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恐懼的往往是沒有辦法,如果有了辦法雖然難,但是人的恐懼就會慢慢減弱。
鬱晨也是這樣,當他沒有對煞氣的恐懼,整個人也就輕鬆起來,就是怎樣慢慢把侵入自己體內的煞氣清除,還有那包裹自己身體的煞氣。
這些煞氣是一種修煉者最不願意招惹的東西,這種東西是人體內的負能量,尤其是對人的精神影響非常大。
如果被這煞氣侵染有可能變成一個被煞氣控製的惡魔,前提是人要承受住煞氣對人體的改造。就像現在那煞氣一次次的撕裂鬱晨的身體,想要把鬱晨變成他的寄托體。但是沒想到鬱晨的抗衡這麼強橫,先是被他那密不透風的鱗甲生生阻擋在外麵,就是入侵到體內的煞氣,也被對方體內的能量包裹住。
“咣當”
那村正刀內煞氣都衝出刀身,那武士刀沒有力量支撐,直接掉在地上,發出偌大的聲響。
鬱晨卻是知道那些煞氣沉重無力,猶如一層水泥一般把自己包裹住,要想衝破需要瞬間龐大的力量。自己現在還有什麼力量可以借用。
他感悟著自己體內不斷旋轉的力量,那些進入自己體內的煞氣一點點的被那旋轉的力量捕捉。
旋轉的力量,他想到那狂暴的龍卷風,那種破壞力超常的恐怖。
鬱晨猛然想到,自己可以動用的力量,還有符籙之術。最為精妙的符籙之術,可以憑空用能量刻畫出一個符文,但是那對精神力的要求,非常高。自己的精神力雖然比一般人都高出一個階段,但是不知能不能保證自己的能量在虛空中一直保持到整個符文完成。
隻是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再空中劃出完整的符籙。
鬱晨很是艱難的移動自己的手指,那種沉重幾乎讓他不能動彈,那沉重的感覺幾乎讓他放棄。
不能放棄,他暗暗咬緊牙,把身體的力量融入手指之中。手指開始緩緩的移動,但是自己的手臂卻被束縛住了。那濃稠的煞氣,把鬱晨的手臂積壓在身體一側,好像被一種強力膠粘合了一般。
鬱晨用力拉扯了三次,也沒有拉開一點縫隙。
鬱晨再三嚐試,也隻是讓自己的手臂與那身體分離,中間瞬間被煞氣填滿,手臂的運動頓時受到限製。
鬱晨心中想到:要是不能運用其他力量把這些煞氣撞開,自己體內集聚的煞氣越來越多,隻怕自己體內的旋轉能量也不能完全包裹。自己隻能拚了。
隻見他全身的骨骼發生粉碎性的破碎,這些破碎的骨骼開始慢慢重組,鬱晨把這種痛苦稱之為重生,野獸的重生。野獸三段在他體內開始重鑄,他這次是無奈的選擇。
“啊”
鬱晨猛然揮動那粗短的前置,一股龐大的力量從野獸的身體內衝出,前肢快速的變成人的手指,那手指在空中快速的劃出一個符籙,但是野獸模式的精神力控製不如人體。
鬱晨知道自己要趕快,自己野獸三段時間越長,自己承受的後遺症就越強,自己還要盡快從這個地方離開。
鬱晨集中精神力,心中默默的把精神力細化,力求能控製好每一股能量。
鬱晨大喊一聲:“再來”
手指開始靈巧的運動,手中尖的能量,就像河流,自己的精神力就像堤壩,把那能量流圍住,讓它按照自己的意願流動。一個細小的孔洞都能毀掉整個大堤。
鬱晨身心有些疲憊,這憑空刻畫符籙比自己在紙上畫符還要難百倍,之前雖然成功製作了旋風符,但是現在憑空還是難度增加。尤其是這獸形狀態,更是不能更好的控製精神力。那些煞氣把自己的身體擠壓,以便更多的煞氣擠進自己的身體。
鬱晨大喝一聲,不管了,直接接觸自己的變身狀態,他識海空冥,也不管那些湧進來的煞氣,一心控製那旋風符的刻畫,雖然那煞氣向自己的手指纏繞而去,整個手指沉重無比,但是鬱晨知道成敗在此一舉。
遠在京都中心區的彭學東,用最快的速度奔跑著,同時手中通訊器傳來呼叫。
“小東,這麼晚了,什麼情況,真的。”
彭學東知道自己如果不肯定,許強是不會出動,於是大喊道:“許隊,你放心,我得到線人的回報,那裏有激烈的打鬥,我現在正趕過去。”
許強趕到那京口道場,發現彭學東站在門口。
許強道:“這門也是反鎖的。”
彭學東點頭道:“我沒敢破壞現場,我詢問了一下周圍住戶,這裏沒有監控,也沒發現異常。”
許強道:“破開這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