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義跌坐在地上,歎氣道:“我也就這一次的水平。維持這恐怖的力量,太耗費精力。”
彭傑軍大喊道:“你看那些粘液,他媽的,竟然在形成一個個小的幽冥蜘蛛,看著數量可能不少。”
張東義苦笑道:“要是這些家夥各個都帶有毒氣,那可以腐蝕精神的東西,我們這次連躲得地方都沒有了。”
隻見那些粘液中一個個小蜘蛛慢慢爬出,發出嘶嘶的聲響,一個個對著三人露出凶光。
鬱晨望著張東義那驚天一擊,若有所悟,自己的神識直接注入自己手中的白玉腿骨之中,隻見那腿骨發出一陣清鳴,仿佛獲得了新生,那腿骨之上的瑩光流轉,一股龐大的力量在其中形成。
更加奇特是,鬱晨自己腦海之中出現一個黑白相間的東西猶如符文,融入那白玉腿骨之中,那腿骨之上有一個陰陽符文流轉,開始吸納天地間的力量,那腿骨在空中化為一個巨大腳掌的虛影。
那巨大的虛影開始不斷凝實,那巨大的虛影不斷吞噬自己的精神力,鬱晨感到自己的大腦頭痛欲裂,自己的心神頓時有些停滯,那空中的虛影開始猛烈的晃動,隨時有崩碎的跡象。
鬱晨忙不停的榨取自己體內的精神力,那昏昏沉沉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他告訴自己不能放棄,如果自己這次放棄了,自己將永遠失去控製這奇異骨頭的方法。
鬱晨大吼一聲,腦袋仿佛變大不少,那空中的大腳直接踩下。轟,隻見無數的黑氣升騰,在空中化為一個個恐怖的冤魂,沒想到那剛剛形成的幽冥蜘蛛竟然被鬱晨一下子踩死,化為無數的黑氣。
那腳印還沒有消散,幽冥蛛王死死的抵抗著,但是它的半邊身子已經化為黑氣,隻有半個腦袋不停的發出哀嚎。
彭傑軍忙扶住鬱晨道:“辰少,真有你的,要不是你我們連躲得地方都沒有。”
鬱晨道:“那些黑氣怎麼辦?”
彭傑軍道:“反正是飄在空中,對我們沒影響。”
張東義道:“我總覺得有些詭異,還會有什麼發生。”
鬱晨感到自己精神力猛然一鬆,他發現那恐怖的腳掌已經消散。同時那幽冥蛛王做出奇異的動作,殘餘的五條腿,努力的掙紮著。猛然做出叩拜狀,接著就是全身炸裂。
彭傑軍道:“這蜘蛛也是識相,自己自我了斷了。”
大片的黑氣猛然湧現,那幽冥蛛王之前的蛛網也開始化為不斷升騰的黑氣,那些黑氣不斷凝聚,在空中化為一個扭曲的鬼臉,那鬼臉怨毒的盯著鬱晨他們三人,那鬼臉開始收縮,猶如黑洞坍塌一般,仿佛眨眼間被虛空吸納,轟隆隆,一陣陣龐大的聲音傳來,仿佛整個前殿將要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鬱晨望去非常震撼,他們險之又險的站在一處龐大坑洞的邊緣,坑洞之中是無數的兵馬俑,氣勢恢宏。那兵馬俑的中央,猛然升起九個雕著血浪花紋為底,呈品子型的三個骷髏頭為圖騰的銅柱。
那銅柱之上散發著無窮的殺氣,鬱晨望著那些殺氣,眼中猛然出現幻覺,
一群人圍著這些奇特的銅柱,有幼兒,少年,有青年,有壯年,有老人。每個銅柱周圍都有或老或少的三個人,跳起古老的拜神禮,在跳到最激動時,三人竟然都揮刀割斷自己的頭顱。
在頭顱還沒落地時,衝上來三個人接著未落地的頭顱,放到銅柱上的三個骷髏頭的浮雕處,令人驚奇的是,竟然出現暗洞,正好把骷髏頭融納其中。
但見,九個銅柱像吸足了能量一樣,散發著幽幽的綠光,九個銅柱的光忙在空中交織,竟然形成一個高大凶神的形象,眾人參拜道:“恭迎神尊。”
隻見那銅柱猛然一頓,那鬼口之中吐出一條條猩紅的鎖鏈,鎖鏈嘩啦啦的響動,在空中猛然交織,一具巨大的棺槨,被鐵鏈帶動,直接飛到空中,懸停當空。
鬱晨眉頭緊皺,他感到了一種危機,這棺槨比那野人山的棺材還有詭異,這棺材有陣陣血氣翻滾。不停的晃動,仿佛那裏麵封困著大凶之人。隻見那龐大的兵馬俑之中出現一陣震顫,一瞬間那些泥偶猛然發出一聲低喝,那懸棺直接靜止。
鬱晨猛然驚醒,發現那些泥偶還是毫無生氣,就連那棺材也是靜靜的懸在空中。三人麵麵相覷,仿佛那恐怖的一聲低喝隻是一時的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