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呢！什麼是神經病，別以為我聽不懂你在罵我，我衛真也是受過先進教育的。”
警官不在意的收起檔案，耐心的跟他說：“老伯，我們在辦案，你有事一會再說，或者我們可以幫你聯係療養院，您是哪個院的。”
“你才院裏你，我是司空府的，司空府你知道吧，就是……”
千司傲拉開衛真，勉強擠出點虛應的微笑，二十年沒用這種笑都生鏽了：“警察叔……叔……”
葉鎮民看眼他，這人搗亂的吧，什麼是叔叔？他充其量就是個哥哥。
衛真立即亂叫：“小兔崽子！你敢亂認叔。”國體啊！可不是說叫就能叫的！“讓我回去怎麼跟千清交代！怎麼跟祖宗交代！怎麼跟東清千萬國民交代，莫名奇妙出個國叔，我對不起纖纖對不起……”
葉鎮民直接忽略他，轉對傲傲道：“我姓葉，你可以喊我葉警官，這位是你的父親嗎？”
衛真撲騰就跪下了：“玩笑不能亂開，主子，警察童言無忌，您千萬別定奴才的罪，你千萬別聽見啊，我什麼都沒幹啊，我什麼也不知道啊，我生是司空家的好仆，死是司空的家的好鬼，我……”
葉鎮民悄悄拉開千司傲：“這人是不是腦子……”
千司傲理解的點點頭。
隨行的警官上前道：“頭，醫院的最新消息：人已經死亡，據目擊證人說，這兩個人曾經出手，那邊的幾個曾經追擊，死亡的是附近中學的學生，今年不滿十八歲。”
葉鎮民一聽——刑事案，立即下令道：“把人都帶局子裏，還有地上的那個，別裝瘋賣傻，統統帶走！”
衛真能被他們拉起來就不是衛真了，不過幸好不是他自己來的，後麵還跟了個比較正常點又能壓住他的傲傲：“衛真走。”
傲傲下令，衛真這個給人家爹當小弟的隻能無奈的爬起來，進回二十一世紀的牢房試試。
正午的警廳不是很忙，吃飯的人陸陸續續的往回走，幾個午休的警員三五成群的商量著什麼，有一些在午睡，有的在看報紙，有的在大電話，正午的警廳閑閑的悠然。
“葉頭，這次什麼案。”
“一群學生聚眾鬥毆吧。”
“葉頭，這種事你也親自出馬。”
“葉頭，司家的案結了，上麵來的人。”
“我知道，你不問管了，這幾個家夥拉回去審問，注意刑事案，有人命都打起精神來。”
“人命？”驚訝，回頭就衝他們吼道：“小小年紀不讀書就敢犯事！你們配讓國家把你養這麼大！對的起你爸你媽！過來！統統蹲下！反了你麼了！這麼小就威脅社會！”
秦飛雪不樂意的站起，斜眼一瞪：“你說話幹淨點，誰威脅社會了，你哪隻眼看見我們威脅社會！我們對不對的起爸媽關你什麼事！竟然還有老家夥，你是不是帶頭的！”
衛真左右看看：老家夥？他叫誰呢？誰老啊？
“說你呢，看什麼看，是不是帶著這群孩子鬧事，你的社會責任感哪去了！”
“靠！老子要是帶頭那一定竊國！屁事讓老子帶頭！他是什麼東西！死的誰啊！夠不夠讓老子殺的級別！我呸！他也配讓我衛真帶頭！別笑掉我主子大牙！”
衛真的話能把滿屋裏警員氣死：“閉嘴，隻要證明是你殺一定判死人！”
“那你證明去吧！判死我的案還沒被創造呢，不過你哪天看到世界滅亡啊，國際混亂啊，你就不用查了，直接找我衛真，老子決不讓你失望。”
“閉嘴！”
“靠，靠！靠！靠！讓我閉嘴！你TM誰啊！小青啊！小藍啊！你TM跟人家不是一個品種！”
“衛真夠了！”
衛真摸摸胡子：“不說就不說，那個小警官你記住了，是小家夥不讓我說，可不是你！”
劉飛辦了這麼多年案，這麼氣人的還是第一個：“你——”
秦飛雪仰頭：“活該，自我感覺良好！”
劉飛氣的猛然抬頭：“你知道你犯的什麼事！命案！要是滿十八歲就是死刑！不知天高地厚！”
秦飛雪瞪他一眼，掏出煙就想點上。
楊丙辰先一步拿了她的火，小聲道：“這裏是警局，小心點。”
“滾！”
楊丙辰表情一僵，他雖然心眼好但也不是讓人隨便欺負的！他也不至於熱臉貼了人家的冷屁股，楊丙辰隨手把打火機扔她：愛怎麼樣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