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烙(luo)閣。
正當晨景欣替丹澈包紮好傷口的時候,冰蝶走了進來,對兩人行禮:“屬下參見教主!參見夫人!”
晨景欣:“是雲閣的事情處理完了嗎?”
冰蝶:“是,不過,還有一件事情。”
晨景欣:挖槽!還有完沒完了啊!
“什麼事情?”
冰蝶:“玄門門主要向教主和夫人請辭,不知教主與夫人是否允許。”
丹澈閉眼:恐怕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欣欣,謝謝你選擇了我……
晨景欣:“當然允許了。”
冰蝶:“……”
晨景欣:“……(毛意思?)”
丹澈:“嗯。”
冰蝶:“是!屬下告退!”
……
冰蝶離開以後,晨景欣目光看向丹澈,也不廢話,直接:“你給我解釋解釋。”
“原因是……(腫麼辦?好像詞窮了?)”丹澈直接閉眼,表情釋然的睡在床上,就如視死如歸一般等待著她的發落:“娘子,請便……留命即可。”
晨景欣:“……”
“拿命來!”
“娘子饒命啊!娘子,為夫向娘子賠罪好不好?……”
……
玄門。
一個寬敞的殿宇中,一白衣男子靜靜地躺在雕刻精致而又霸氣的紫色岩石上,整個殿宇雖結構簡單,但卻由青銅製成,再加上殿宇中所散發出的壓抑感,更是將其顯得威嚴。
白衣男子輕皺著眉頭,緊握著的拳頭輕輕顫抖,似乎內心在痛苦的掙紮著。白衣男子的身邊,一青衣男子默默的看著白衣男子,也是鎖眉:“哎——”輕歎了一口氣:“文兒,如今回頭,或許還來得及,若你再如此執迷不悟下去……義父也隻能希望你不要後悔。”將之前晨景欣給他的丹藥為李崢文服下。
大約不到一柱香的時間,李崢文醒了過來……
猛地起身,腦海中剛才的情景仍在不斷回放,痛苦的雙手抱住自己的頭:“欣兒,欣兒,不,不,不要,不要……”
柳寒煙表情嚴肅:“文兒!你在幹什麼?”
李崢文赤紅著雙目不停地重複著:“欣兒,你,你在哪裏,等我,等我去找你!等我,等我(求你,求你等我,等我,我會很快的找到你,會很快,不要離開我,一定不要!)”不顧一切的想要衝出去。
柳寒煙:“文兒!她不會等你了!永遠不會了!她嫁給了別人,那個人不是你!你清醒清醒吧!”
李崢文聽了他的話,整個人如同奔潰了一般:“不!不會的!她是我的王妃!!我的王妃!!”說完不顧一切的衝了出去。
柳寒煙看著他快速消失的背影,沒有追出去,而是閉目低念:“劫數,一切皆是劫數……”
火烙閣。
焰蝶:“屬下參見教主!參見夫人!”
丹澈的語氣中有幾分不耐煩:“何事?”
“回教主的話,玄門門主柳寒煙的義子,忽然間像是發了瘋一般的向我教發起進攻,還說……”
“那你們把他怎麼樣了?!”說話的自然是晨景欣了,聽到這樣的消息,她不著急死才怪。
丹澈的臉色難看,硬邦邦的說了一句:“你到底是關心我還是關心他?”
晨景欣明白,某人又吃醋了,於是,隻得解釋:“你誤會了,畢竟,是我才害他這個樣子,我對不起他,我隻希望可以不要再傷害到他……所以……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你還不了解我嗎?我除了你之外還能喜歡誰?你說是不是?”
“嗯。”丹澈裝作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其實心中已經非常甜蜜:娘子,隻要是你說的,無論什麼我都信。
丹澈:“將他帶到這裏,這件事情不許讓任何人知道。”
焰蝶:“是!屬下這就去辦!”
晨景欣:李崢文,你為什麼那麼倔強呢?不覺得,不值得嗎?
見晨景欣心不在焉的樣子,丹澈頓時來氣:“娘子!”
“怎麼了?”
丹澈:“吃醋。”
晨景欣:“嗬嗬,澈這次好坦白啊~”
丹澈微微一笑:“那是不是獎勵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