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京都的程文卻是被一陣嘈雜的聲音吵醒,程文打開通訊器大罵道:“三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他的被窩裏傳來一個膩人的聲音,道:“你快進來。”說著一個潔白的胳膊向程文脖子摟去。
程文大喊道:“什麼,我家裏被盜了,還是我兒子幹的。”程文一下把那個手臂甩到一邊,整個人坐立起來。
“是,局長,我剛才見他們走後,也沒在意。剛才路過你家裏,發現那別墅的大門被撬開了。”
程文把通訊器摔在地上,急忙穿衣服,旁邊女人忙拉住程文道:“這深更半夜的你怎麼要走。”
程文大吼道:“滾”說著忙穿上衣服,向外急速走去。他已經預料肯定是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但是他覺得對方不可能會發現那密室,要知道自己是因為前任才知道那裏有一個密室,才花大撿錢買下的,他不相信對方會發現。可是需要確認一下,才能安心。
程文開著車,聯係他的兒子,但是一直顯示無法接通,氣得他把通訊器仍在一旁。
“滴滴……滴!”
程文忙接通通訊器,裏麵傳來慵懶的聲音“爸,什麼事,我剛才正和別人飆車呢!”
程文大罵道:“你還能有些出息嗎,就知道飆車。你剛才有沒有讓人去京郊別墅。”
“沒有,那地方陰森恐怖的很,誰會大半夜去哪裏!”
那通訊器中傳來聲音:“程少,對方問你還比不比?”
“比”“嗡,嗡……”馬達發動的轟鳴聲。
程文嘴上大罵道:“一個不成器的東西,就知道玩。”正要關閉通訊器,裏麵發出噪雜的聲音,還有呼喊聲:“程少,你怎麼了!”
程文心頭猛然一緊,不詳的預感猛然出現在他的心間,一股難受的感覺襲卷過來。
他覺得自己的密室可能泄露了,要不然不會有人無緣無故的闖進自己的家裏,他們肯定是得到那裏麵的東西,自己這下完了,可能把自己的大哥也要坑了,那裏麵有不少記載是他們程家這幾年黑吃黑,在後麵捅黑刀子的事。
那些資料要是曝光,國家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程文身上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要把這責任撇出去,對了,這些資料不是他的,是他大哥的,他隻是看管者。
程文的車子直接失去控製,猛然衝向一個斜坡,撞在一個消防栓之上,程文不甘的昏迷在方向盤之上。無數的水流衝來,任其不停的衝刷著前窗玻璃。
鬱晨正和陳昊在院子裏圍著燒烤架,吃著燒烤喝著啤酒。
陳昊接通通訊器,抬頭對著鬱晨道:“棟哥,傳來信息,程文的兒子出車禍了。”
鬱晨道:“怎麼回事?”
陳昊淡淡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這家夥在通訊的時候,竟然發動汽車,沒想到直接撞向旁邊的懸崖護欄。”
鬱晨看了陳昊一眼,道:“沒這麼簡單吧!”
陳昊點頭道:“就這麼簡單。”
鬱晨忙接過通訊器,打開立體投影,向範方棟問道:“你動了手腳。”
範方棟嘿嘿道:“這還真不是我動的,剛才我們剛比試了一場。我本來想在途中把他幹掉,但是我一時手癢,想著把這場比試進行完再說,後來就發生了,我剛才說的事。”
鬱晨歎息道:“我剛才聽陳昊說,這小子幹的壞事也不少,倒騰毒品,奸騙女孩,哪一個他也沒少幹。你要是把他做掉,也算為人民服務了。”
範方棟道:“他的小命還真大,現在已經被拉去去醫院,這一代路比較顛簸,也許他的小命撐不久。”
鬱晨站起來,喝了一口啤酒,向陳昊道:“我們等著明天去看好戲,別讓那程文跑了。”
陳昊道:“我怕那程文在去托人,把他的問題掩埋了。我把一些重要的資料,比如他幹的一些違法的事跡,我掃描了不少,已經傳給媒體,有媒體的跟進,他們還能把這事消除了。”
鬱晨點頭道:“不能讓他們這些禍國殃民的家夥,好受了。”
陳昊對著屏幕敬了一杯酒道:“棟哥等你回來,喝酒!”
範方棟點頭道:“好的,今天真是開心,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