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手下完全想錯了,會為了葉迦衣變成如此的杜子爵又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放棄呢?
盡管是郭思奇,隻要是來一個他就打一個,直到找到葉迦衣為止。
“不是,找迦衣。”杜子爵暗暗瞥了他一眼,將他眼底的放鬆盡收眼底,心裏暗暗有了決定。
“你去將剩下的人派來,對了,給我一件換洗的衣服。”接著,不知道似有似無,手下總感覺杜子爵現在的語氣比上剛才要冷了幾分。
手下心裏對那個葉迦衣更為憎恨了,他認為一切都是葉迦衣的錯,早就忘了葉迦衣以前幫過他們的事情了,隻是杜子爵的命令不能違抗,他暗地裏歎了一口氣,俯首稱臣,道了一聲是,隨後隱藏在綠意之中。
洞穴之中,黑色的
“還是沒人,我這裏沒有發現。”一大群和黑衣人聚集在此處,剛才的手下也在此,看得出來,這就是杜子爵的手下們,雖然不及郭思奇的多,但是個個都是猛將,不容小覷,這也是杜子爵為什麼敢賭一把。
“去海邊繼續找。”剛剛那個手下瞥了他們一眼,想著如果能將他們讓葉迦衣去死的決心引出來,說不定這樣解決葉迦衣簡單一點,畢竟葉迦衣的實力還是有目共睹的。
“那走吧。”靠在岩石壁上的黑鷹聽他這麼一說,怒了怒無色的唇角,大概是太過用力了,他頭上冒起陣陣汗珠,他閉了閉眼,休息了一會兒,過了半響,才睜開暗藏鋒利的雙眸,捂住泛有血色的手臂,冷冷道。
說著站起來,黑鷹在杜子爵手下乃是得力幹將,令得眾人將那人的埋怨給徹底忽視了,跟隨黑鷹,將他扶起,一群人走向了洞外。
那人含怨的目光將他們掃視了一眼,覺得這群人都是傻子,找了幾天了,也沒見一個蹤影,現在卻要為了一個不知是死是活的女人找出來,真是可笑,隻是這話,他隻敢在心裏埋怨,過了良久之後,默默地跟上了之前的隊伍。
“都來了?”杜子爵的衣服已經晾幹了,刀削般的臉上看得出一絲疲倦,隻是並不清晰,很快就被杜子爵隱藏了起來。
黑鷹上前,蒼白的臉上滿是嚴肅,氣氛緊凝,杜子爵的手下們知道這是嚴肅的事情,不能玩笑,手下們知道葉迦衣對於杜子爵到底是多麼重要,所以是毫不敢有所怠慢。
“是。”黑鷹搜索了一遍人群,看著思量了一會兒,發現沒有什麼問題之後,上請將結果報告給杜子爵。
杜子爵像是很滿意,點了點頭,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索性將今天的目的直說。
“今天剩下的是海邊,將這幾天從森林探尋到的線索交給我。”
黑鷹點頭,將手上早已準備好的東西遞給了杜子爵。
“你派人留在森林,一群人跟隨我去海邊。”
將一切準備好了之後,杜子爵踏上了征程。
而郭思奇這一邊,也許是因為昨晚水手們的事情,放縱自己的傷口, 所以這一整天,郭思奇都臉色都並不算好。
連續歎了無數口氣之後,郭思奇揉了揉疲憊的眉頭,之後睜開雙眸,深邃的眼眸暗含殺機,看的一旁的人心生寒意,前來報道的水手們不禁要是想起昨晚的事情,嚇得無意識退後了幾步。
郭思奇暗暗的將他們的動作掃了一眼,心下很是滿意,昨晚的事情讓他們還是有警惕性的,頓時間,傷口的刺痛又讓他回了過神來。
痛得他緊抿著薄唇,久久沒有說話,但是依然暴露了自己的情緒。
水手們見此,故作聰明地走上前,因為此時是表現在最佳時期,卻不知危險正在此,他們不知的是,郭思奇最討厭的就是有人隨意的猜測他的內心,但是這一切,水手們並不知,他們笑嗬嗬著,奉承道:“老大沒事吧?要不休息會兒?”
話落,郭思奇這才正眼看著他們,笑著,不知道是不是水手們的錯覺,總感覺這笑富含深意,有著絲絲冷意。
他們否認搖搖頭,將心裏的想法斷了,對上郭思奇的眼眸,就在他們以為會被獎賞時之際,郭思奇這是突然動了。
笑著想手上的茶杯一甩過去,熱氣升騰,水手們一個措不及防,挨了這頓滾燙,嘶吼著。
郭思奇笑著將他們到表演看在眼裏,心中的怨氣少了不少,倒真是心情開朗了許多,勾起邪魅的唇角,含著笑意道:“喲! 這是怎麼了?燙著了?不好意思,不小心失了手,你們看要不要道歉?”
這話越聽越是諷刺,至少水手們是這麼認為。他們看著坐上的郭思奇,心中的不滿意越來越強烈,剛想動手,去見他的目光一凜,頓時間忘了反應,手上的動作就此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