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海風吹來一絲涼意,靜靜的聆聽,那是大海帶來的問候...
碧海國就坐落在南海的群島上,雖為島國但是人民也算安居樂業。國王海鵬治理這片海域已經30年了,三十年的政治生涯帶給他的不僅僅是百姓的信任與愛戴,後宮佳麗雖說不上三千也有近百,十個孩子都已經成人了。最大的海淩王子已經到了成婚的年齡,溫柔善良的他在皇宮裏過著囚禁般的生活,每天的詩書禮儀,兵法國政,這一切早已磨滅了他的反抗意識。其餘九位公主的命運似乎也在她們父王的掌握之中。但這一切終將是個變數,說也猜不透,摸不清。
這一年的夏天似乎特別的漫長。海淩望著遠方的船隊漸漸走遠,心也隨著漂泊。走了,走矣...“碧海,碧海。藍天,藍天。在這之間我又算得了什麼?”風起了,吹亂了衣帶,玉佩上的玉環相擊,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皇兄,嘿嘿,我來了,我們去海邊吧,你答應要給我變魔術的。”正當海淩想著什麼的時候,思緒突然就被打斷了。唉,也就隻有她才會這樣子。“恩,我答應過你。走,一起去吧。”他放下手中的書,拉著這個小女孩走了。
“皇上,皇子早已過了成婚的年齡,是否該?臣妾覺得離天國的三公主天櫻是個不錯的人選。”說話的是國王海鵬最寵愛的妃子,名叫花鈴。原本是一名舞姬的她,現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今天她的地位,來之不易。趕走了老王後,逼死了當時後宮最受寵的沐妃。現在她沒什麼可擔憂的了,除了那個“窩囊廢”。她在說海淩,隻有把這個將來的小皇帝除掉,我和六公主才能高枕無憂,享盡榮華富貴。可惜,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什麼?離天國,那個天荊和朕是世仇,豈能讓那無恥之徒的女兒,嫁給我的皇兒!你應該知道自己的本分吧,花鈴!”這時鈴妃見狀不妙,便使起了自己的媚術。
花鈴就是這麼一個人,即使是碧海國的國王也逃不過她的媚術之下。那到底是什麼樣的魔法?有人說看見她的眼睛,你就會聽她擺布。也有人說她上輩子是狐精,所以才另男人聽從她的指揮。但是,這麼多的猜測,到底哪個能信呢?沒有人能說得清,也沒人能斷定。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鈴妃的地位無人能夠動搖。
“怎麼辦,如果海淩不成婚,那麼他終將是我的心頭大患,還有十丫頭,那個小東西也不是省油燈。怎麼才能除掉他們?”鈴妃對唐邑低聲說道。唐邑是她的表兄,雖為表兄,但是兩人的關係並不一般。“你不用著急,我自有辦法,這個國家終將是我們倆的,哈哈哈。”他低聲笑道。“什麼人,大膽,還不出來!”鈴妃這時厲聲喝道,隻見窗外一個人影溜走了。
“怎麼辦?會不會有人偷聽?”想到這裏她不禁冒出一身冷汗。“就算是鬼聽到了,我也會會讓他變成灰燼。”說完,唐邑就走出了後宮,這一夜,天黑得很晚。
第二天下起了雨,海淩就病了。這個病因不是勞累過度那麼簡單的。不過,阿十仍然守在哥哥的床前不肯走開,抽泣著。這個女孩,就是纏著海淩變魔術的那個任性調皮的十公主。她的母親就是當年的沐妃。自從沐妃被迫自盡後,十公主的地位就不如從前那副光景了。隻有幾位姐姐,還有哥哥疼愛她。她的父王眼裏心裏隻有鈴妃一個人吧。想到這裏,阿十心裏悲傷起來,眼睛迷茫不知所措。
“鈴妃娘娘駕到!”突然聽見侍者的傳報,阿十立即起身站在了一旁。“喲,阿十也在阿,你也太不懂事了,多大年紀了還纏著你皇兄陪你玩,成何體統!過些日子我跟你父皇商量一下,給你找個合適的駙馬,你也十七歲了吧。”
“不,我不嫁,我要住在這裏一輩子哪也不去。”阿十驚慌的說。“什麼話,這由不了你!”鈴妃的樣子真嚇人,眼睛眉毛看起來一點也不好看,都扭曲了。阿十看見了,理也不理就跑了出去...
哼,十丫頭,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鈴妃冷笑著。她手裏的藥瓶被捏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