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虎子跟劉貝貝分開之後,就跟白夢好上了,我們都沒意見。畢竟自己兄弟的私生活我們不能幹擾的太多。媳婦是跟兄弟過呢,又不是跟我們過日子。我們說了也沒用。
最近也沒什麼事情。一直都風平浪靜的。可是我發現,那會真的很玄乎,說什麼,什麼就來了。
下午一放學,我跟謝欣就跟兄弟們會合了,這時候天冷的,一個個鄂頭縮尾的。我們這邊一到冬天真他媽冷,凍的我們一個個都不想伸手。蘇俊冷的打顫,口齒不清的說:“兄弟,你他媽以後,能,能不能,來,來早點。我,我都,凍死,凍死了。”
“我擦,你,你以為我不想來早點,我家的老佛爺,她不來的早,兄弟,沒辦法跟你們會合麼。”
“去你大爺的,你小子就是重色輕友。要是下次,下次我們還等你,那你小子就等著挨整吧。我們就整死你。”
我看著蘇俊凍的都發青的臉,心裏感動的。兄弟們不為什麼,驚了一個兄弟情義。這麼冷的天都等著我。接著我一摟蘇俊的肩膀說:“走著,兄弟們,今天澈哥做東。大家去吃火鍋了。”
接著我們一群人就喊了起來。這家夥,在學校一下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了。真他媽的招人。我們一直鬧到學校門口,剛出學校門口,劉鬆磊就追我,我們兩個一直就鬧著。我一個不小心,就碰到一個陌生人的身上。我趕緊轉頭,準備說對不起。
這小子,就沒給我麵子,一腳就踹了上來。我沒想到這麼直接。一腳就踹在了我肚子上,我一下往後退了好幾步,這時候劉鬆磊就火了,直接就撲上去給了那小子一拳。他旁邊的胖子就動手了,直接就給了劉鬆磊一腳,我一下就跑了過去,上去就拽著那個剛才踹我的人的頭發,使勁往下一拉,他一使勁,往上拽,我一腳就踹他大腿上,他一低頭,我一膝蓋就頂了上去。
這邊一下圍了一個圈子。蘇俊他們一個個這時候就都衝了過來。他們就一起打,一起踹,幾下就把他們兩個踹到在地上,接著大家就一起踹,我從旁邊撿了塊磚頭,剛準備起身,旁邊一個穿著黑色羽絨服的美女就拉住我說:“別打了。他們是謝航的兄弟。初三的謝航,你不會不知道吧。”我那會腦子就全亂了,管他什麼謝航還是張航呢。這次非得給他們長教訓,要麼,我們以後怎麼在一中混了?
我一下就掄開她的胳膊,接著推開蘇俊他們,拽起那個人的頭發,看著他抱著頭躺在地上,痛苦的著。我就樂了,裝你媽的逼呢,不就碰了你一下,你就忍不住給我兩腳,我又不是上了你媳婦,至於這麼衝動麼?
我一狠心就一磚頭就砸了上去。接著他啊了一聲。我沒理他,又拿著磚頭砸了幾下,然後看著他頭上的血往下流著,然後站起身來說:“不管你以後還想怎麼樣,那就來吧。我一一班的,楊澈,隨時奉陪。”
這時候蘇俊就拉住我,然後對著地上的那個人說:“我不管你是誰,跟著誰。不管你牛逼還是垃圾。但是,我的兄弟,沒人動。也沒人敢動。你們,動不起。誰動我兄弟,我就要誰血債血償!”然後就拉著我朝前麵走了,前麵的人就給我們讓出了道路,我們一群人就朝著外麵走了出去。那場麵,感覺著真帥。
我們接著就朝著那邊巷子口走了過去。路上謝欣緊緊的抓住我的手。也不說話,就那麼緊緊的攥著。感覺著她手心都出汗了。蘇俊一句話不說,就繃著臉,一直朝前麵走。大家都不說話了。也沒剛才的氣氛了。感覺著太壓抑了。這日子怎麼過了?誰都可以給我們拚火。我都感覺著這混日子,混的也太爛了。要是混日子,就好好混,起碼在學校沒人惹我們,那就行了。書沒讀好,在學校,還這麼垃圾。太丟人了。我想蘇俊跟我想的一樣吧。要是真的這樣子,我們還不如趁早的背著書包回家去。找份工作,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想著這件事情。你說這算什麼事情?都這麼多事情。我們再學校還怎麼待下去?
我們一直到了火鍋城,大家都開始緩的差不多了,拚了張桌子,兩個火鍋,我們一群人就坐下了,然後大家就開始吃,喝著酒,也忘了下午還要自習的事情。我壓抑著自己的心情。感覺著很不爽,我想,我們一群人,不能在這麼下去了。得解決這件事了,要是在這麼下去,我們都完了。學校混的人太多了,今天得罪這個,明天得罪那個,成天打架的,還不就是那麼回事,可是現在我想我們都是得罪了,那就得罪到死,不行的話,我們就宣布,我們扛一中的大旗。
可是事情,得大家商量著來,我一個人,說了不算。畢竟,我們宣布我們扛一中的大旗的話,那麼以後我們就真的得拚命了,這麼一群人的思想,我一個人左右不了。畢竟,我們還太小了。我們都是孩子,做什麼事情,都缺乏經驗,扛起一中的大旗,也不是那麼好扛的。一中臥虎藏龍的,水深著呢。
我們一直吃到快上課的時候,大家才匆匆的衝向了學校,路上吹著風,大家一起唱著周華健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