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吐……但這時是絕對不能吐的!不能因為一時的痛快而承擔長久的痛苦!堅持住啊我的胃!
我這位兄貴師傅,啥都好,可惜是個gay,所擁有的別名也是[男性殺手]這驚世駭俗的別名。
這次考試就是我這位兄貴師傅出的,不管是內容還是隻穿內褲的要求都是他定的。
如果不是夢姐死命阻止,我的內褲也得不保啊!
“哦哦!不能再叫小諭小諭了!小諭已經升級為[聖諭]了呢!”
“如果夢姐喜歡的話,還是繼續叫我小諭吧。”
“哦哦!小諭真是好孩子!來親一個!”
“還是算了。”
我臉上掛著商業的笑容,推開我那強行抱過來的夢姐(年齡為十七歲零四千三百八十天的)。
順便一說,[聖諭]便是我的別名,是由我那兄貴師傅給我起的。
並不是隨便起的,組織裏所有人的別名都有著自己的含義。
[一發子彈]——無視外在環境,在1.2倍射程範圍內一槍擊斃目標,名副其實隻需要[一發子彈]。
[極限反應]——擁有四倍人類理論上的極限反應能力的狙擊手。
然後就是我[聖諭]——聖者的話,擁有將語言化為現實的能力。
聽上去很厲害,但並不是什麼很厲害的能力。
比如一句“雷降”,打雷會是打雷,不過是連一隻小老鼠都殺不死的雷;一句“錢”,出現的隻是一些廢紙罷了;至於“黃金”,見過紙糊的黃金嗎?
而且這能力用起來特別累,還是累死人不償命的那種,不影響隔天狀態的情況下最多用十次。
不過即使是再怎麼不厲害,我還是用這能力殺了人——在我五歲的時候。
我現在的名字是林天諭,但之前我是姓郭的。
我的父母在我五歲那年出了車禍,雙雙身亡,沒有親戚願意領養的我就這麼被送進了孤兒院。
在那裏,悲劇發生了。
當時的我還不願意接收雙親身亡的現實,脾氣非常不好,經常亂發脾氣,不願意和其他人交流。就連在孤兒院裏被當成大家的母親的林阿姨
找我談話,我也拒絕了。
久而久之,除了林阿姨偶爾來找過我說過幾句話外,其他孩子沒有人再來找過我。
悲劇就在這之後。
那是一個下雨的晚上,讓我想起了我父母雙亡的場景,當時也是如今夜一樣下著細雨。
我強忍著哭聲窩在被窩中,因為我已經懂了,哭是哭不回爸爸媽媽的,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無意義的行為。
所以即使周圍有人哭著喊他們的爸爸媽媽我也沒有哭,因為那是沒有意義的。
沒有意義的,所以不要。
如果林阿姨沒有來的話,過不了多久我就會睡著,然後迎來那不變的日常吧?
“別哭,媽媽在這。”
這句話,將恨意塞滿了我的心。
林阿姨沒有錯,她真的沒有錯。她很和藹,很親切,真的就像大家的母親、大家的媽媽一樣。
所以她才會安慰那些哭泣的孩子吧?但這句話點燃了我心中漆黑的火焰。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