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休息夠了,我要去找我的戰兒。便想起身。
夠了,別再任性了,芸兒,李望成痛心怒道。
罷了,還是告訴他們吧,我們能瞞住他們多久了。晁天道。
隨後便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我不相信,我的戰兒,還活著,我感覺得到。你們讓我去找他。便起身推開晁辰,沒想到剛起身,便感覺頭一陣恍惚,暈了過去。
李沃急忙走向欣芸,把脈道:“不好,小姐,鬱結已進五髒,若再要如此,怕要是日後便要沉睡不醒了。”
事道如今,隻有一個辦法了,李沃,你去把忘憂草取來,給小姐服下。
老爺,你真要如此,如果這樣,小姐便會忘了小公子的一切,再也記不起來了。李沃說道。
忘憂草乃是靈界的一種奇草,可以治好天下之傷,但也會讓人忘記所有不痛快之事以及記憶,此草非常難得,生長在靈獸穀,有強大的靈獸看管,是原來李望成在軍中的屢立大功獲的賞賜。
隻有如此了,沃叔,你去取來吧。晁辰說道。
可憐的芸兒,王青愛撫著欣芸,本是高高興興的一件喜事,卻不想變成這樣。
我的頭好痛。這是哪兒?一日後欣芸醒來。
芸兒你醒了,我們在嶽丈家了,晁辰柔情說道。
我們多久來的,我怎麼不記得了。欣芸疑問道。
你不是說,你想喝沃叔釀的梅花釀,我們就來了,你看爹娘也來,來的時候你睡著了,現在才醒。
是啊,小姐,看看這是什麼。李沃從手中拿出梅花釀來。
都嫁出去這麼久了,還改不了好吃的毛病。李望成故作生氣道。
哈哈,李老頭,我們就喜歡芸兒這樣。晁天說道。
是啊,是啊,王青附和道。
一家人其樂融融,看不出有半點憂傷。
李望成的書房內,檀香散發著幽香,氣氛缺顯得很是肅穆。
晁老頭,你當真要辰兒和欣芸離開?
我已經想好了,辰兒和欣芸待在這裏太過危險,將軍府也不行,隻有讓他們永遠的消失才是安全,襲擊的我們的那夥人勢力應該不小,隱族與我晁家有滅族之仇,如果他們發現辰兒和欣芸沒死,絕不會罷休。我也不可能是時時在他們身邊。當初把我騙走的那是打著成王叛變的消息,如今陛下暴斃,成王登基,此事與他脫不了幹係。
晁辰看著二位老人,一言不發,雙手緊握,隻恨自己不夠強,腦袋了充斥著無浮崖的種種畫麵,很是不甘。
李望成歎息一聲,那該如何?
我已經寫信給了雲天宗的大長老了,過兩日他便到。他是我的摯交,再加上他當初一直想收辰兒為關門弟子。
雲天宗是上古救傳下的道統,底蘊悠久,修者無數,強者無數,天下處處都有他的弟子,各國都不敢為難於他,傳說雲天宗的大長老修為高深,喜歡雲遊四海,你如何尋的他?
這個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晁天故作神秘道。
辰兒,你意如何?李望成看向晁辰。
我縱有一千一萬個不願意,又該如何,隻怪我無用,戰兒生死不知,欣芸又是剛剛恢複,爹爹重傷為愈。隻怕我走了之後,爹,你要多加小心。晁辰哽咽道。
我兒,識大體,未讓爹失望,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隻有如此才能護你們周全,至於我你不必擔心,天下如今傷得了我的人,還沒有幾人。
晁辰看了看晁天,欲言又止。
我知你心,那晚我與你說的話,你可記得。晁天問道。
父親放心,孩兒字字謹記。
父親保重,嶽父保重,晁天雙手抱拳說道。便轉身離去了。
李望成和晁天原來是軍中將軍,相互扶持,生死之交,兩人一起經曆過大大小小的戰役,兩家的情誼便從此結下了,後來李望成厭倦了朝中的爾虞我詐,回到老家翠城當了一名員外,樂善好施,在翠城享有美譽。李望成生有一兒一女,再生下欣芸不久就去世了,所以李望成對欣芸最是疼愛,還有一子李筠在武神閣學藝未歸。
幾日後,世人得知晁天的兒子的一家三口全部在無浮崖遇難,天雲國無不惋惜,紛紛要緝拿凶手,而晁天,回到了天都,被成王囚禁,後不知所蹤。
翠城大戶,李家也一夜消失,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