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晨大喝一聲,碩大的拳頭直接砸向那變態醫生,同時喘著粗氣,但是那勢大力沉的拳頭,猶如一個猛然砸下的錘頭。另一隻手直接伸向那抓住自己脖子的手臂,用力一擰。“哢嚓”那手臂直接被鬱晨扭斷。
變態醫生也有不俗的修為,見對方的拳頭呼嘯而來,忍住手臂的疼痛,猛然轉頭,躲過那恐怖的一擊,他知道如果被那憤怒的一拳砸到,隻怕自己的整個臉都會被砸碎。
那醫生笑嗬嗬的道:“沒想到你一直在隱藏,在誘我出手。可惜你的腿不能動。”說著一個錯步,向床尾跑去。
鬱晨冷喝一聲,手臂猛然暴漲,順勢抓住對方的肩膀,把對方抓了過來。那醫生揮動手中的手術刀劃向鬱晨的手臂,令他驚奇的是自己鋒利的手術刀竟然沒有在對方身上留下任何傷口。
鬱晨把對方按在床榻之上,巨大的力量,直接把合金床沿砸彎,那一雙比自己還要有力的手掌,重重的卡在自己的脖子上,他能感受到自己脖子周圍有一圈鋒利的尖刺,自己如果有任何動作脖子都會被刺穿。
這醫生張口吐出一口鮮血,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鬱晨滿臉凶狠道:“你對自己對手知道的太少了。”
這醫生歎息道:“我們街接道組織的命令要除掉你,可惜三年來,我們損失了五個好手,你卻還活著。沒想到你的能量提升到如此恐怖的境界。”
鬱晨冷冷的問道:“這麼多年每一次的襲擊,都是你們製造的。”
那本來安靜的蕭夕,猛然大喊道:“你們,竟然是你們,你還我的父母。”說著掙紮但是被那白色的光罩束縛著。
那人淒慘道:“我前期一直再觀注你,但是不敢靠近你。後來我們組織的人都覆沒了,我開始退縮了,想安安心心做一個醫生。沒想到你這次竟然入住了這家醫院。我覺得這是上天賜予的機會,一個讓我完成任務的機會。”
鬱晨道:“你的組織沒派人聯絡你?”
這人道:“沒有,我猜組織應該出現了什麼變故,這也是我敢不執行任務的原因。”
鬱晨道:“你們的組織在那裏,你告訴我,我可以留你一命。”
那人歎息一聲,手中的手術刀猛然揮動,直接刺入自己的心髒,口中流著一股股的鮮血,用不清晰的話語,說道:“我……是不會……說的。”
鬱晨看著那逐漸變得灰白的眼珠,心中猛然感到一陣失落,自己好像看到了光芒,有猛然熄滅。
蕭夕身邊的光芒猛然消散,直接撲到鬱晨的身邊,嗚嗚的哭了起來。
鬱晨輕輕撫摸著蕭夕的背,他全身的後遺症還沒有解除,現在能活動的隻有手臂,這還是他在絕望中調動的潛能。三天了,這後遺症還沒有消除,這一次的好像比較嚴重。
鬱晨聯通了護士值班室,那護士通過那光幕,發現那滿地的鮮血,還有一個躺在地上的屍體,一個個發出驚恐的喊叫。
鬱晨道:“你們趕快報警!”
警察火速趕來,勘察了現場,詢問記錄了一些筆錄,用怪異的眼神看了鬱晨一眼,道:“我們會詳細的上報,這些境外分子太猖狂,竟然已經滲透到蘇杭最大的醫院。”
鬱晨道:“還好這人的身手沒那麼好,要不然你們明天隻能為我收屍。”
那警察道歉道:“我們會加強全市對可疑人員的排查。我也會上報局裏,現在局裏對這一方麵也很重視。”
送走了警察,鬱晨被轉移到了另一個房間,房間外麵也加強了戒備,蕭夕也許是太累了,抱著鬱晨的手臂慢慢睡著了,但是令鬱晨感到心痛的是,在睡夢中,蕭夕竟然有三次噩夢,他發誓再也不能讓自己的大姐受到任何傷害。
他拿起那滴水觀音,雖然這東西的防禦力不錯,釋放的力量也讓自己感到滿意,但是需要用神識引動,是一個不小的缺憾。自己真的需要拜訪一下天蕭禪師。
第二天,他發現蕭夕留給自己的一個紙條,上麵寫道:我要改變,我不能在成為你的負擔。今天張然會照顧你。
鬱晨心中猛然一痛,自己現在竟然讓一個女人覺得自己需要改變,變得強大。
靈隱寺那遠離都市喧囂的後山,天蕭禪師靜靜的誦經參禪。蕭夕靜靜的跪在那佛陀麵前,靜心參悟。
天蕭禪師參禪禮畢,望著蕭夕道:“施主在我這裏也快有兩個月了,可不曾覺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