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靖西強要了赫連之後,她同靖西有一月未曾見麵,沒想到這時千婉卻來了。
“你為何還要占著將軍夫人的位子?你這樣不貞不潔,你配得上靖西哥哥嗎?”千婉的眸中帶著憤怒,那替靖西生氣的神情不似作假。
“你是誰?為何又會長著這張臉?你喜歡容炎?”赫連突然有些好奇道。
千婉皺眉看著赫連,“你果真是有病嗎?我同你說話你聽不懂嗎?”
赫連低聲道,“是啊,你怎會認識他,你不過就是一屆凡人吧,也許真的隻是容貌相似吧。”
千婉覺得赫連分明是故意這樣,她哭哭啼啼的出了赫連的院子,隻一會兒便傳出,赫連公主羞辱千婉小姐的流言。當晚,靖西便冷著臉去了赫連的院子。
“赫連,你不僅不貞不潔,就連心思都是這樣的惡毒,千婉她好心來看你,你卻將她羞辱哭了,你難道沒有一絲的羞恥心嗎?”
赫連愣了愣,才知道他說的是白日裏發生的事,她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你不信我,我如何說,你也不會信,你說是我便是我吧。”
靖西剛想說話,便覺得體內突然一陣燥熱,看著赫連嘴角那抹笑容,他覺得異常的刺眼,他突然抓住赫連的手,“你對我下藥?”
體內的燥熱感越來越濃,靖西的臉上也浮現出紅暈,而此時的赫連亦是如此,她不知怎地突然身體湧上一陣陣燥熱,眼前的這個男人同容炎重合在一起,她目光癡迷的伸手撫上那張臉,靖西身體一緊,便將赫連壓在床上,他吻上那雙紅唇,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赫連的身上,赫連不自然的扭動著身體,嘴裏發出低低的呻吟,就在靖西進入赫連身體的時候,赫連低低的叫道,“容炎,容炎。”
靖西的身體頓了頓,“那個是你心裏的男人麼?”赫連隻是一遍遍的叫著容炎的名字,靖西在她的身上一遍遍的律動著,似是帶著狂暴的懲罰一般。
次日,兩人相擁而醒,靖西陰沉著臉穿上了衣服,“無論你心裏的男人是誰,你永遠都隻會是我的妻子。至於這種迷情藥,你最好不好再用了。”
赫連看著靖西離去的背影,眉頭深深皺了起來。而此時,千婉亦是在屋中一夜未眠,昨日她在赫連的身上下了迷情的藥物,爾後故意哭著跑出她的院子,她知曉若是靖西知道,一定會去她的院子,於是她便在靖西的身上也下了藥,兩種藥粉結合在一起,便是極為強勁的迷情藥。靖西此刻一定是恨透了赫連吧,可是她的心裏,卻是很痛,很痛。
那日之後,靖西再未踏足赫連的院子,千婉也安靜的呆在自己的院子裏,沒再去找赫連。
宮裏設宴,特令靖西帶著赫連出席,那是靖西同赫連兩個半月後,第一次相見。兩個人形同陌路一般,赫連越過馬車旁的靖西,徑自上了馬車,靖西的眉頭微皺,她好似消瘦了一些,隻是那容貌依舊是美的驚人。一人在馬車內,一人在馬背上,相隔的距離明明很近,卻又似離得很遠,赫連突然感覺一陣反胃,幹嘔了幾次,才吐出了一些茶水來,一旁的丫鬟立刻喊道,“將軍,夫人吐了。”
門簾立刻被掀開,裏麵印著一張蒼白的臉色,靖西想都沒想便抱起了赫連,絲毫不在乎那已經沾染在自己衣衫上的穢物,赫連在他的懷裏,剛想說話,便覺得又是一陣反胃,隻是又幹嘔了幾次,卻什麼都吐不出來,她苦笑了一聲,她每日根本不需要進食,又怎會吐得出來。一旁的丫鬟看得心驚膽戰,將軍本就討厭夫人,這樣會不會更加厭惡夫人?她悄悄的抬眸看了眼將軍,隻見那神色是濃濃的疼惜。
“先回府,你去請禦醫來。”靖西對外麵的車夫說道,車夫利落的轉了方向。一旁的丫鬟挑起簾子坐到了馬車外麵。
“好些沒?”靖西伸手擦了擦赫連的嘴角,他的手與那蒼白的麵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卻也驚醒了他,他的手停留在她的唇角,久久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