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東部神州,尋州城外,澧水河畔。
澧水河畔東南方向有一片整齊的樹林,林中一顆岑天古樹可以稱得上是這裏的樹王。它高有百米,粗如擎柱,枝幹繁茂,大可遮天。而這顆岑天大樹的樹頂之上,竟然站著一個身披金甲的武士,想來此人輕功定是極高。武士已年入中年,兩鬢的發須也已蒼白。嘴上留起對稱得八字胡,難以遮掩他那日積月累的帥。
太陽此時已經日落西山了,清風寥寥得輕刮著樹上枝葉。武士站在高處,靜靜地看著劉東升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得自言道:“果然是你,東升兄。”
澧水河畔上,王舜被天神眾們圍的嚴嚴實實。他左右張望一番之後,竟然發現。天神眾的靈魂人物天威李藤真,竟然不在護衛人群中。不過還是先給讓,天神眾們先平身再說。他擺起來威風,壓低了嗓音,擲地有聲得說:“都站起來吧!”
聽到了神宗宗主的命令,數十個天神眾一同起身,然後統一向回轉。分散的站在這方圓數十米之內,將這周圍警戒了起來。
華落看著天神眾訓練有素的陣型,不禁聯想起爺爺曾提起過得人皇閣天威,她驚訝得顫音說:“你們該不會,都是人皇閣的人吧、”
華落的驚訝是有原因地,如今九州群雄割據勢力眾多,統分為兩大陣營。一個是以天下大同為至尊的正派門閥,相反一直與其相持不下得正是以天皇閣為首的邪派群雄。兩大陣營情同水火,九州上的爭鬥也從未停止過。華落雖然一直沒說,但是她心裏有數。因為她正是天下大同門主的侄女,如果現在表麵身份是不是也有點太尷尬了。
王舜本來還想和華落解釋些什麼,可樹頂上的金甲武士此時正好身如雨燕得,從樹上緩緩飄下。他正麵回答了華落的疑問道:“小姑娘,你說的沒有錯。我們都是九州正雄人皇閣的門人,而你身邊站的這個人來曆就更大了。他是是魔尊之孫,神宗宗主,人皇閣七公子王舜殿下!”想必金甲武士正是神宗天神眾的天威李藤真。
李藤真落地之後,步伐輕盈得朝著王舜走來,微笑著說:“七公子擅自離開神宗,真是讓你手底下的諸位神眾們很苦惱啊。現在,屬下特來迎接七公子會閣。”
王舜稍微氆氌了下衣服上的灰塵,瞧他現在這一副狼狽模樣,很難讓人聯想起,他竟然是威震天下的人皇閣神宗宗主。不過王舜還是擺出了一副不怒自威得尊容,語氣輕鬆得說:“行了,我的天威大隊長。我現在真的累,你沒看道我的衣服都已經變得如此破破爛爛麼。這裏附近哪裏還有我們的據點,我要前去休息調養一下。”
李藤真看著王舜那一副嚴肅的小表情,繼續微笑道:“離此地三十餘裏,有一個月夜山莊,可供七公子休息。”
次日,清晨,尋州城,尋龍門內。
鄭飛健步如飛,奔著正堂疾行。看他焦急的模樣,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稟報。姬學昌在站在園中池塘邊上尚魚,手裏端著屬下剛從東華神州運來的閔月茶,細細慢品。
鄭飛簡單行禮之後,就直奔主題的彙稟道:“門主,劉東升奪取落花亂心劍計劃,失敗了。”
姬學昌額頭一皺,頗有不信得輕聲疑問道:“不能吧!真個東部神州,能阻止他的人並不多。也罷,對我們來說,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