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堇言他們就跟著桃色宮菱來到了一處賓堂,賓堂四周裝飾奢華又有內涵,華麗的雕刻物,卻用著極其細致高雅雕刻風格。栩栩如生的珍花異草、仙鶴鸞鳳……蕩漾著一股美幻的仙神奇景。
賓堂中已經陸續坐落著一些賓客,八人一座。看著巨大的圓食八仙轉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奇珍重貴的美味佳肴。有葷菜,素菜,甜彩,有果菜,有湯菜……好像差不多要上百道菜一般,而且每一道菜都極其珍貴有堇言都不由吸了一冷口氣:這可是比上次他和穀幽蘭去醉仙樓時還要多,還要奢華。那時他就以為那時穀幽蘭已經夠奢華、夠敗家了。沒想到跟這個有琴家族比起來,那個就是天壤之別了,而且今天的賓客那麼多,這得出多少血呀。
“各位貴賓,我們這裏要聚滿八個人才開設一桌食宴席的,不知貴賓還有其他朋友要來嗎?如果沒有,我就為給位安排一處吧?”穿著桃色衣裙的宮菱柔聲禮貌地向堇言他們征詢道。
“隨意給我們安排……”林妙依才剛要如是說道。
“等等……等等,還有我們呢?我們是一起來的朋友!”不知何時那張華和連貴二人就意外的出現在了堇言他們的身旁。然後對著林妙依忻快地說道:“妙依仙子,不介意我們一起來吧!”
林妙依看了一下堇言和穀幽蘭,見他兩人並沒有什麼意見表示,遂就輕微點了一下頭。
“請問各位貴賓,還有其他的朋友嗎?”桃色衣裙宮菱再次禮貌地柔聲問道。
林妙依看了一下身前的幾人,準備言說什麼時,一個馨妙憐人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個能讓我們也一起加入嗎?”迎麵而來的真是東方馨然和東方傲然。
“那個我與瑾炎公子之前有些誤會。其實不過是在下年少輕狂一時犯錯的而已,在此先與瑾炎公子說聲抱歉了。我想瑾炎公子這樣的宏量高雅,不會與我一個童青少年一般見識吧!”東方馨然坦然地言說道。
看著有些莫名其妙的東方馨然,堇言不知如何對言。之前倒是跟她有些不愉快,可是現在卻為何如此這般呢?最主要是堇言壓根不知道人家叫什麼名字了。隻能順著人家的意說道:“這位小公子不也說了嗎?我們都是熱血方剛的輕狂少年,有時發生了一小點衝突也是在所難免的。所謂人不輕狂枉少年嘛,這位小公子也是快人快語的真性情、真君子。好好在咱們也是不打不相識!隻是還不知如何稱呼呢?”
“哦!在下東方忻然,日出東方,豎心一斤,了然於心。這位呢?就是我的大哥東方傲然了!”東方馨然特別言說了自己的名字卻一言帶過東方傲然的介紹。
“原來是忻然公子和傲然公子呀!幸會!幸會!不過我好像還未曾介紹自己,不知……?”堇言略微疑惑道。
“瑾炎公子,難道還不知嗎?當初你在紫賢軒時,可是大發異彩,實在是讓人驚歎不已呀!連在下也是……”說著東方馨然沒有繼續多言,隻是一臉崇拜地樣子看著堇言。
東方傲然隻是飄逸傲然地站在一旁,與眾人輕點了一下頭,也沒有言說什麼。
“就差一個人了,我們就隨意找尋一個人吧!”東方馨然輕聲細語提議道。
眾人也是默許了一般。
“嗬嗬還真是巧合呀!這不是正差在下一個嘛!我就說嘛,我與穀……仙子最……有緣分了……”突然出現的司徒駿文本還是一副輕快爽朗地言說著,可一看到穀幽蘭與堇言十指緊扣的樣子,而且還褪去了臉上的輕紗,溫柔的神情都放在了堇言的身上。後麵的言辭就有些吞唔了,不過很快就恢複了自然。
“咦!這不是上次那個落荒而逃的司徒大長子嗎?已經休養好了嗎?”東方馨然看著突然出現的司徒駿文,有些詼諧調侃道。
“嗬嗬,東方小公……子還真是會說笑了!在下輸給堇公子那是心服口服,不過在下畢竟是司徒家族的少主。輸了是在下,而就不必讓我的整個司徒家族來與我一同蒙這場羞局了。所以那天才如此匆匆離開的。”司徒駿文逸朗說道。
“不過你們好像還多了一人,沒關係吧!”桃色衣裙宮菱看著款款而來的司徒駿文和司徒吉,諾諾地向眾人問道。
“沒關係了,他隻是我的一名隨從而已,不用上座的。”司徒駿文看了看跟隨在他身後的司徒吉無謂地說著。
“反正那食宴席桌那麼大,多個人也沒事!反而更熱鬧!”堇言看著沉默不語安分守己跟隨在司徒駿文身後一側的司徒吉和言道。
桃色衣裙宮菱看堇言他們已經聚滿了一桌人,就把他們安排在了一桌食宴席上。等等眾人都落座之後,她就侯在一旁隨時等待客人地差遣了。
一桌的人就這樣懷著各自的心思非常“巧合”地聚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