覊留病房中,癲九雖然身受重傷,但竟然讓人意外地,他的傷勢在快速複原中。
被指派負責看守著癲九的年青警員南宮,眼睛一刻也不肯離開這一個,在他心目中,人人得而誅之的極惡之徒。
“喂!你老是這樣盯著我,不累的嗎?“床上的癲九不屑的問。
“累,但還是要盯,而且要盯的死死的。“南宮固執的回應。
“年青人,我們談一筆生意,可好?“癲九臉上泛著古怪的表情說。
“和你沒啥好談!要談,你和法官去談。“南宮仍然冰冰地響應。
“我看你一股狠勁,倒對我的胃口。我給你選擇,一是當無間道,為我效勞。二是直接跟我,當我的金牌打手。無論你選擇那一樣,我都保你女人鈔票,享之不盡...要不然...“
癲九說到最後一句話時,臉上突然泛起一片殘忍的神色。
然而;南宮是死心眼的人,不單止不為所動,更學著癲九般語氣說。
“我看你一股癲性,倒對坐牢的調子。我給你選擇,一是當一個年中無休的牢中癲九,二是當一個終身死囚的癲九。不過無論你選那一樣,我都保你永遠沒有機會再踏回人間,所有女人和銀兩都沒你的份兒...要不然...“
看著南宮臉上學著自己泛起一片殘忍的神情,癲九禁不住狂笑起來。
“有意思...有意思...“
看守著門外的警員,聽到癲九的狂笑聲,推開房門探頭進來問。
“南宮,咋了?“
南宮頭也不回的回應。“沒咋,那癲九在裝癲扮狂而已。“
“小心點,不要管他。直到他傷愈被送到拘留所前,我們都不能有半分失閃的。“警員說。
南宮仍然頭也不回的,揚一揚手中警棍。
“師兄放心,我的南宮一棍豈是浪得虛名。“
警員看見南宮那自滿的表現,笑一笑後便縮回頭,關上病房門。
“你笑夠了沒有?“
看著仍然不住狂笑的癲九,南宮有點忍耐不住似的冷冷問。
“當然沒有!我在笑你們這些散兵遊勇,還以為真的可以把我困住,你們的天真,夠讓我笑上三天三夜。“
癲九仍然沒有止住笑聲的說著。
聽到癲九這樣說,南宮臉色一變,惡狠狠的回敬。
“你現在手腳被綁,腰上套著由千年精鋼打造而成的銬煉扣在床上,不要說我,就連一個三歲的小孩動了你,你也咬他不著!說屁話也不怕說過了頭,我說你不配叫作癲九,應該叫作白癡九。“
“真的是這樣嗎?“癲九突然止住笑聲,認真的問。
對於癲九這沒有水平的說話,南宮似乎不想理會。可是他就算不理會也好,眼前的變化,卻教他怎也無法按捺著臉上極度震驚的反應。
癲九話聲剛落,被綁著的雙手奮力一抬,綁在他手上粗厚的帆布帶竟然禁不住他的力度,先後被蹦斷。
驚愕過後,南宮一斂心神,大叫著。
“師兄,他想逃!“
門外的警員聽到房內的叫聲,嚇了一跳的連忙透過病房門的玻璃小窗往內看。這一看,警員嚇了一跳,連忙用無線通話器通知守在醫院的警員和向總部報告。
病房內,不待癲九完全掙脫的南宮,馬上衝向癲九,一揚中警棍。
“南宮一...“
他的棍字還在喉中打轉的一剎,警棍不知道怎樣落入癲九手中。
手中警棍被奪,南宮馬上一跳,跳離病床。
癲九也不怠慢,丟掉警棍後,連忙解開綁著腳上的帆布帶扣,一下子跳下床,手執銬煉。
南宮的反應同樣不慢,一下子拔出配鎗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