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冰蝶終於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夫人明知道百花宮宮主中毒與血玉荷脫不了幹係,夫人為何還要穿這件衣服?”
晨景欣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冰蝶:若此番不能證明夫人的清白,教中之人對夫人的不滿大概會更深一層吧,但願……
晨景欣剛進了雲閣,見到的便是這一幅場景,眾人亂作一團,錦未央正平躺在地,一藍衣男子認真的給她把脈,但由於人群過亂的原因,眾人皆是忽略了男子唇邊一抹陰冷的笑意,但這笑卻被晨景欣給看到了……
反觀一身白衣的軒轅楓,一人端坐在首位上優雅的品著美酒,周圍的一切仿佛不能影響他分毫,這樣的閑情逸致不由得讓晨景欣佩服。
眾人見一身紅衣的晨景欣靜靜地站在門口,剛打算上前卻被一黑衣男子攔了下來,男子直徑向她走去,看晨景欣的樣子滿臉的不屑:“夫人,請把解藥交出來。”
眾人這才注意到晨景欣衣袖上少了一顆紅色的玉珠,皆是一臉的不可置信,麵對眾人豐富多彩的表情,晨景欣沒有絲毫的慌亂,而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沒有。”
聞言,那黑衣男子直接想要對她動手,卻被冰蝶一掌擊出了老遠:“哼,敢在我噬魂教如此放肆,簡直該死!”
男子被他一掌擊到了對麵的牆壁上,噴出一口鮮血,就這樣與世界揮淚告別了。
男子的一滴血好巧不巧的濺入了軒轅楓正要飲下的那杯酒中,軒轅楓眸中冷光一閃,一道白光射出,那男子的屍體瞬間灰飛煙滅。
眾人:“……”全都倒抽一口冷氣。
晨景欣微微一笑:“聽聞雲閣中出了一些小事,而且還挺麻煩,所以,本教主夫人特地過來看一看。”
軒轅楓唇角勾起一抹讓人不易察覺的弧度。
晨景欣的目光看向柳寒煙身邊的李崢文,此時的李崢文將頭枕於紫檀木的桌子上,隻是他的背影,就足以讓她心酸。無視周圍憤恨的目光,向他走去,從袖中取出一個純白色瓷瓶,交給了身邊的柳寒煙:“這個給他吃了,告訴他,不要再來見我,忘了我。”
柳寒煙接過瓷瓶:“我會的(文兒,你沒有愛錯人,你愛的那個人,她也愛你,並且懂得尊重你,既然如此,你又有什麼放不下的呢?)”
軒轅楓的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李崢文:玄門門主,本座相信你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
晨景欣轉身:“不是說有什麼事情嗎?為什麼沒人說話?難道,又沒事了?”
“夫人,百花宮宮主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要如此害她?”說話的是一位年紀較大的老者,一身藍色的長袍,眉宇間的幾分正氣讓晨景欣一看便覺得厭惡,這種人她晨景欣見多了,什麼樣的德行,晨景欣自我感覺比他媽都要了解。
晨景欣:“什麼?百花宮宮主死了?”
那老者聽了她的話,被氣得手指顫抖,半天說不出一個字,軒轅楓聽了她的話以後,竟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欣兒,你當真是有趣。
“夫人,百花宮宮主如今很好,不過,你還是快點交出解藥吧!”
晨景欣冷笑:“解藥?你們這一群人是全部耳聾了還是集體性腦殘了?本教主夫人剛剛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沒有解藥。”
“夫人,做人還是給自己留一條退路的好,否則,就是自取滅亡。”
晨景欣幽幽看了那黃衣男子一眼:“嗯,不錯,小夥子長得挺帥,就是腦子太死板,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剛混江湖不久吧?好心提醒你一句,江湖險惡,不要過於追隨大流,否則後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