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晨大聲道:“前輩在此,小子有禮了。小子未入道門,不知道前輩所說的是何事。”先禮後兵,自己要先站在一個道德的高度上,不能讓人挑出刺。這也是鬱晨的聰明之處,自己是一個晚輩,有什麼說的不對的,你們這些前輩要包含。
那人道:“既然未入道門,你怎麼會列林道門大會。”
鬱晨笑道:“我有一顆向道之心,當然要來瞻仰道門聖地。我敢問未作出任何之事,不知前輩是何意。”
那人頓時明白對方這是暗中譏諷那昆侖不是道門正統。這也是這次的事件本來就與這長白派無關,是那青城山龍虎山要把自己獲得的位置讓與他人。但是兩者都是道門大佬,自己當然惹不起,不拿你們長白動手,還找何人。
這人道:“道門首位是至高的榮譽,非大德大賢的門派不能勝任。我自問昆侖雖為仙山沒有一個可以勝任的,放眼天下又有幾個可以勝任。唯有位列十大洞天的掌教方有如此資格,其他人也不看看自身的底蘊,也敢覬覦那首位。”
鬱晨道:“那首位當然是有實力有底蘊的門派擔之,我讚同前輩的說法。”
那青城山掌教猛然睜開眼睛,看了看那鬱晨,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寧海心。也不管大廳中的喧鬧,向那寧海心擺擺手道:“你來一下。”
這傅天師的聲音不大,但是卻是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多有的人頓時停下私語,忙向傅天師所看之處,那寧海心忙起身,從大殿的後排起身。
寧海心慢慢起身,雖然隻有一品的修為,但是卻是沒有被全場的氣勢所壓製,不吭不卑的向前走去。
傅天師淡淡問道:“道友是何時突破天級奠定仙基?”
其他人本、頓時一愣,堂堂道門領袖怎麼會對一個人何時突破天級感興趣,但是卻有幾個人感覺到了不同尋常之處。
寧海心道:“今日辰時。”
傅天師點頭,辰時金烏東升,紫氣充盈正是道家吐納練氣的好時候,靈氣也是最為旺盛的。
傅天師道:“道友停留在地級頂峰有多少載?”
寧海心道:“三年”
龍虎山的張天師饒有興味的看著那寧海心,此子真是不錯,自己門下也如此良才,可惜機緣不足,到現在還沒有奠定仙基。他知道傅天師也可能覺察到了什麼,才會如此追問。
傅天師點頭道:“好,不錯。三年煉精一遭化氣,萬物靈秀。不知道友何處得機緣。”
寧海心心中一頓,不知道該不該說,自己這機緣並不是正常突破的,而是得到了鬱晨提供的神秘靈藥,這牽扯到他人的秘密。寧海心望了望鬱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鬱晨心中歎氣,這寧海心聰慧無比,但是比起這些不知活了多久的老家夥,還是有些太過稚嫩。你雖然知道不能暴露這最緊要的秘密,但是把目光看向我,那還不是告訴別人,你這機緣與我相關嗎。
鬱晨看到那猛然間出現笑意的傅天師和龍虎山張天師,知道這事無法糊弄過去了。
這時,其他一些大派的掌教頓時明白了過來,紛紛把目光看向鬱晨,機緣,成為天級的機緣。
就連一些反應慢的門派也頓時明白了,但是有些門派卻是苦著臉,這鬱晨看著沒什麼特別,但是卻握有一種機緣。他們心中頓時不停的咒罵自己為何強出頭,招惹這人,對方就是有機緣也不會考慮他們。
鬱晨心中有些不解,這傅天師為什麼會當眾把這事挑明,既然他已經猜到了,為什麼不私下裏找自己,這些人的性格真不是好琢磨的。
青城掌教心中也有自己的顧慮,不是他不想私下找鬱晨,但是他知道能猜到這事的肯定有不少。他心中還有一種擔憂,這種機緣不會太多,不如挑明了,各憑本事爭奪,勝過私下動刀,整個道門已經經不起折騰。
鬱晨用眼在大殿之中掃了一下,淡淡道:“他的突破的原因,就是因為我,但是這機緣我手中也隻有一滴。”
傅天師驚呼道:“可以讓人突破天級的靈液?”
鬱晨點頭道:“沒錯”
張天師道:“你不會無緣無故參加道門大會,你說吧,你想要什麼,我們在場的各位各盡所能,滿足道友的要求。”
鬱晨淡淡道:“一種可以消除神識傷害的靈丹或者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