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習天,一個剛剛初中畢業剛進高中的學生。生平無太大的抱負,隻求安安穩穩的過完一世便是我最大的願望。可是經高中的三年學習生活,卻著實改變了我的一生。2003年9月1日,這是高中開學的第一天,我拖著重重的箱子行走於去本市的重點高中——前錦中學。看著寬闊的“前錦路”被一個個莘莘學子和一輛輛名牌轎車擠的水泄不通,心想:怎麼到這所高中上學的人真******多啊!想來也對誰叫它是我市最出名的學校呢。有錢的花再大的錢也要自己的子女上這所高中,一來讓自己的子女受到最好的教育;二來讓子女交往到幾個較好的朋友為以後出路打好關係網,畢竟這所高中出來的都是精英。聽別人說這可是國家在我省唯一指定的全國教育基地。沒錢的讓子女拚了老命也要考進去:也就是說曰夜不停地準備著中考的到來,最終以優異的成績考入這所高中。我呢就是後麵的那種,三年的初中學習生活使我蒼老了許多。在偶然的洗頭中,我驚訝地發現自己已經有少許的白發了,為了考入這所高中,我居然犧牲了自己引以為豪的容顏。真可謂人不為學習枉少年啊!正當我沉思於自己的想法時,突然一輛奧迪a8轎車撞上我的大腿,還好今天人流量大交通擁擠車速不是很快,不然我早就缺胳膊少腿了。我剛想破口大罵。這時車窗裏探出小腦袋,然後不停地說著對不起,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抬頭望向那個小腦袋。哇!我有點不相信眼睛居然是美女,一雙葡萄般晶瑩剔透的眼睛,水一樣柔順的頭發加上白淨無瑕的臉龐和楚楚動人的櫻桃小嘴,那真可謂是森林裏清新脫俗的精靈;天池中寢浴而出的天使。如果以劉亦菲為滿分標準打分的話,她絕對能打100分。這樣的美女真是天上少有人間旱見啊!“喂找死啊還不讓開!”一旁司看我一動不動的愣在那裏不好氣的說。我慌過神來往旁邊靠了靠,那輛奧迪a8就從我身邊慢慢駛過,我卻一眼不離望著小腦袋消失在人流中。心中發出一聲感慨:多麼漂亮女子,多麼沒素質的司機!然後在我唉了一聲後,一切又恢複平常。我拎著行禮箱朝學校走去。到了學校已經是早上十點了,辦完住校和報名手續就到了十二點半了,總算可以吃個飯休息了。想來也不怎麼累,況且剛到這麼出名的高中總要看看校園環境怎樣。就這樣我脫了件棉衣換上件運動服就出去了。我閑雲野鶴般漫步於校園,看著來往匆匆的學姐學長和剛入學的悠閑無事的高一新生真感慨新人不知愁滋味,笑談人生多美待。“習天,你怎麼也進入這個學校了,真難得啊!”我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張健,多年不見哦!”我笑著說。看到張健我真的有些驚奇,他可是出名的混世魔王,小時候偷機摸狗那是無所不會,我跟他可是鄰居又是同學,也時常跟他一起出去混,也就是滿足一下自己的虛榮心,在一起的時間多了也就成了形影不離的好哥們。在小學的一次打架後他被強令轉學,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直到今天,我真有說不出的喜悅。畢竟已經六年沒見了,但在這看到他真的有些意外。他學習並不怎麼好,再加上最會打架鬧事怎麼可能進這所高中呢?張健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笑笑說:“這學校的校長是我爸的同學,我爸請校長吃了頓飯,然後把我當禮物送給他,我就這樣被無情綁進這個學校。”隨後做了個無辜的表情。我聽了笑笑說:“你個老頑童,脾氣一點也沒有變。”張健咧著嘴笑笑,然後拉著我去鬥牛,我也沒有拒絕,畢竟是好久沒一起玩了。就這樣,張健二話沒說就買了個籃球,然後拖著我向球場走去。到了球場我們決鬥就開了,張健還是那麼勇猛,上籃,投籃,甚至扣籃都是那樣有板有眼的。而我呢隻能以投籃來結束我的進攻,畢竟在校隊時,我是投手,而張健卻是強勁的得分後衛,偶爾充當一下小前峰。張健時常誇我是神射手就是我們隊的“三井獸”,我呢則時常大叫你個“流川楓”別侮辱我,張健聽了笑笑沒有其他的多餘的動作。這場最終以我的失敗而告終。打完球已經四點了,這時我們都已經不顧衛生地躺在球場上大口地喘氣。我不經意間感覺有人向我靠近。“張健,陪我去吃飯!我都打你十個電話了一個也沒接,原來你在這裏啊!”我順著聲音看去居然有兩個人,想不到我的感覺也有出錯的時候,張健聽到聲音後居然有些緊張?好像還有些害怕,馬上起身托著我朝聲源走去。兩個人原本模糊的臉漸漸清晰,哇!居然是她——那個小腦袋,還有的一個也就是叫張健的那個,身穿黃色t恤,手提一隻粉色皮包,一條超短牛仔褲無不顯示她的個性--張揚,正凶神惡煞地看著張健。我笑笑地指了指那個女孩問張健她是誰,張健臉馬上紅了臉,羞澀地說:“我給你們介紹,這是我的哥們,小學五年的同窗好友兼鄰居林習天。當你們念起“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時候就會偶爾閃現我這個哥們。”然後張健指著那個個性張狂表情誇張的女孩說:“她是我女朋友晨露,為人誠懇,待人友好而且美麗動人,是我心目中的愛神維納斯...”張健滔滔不絕地介紹者自己的女朋友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就插了一句,“唉哥們,別光顧介紹自己西施而忘了旁邊的美女啊!”這時張健臉一紅,表情閃過一絲尷尬隨即笑笑說,“她是我們班的班花黃蕾,黃勁集團董事長黃雄勁的掌上明珠,也是我這位美麗老婆的同桌兼室友。”我這時不經意插了一句,“原來你是黃董的女兒,難怪開著奧迪車撞我。”這時黃蕾急忙地說,“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哪裏會計較那點小事,何況又沒傷到我,看她這麼單純善良,我就準備再捉弄一下她故作病態地說:“說對不起就沒事了,你看看我腰都傷到了,好歹也要賠我頓飯吧。”然後做了一個腰疼的樣子,黃蕾這時不知道怎麼辦一時愣在那裏。臉一陣紅,一陣清,一陣白。這時晨露拉了拉張健,嘴裏小聲的說著什麼。張健看到這種情形,就出來解圍,笑笑說:“習天想不到你還有這本事,捉弄女孩子太強了吧,你看你在球場上身龍活虎的,毛事沒一點還好意思說腰疼!晚上一起吃飯算我們給你賠不是。”聽到這話這時輪到我不是滋味了。尷尬地說:“那就這樣吧。”黃蕾看到我的表情撲嗤笑了出來,她笑起來真好看,像春天的細雨柔而不刺;夏日裏的清泉涼而不澀;秋天果實甜而不苦;冬日裏的銀裝潔而無暇。看到黃蕾的笑,我也笑了起來。畢竟這是解決尷尬的最佳辦法,這是大傻教我的,屢試不爽。就這樣我們約定好晚上去前錦路的九天大排檔k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