。蕭安心中總有種不祥的預感,他健步如飛吳豔也跟著加快腳步。

當二人站在仁聚莊門口時都驚呆了。眼前偌大的莊園已變得殘破不堪,仁聚莊三個大字的牌匾上也白綾高懸,門前懸掛著白燈籠,一副生機了無的景象。

蕭安呆了片刻猛的衝進莊中大喊:“師公!師公!有人在嗎?有人在嗎?我是燕歸風的徒弟,有人在嗎?”吳豔也跟著進來大喊道:“請問有人在嗎?有人嗎?”

過了好一會兒也沒見有人回應。蕭安一時心亂如麻,莊中怎會變成這樣,難道莊中已無人了?吳豔見蕭安一副慌張的樣子,上前安慰道:“你別急,既然沒人回答,我們就找找看吧,興許是因為這莊子太大,我們的聲音太小,他們聽不見呢。”

蕭安定了定神回答道:“那好,你去那邊找,我去這邊找,有人的話就大喊一聲。”

“好。”

“多加小心。”

“恩,你也是。”

隨後,二人便分頭在莊中找了起來。蕭安推開第一道房間的門便驚呆了,隻見那地上、牆上甚至窗戶上全都是血跡斑斑,房中卻空無一人。他挨個房間的找,而每個房間都是一樣的恐怖景象。血染…不,是血洗…蕭安不敢再想下去。這時吳豔的叫聲傳來,她好像找到人了,蕭安忙趕過去。

吳豔也是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每個房間也都是血洗過的模樣。她自小嬌生慣養,雖說她是吳震天的女兒,可吳震天對這個獨女疼愛有加,從未讓她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麵。現下,看著眼前這般景象,吳豔胃中不由得翻江倒海起來。她強忍住身體的不適,仍一間一間的尋著。直到她推開最右邊靠圍牆的一個房間的門。這個房間屬於背陰,所以屋裏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清。她撞著膽子走進去。剛一進去,忽然一個黑影便從門口衝出,從後麵鎖住了她的咽喉。

吳豔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襲製住,毫無還手之力。那人手上發力,吳豔開始喘不過氣,拚了命大喊出蕭安的名字,跟著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蕭安趕到時,吳豔已經暈倒在地,一個白發老人抽出吳豔的劍正要向她刺去。蕭安忙挑開刺向吳豔的劍,跟著便向那個白發老人攻去。

屋中光線很暗,蕭安隻能依稀看見一個白影,憑著感覺攻擊。

蕭安一邊攻擊一邊問道:“你是何人?為何傷害我的朋友?這莊中的人是不是都你所害,說!”

那人回道:“呸!你們這些喪心病狂的**敗類,還想栽髒嫁禍!我仁聚莊上下數十口人皆被你們這幫**所害,如今還想再探探可還有活口然後趕盡殺絕嗎?老朽今日就和你們同歸於盡!”說著便猛的向蕭安攻去,跳開蕭安的劍,一掌將蕭安打倒在地。蕭安倒在地上疑惑不已。什麼栽贓嫁禍?什麼趕盡殺絕?聽他所言,他應該不是敵人。那為何還要攻擊吳豔?

白發老人用劍指著蕭安道:“今天我就要讓你們葉青門付出代價!”舉劍便向蕭安刺去。蕭安忙閃身躲過問道:“你可就是師公燕雲天?”

“什麼師公?我與你們這幫敗類毫無關係!”燕雲天看著蕭安怒道,舉劍便要再刺。

“且慢!我是燕歸風的徒弟,我叫蕭安。”蕭安忙解釋道。

燕雲天收了劍喃喃自語道:“風兒?風兒…風兒啊…風兒的徒弟。”說著說著竟老淚縱橫,看著蕭安認真的問:“你…你真的是風兒的徒弟?”

蕭安掙紮著站起來,撿起地上的劍拿到燕雲天的麵前:“你是師公的話,應該會認得這把劍吧。這是師父的劍,如今師父將它轉送給了我,這還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