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告別眾人的聶川連大哥的即位儀式都來不及參加就匆匆踏上了去往北海的道路。
“小子可以嘛,敢出門了。喲~!短短五年就把功力練回來了,挺快的嘛!”聶川腦海中突然響起鍾靈的聲音。
“鍾靈你在哪?你這幾年幹嘛呢,怎麼叫你也不出聲。我無聊隻好練武嘍,練著練著就回來嘍~話說我可是天才......哎~~哎!你......”聶川的誇誇其談被功力流失打斷了,一瞬間聶川好不容易練就的先天功力就又到了後天。
“別那麼小氣嘛,怎麼說你也是我們的宿主不是,借你點能量我好出來啊,這幾年你是不知道,為了讓你跟快的了解這個時代我給你放衛星去了,現在你隻要想知道這個時代的任何一個人任何一個物,姑奶奶分分鍾給你3D高清視覺效果,怎麼樣帥吧。再說了姑奶奶看過了這個時代能有內力的除了你沒幾個人,遇上的可能性不大,就是退一萬步講遇上了不是還有本大仙給你保著小命的嘛,那麼膽小啊?”鍾靈終於再次顯露出了真身,圍著聶川轉了幾個圈。
“說是那麼說,但是一下回到解放前心裏多少會有失落嘛。這麼說來你不成全球定位了嘛。你說的有內力的都是誰啊?”聶川點點的失落被鍾靈的出現一掃而空。終於有個能說心裏話的人了。這幾年可把聶川憋壞了。再說功力沒了可以再練嘛怎麼說都是熟能生巧不是。
“李斯傳人,項羽傳人,白起傳人,蒙家傳人還有就是散人王越,左慈,童淵,華佗,於吉,南華。沒了。”鍾靈回答著聶川的問題。眼睛不時的打量著四處的道路充滿了新奇感。
“原來這些人真在啊,等等你說的讓我縷縷.....”聶川一時被這些曆史名人昏了腦袋。
“對了你有什麼打算,上回是借助雷劫的威力咱們才到的這個時代,這回不能等你度劫時再被劈下才回去吧。”鍾靈閃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純潔的望著聶川。
“不!不回去!既然到了這個時代那麼就要有番作為,讓曆史上那些悲劇統統的不再重演。我要讓這整個星球都叫華夏,我要讓整個人類都加漢人。我要讓整個宇宙都明白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你會幫我的對吧!”聶川突然一本正經的看著鍾靈,希望鍾靈給個明確的答複。
“哎~~!又一個範二病患者。行了行了!別那麼惡心的看著我。不知道的還因為姑奶奶把你怎麼著了呢。誰叫你是宿主呢,什麼叫宿主,你是主你說了算,我們隻是輔助工具。”鍾靈口不對心的敷衍著聶川,她才不會承認剛才突然間她覺得認真的男人是最帥的。額~!......就是這樣。
“謝謝~!謝謝~!謝謝鍾靈!你太好了!我愛死你了!”聶川高興的抱著鍾靈轉了幾個圈。絕對不是乘機卡油,絕對是是呢?還是是呢?還是是呢?
“行了,知道了。你打算抱到什麼時候。”鍾靈耳根一紅。
“額~!哦!一時激動,一時激動。”聶川不好意思地放下了鍾靈,身邊有個這麼漂亮的妹子原來是個這麼幸福的事。
“既然你有那麼遠大的誌向,首先請問下你打算怎麼辦。我的三少爺。”鍾靈剛一落地就開始發難,誰叫他抱人家轉了那麼多圈都快把人家轉吐了的說。
“先開酒樓,再開醫館。把名氣,人氣頂上去,接著就開發諜報信息組織。網絡人才,占山為王。你覺得怎麼樣。”開來聶川不是一時的頭腦發熱才這麼說的,是下了功夫的。
“首先開酒樓你可以的,引進後世的一些東西你絕對能做好,但是醫館你可以嘛。還有籠絡人才就不怎麼用了,有本姑奶奶在,我可以控製一些大家族的族長咱們不就能控製他們整個家族了嗎?還不怕被背叛但是我最多能控製六個人再多我就無能為力了。咱們看看控製誰吧。”既然要做就做到最好,鍾靈是要下大功夫了。
“等等......你讓我考慮一下,控製誰,控製誰,對了!你剛才說都有誰有內力還是家族族長來著,就那些人你沒問題吧?咱們控製住李斯,白起,項羽。家族還有蒙家替咱們練兵征戰海外。再控製王越替咱們打理酒店,最後控製華佗來開醫館。再說醫館我沒說過我家傳的醫術嗎?我們家可是以醫入道的。現在咱們所處的時代特別看出身我是可以去做這些事還能比他們做的好但是能不做最好不做,我就已遊學的身份光明正大的步入仕途你說怎麼樣?”男人不能說不行,再說醫術對於聶川來說真的比功夫來的簡單。他真是家傳醫術。
“你又沒說你們家傳醫術,就按你說的辦吧咱們先找王越,讓我看看王越再哪呢?小越越,小越越......”鍾靈這回是沒有反駁聶川。
“有了王越現在在建安,華佗在峨眉。走咱們飛著去這樣走什麼時候才能到啊!”鍾靈不由分說拉起聶川踏風而去。
公元166年7月,北海。
悠悠蕩蕩,悠悠逛逛,聶川,鍾靈行走在喧鬧的北海城裏看著眼前這些來來往往忙忙碌碌的古人,不禁有一種很是汗顏的感覺:似乎,自己是這北海城中最閑散的人了。身後跟著王越,華佗。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街道向東西兩邊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較寧靜的郊區,可是街上還是行人不斷:有挑擔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趕著毛驢拉貨車的,有駐足觀賞汴河景色的。以高大的城樓為中心,兩邊的屋宇鱗次櫛比,有茶坊、酒肆、腳店、肉鋪、廟宇、公廨等等。這讓作為現代人的聶川驚喜不斷,眼花繚亂。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陽餘暉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豔的樓閣飛簷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北海城晚景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四人轉眼來到城市正中心,中心是一座虹形大橋和橋頭大街的街麵。粗粗一看,人頭攢動,雜亂無章;細細一瞧,這些人是不同行業的人,從事著各種活動。大橋西側有一些攤販和許多遊客。貨攤上擺有刀、剪、雜貨。有賣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許多遊客憑著橋側的欄杆,或指指點點,或在觀看河中往來的船隻。大橋中間的人行道上,是一條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轎的,有騎馬的,有挑擔的,有趕毛驢運貨的,有推獨輪車的……一場秋雨突然而至,淅淅瀝瀝。這江邊有座酒樓,名為臨江樓,裝橫修飾無一不精致細膩,乍一看不過是青磚白瓦,細一看卻是每一塊磚,每一塊瓦上都鑲上鉑金,花紋祥雲無一缺少。樓後是一片幽深竹林,有琴師在潺潺而過的小溪旁隨意彈奏,引得樓外過往路人駐足傾聽。樓上皆是富商,氏族人士,舉杯推盞,有琴助興,悠然自樂。在那臨江樓門前的來路上,濕泥遍布,來來往往打著油布傘的酒客們,在門口都不約而同地跺了跺腳,落下一片泥塵。眼看就要傍晚了,即便是雨中,酒肆也已經滿座。四人轉身走進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