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過獎了,不過本王的女兒也非閨房中的小女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又喜好舞刀弄劍,可謂是文武雙全啊。”
”啊呀,王爺您的女兒看似十分的嬌柔,我是怎麼都看不出她能舞刀弄劍呀。”
“哈哈,那還不簡單,過幾日等有空閑了,讓小女和你比試一翻如何?“王爺捋著胡子欣然道。
“那好啊,也不知道王爺的掌上明珠同意否?”說著我稍一抬頭瞄了她一眼,她還是倚靠著王妃的。臉上依舊泛者紅暈。
“為什麼和尚可以喝酒吃肉呢?”
一句稚嫩到不能再嫩的磁音久久盤旋在我的耳邊,這細膩而又有節奏感的聲音把我的魂魄帶到廣闊的大草原上,仿佛尋覓到了世間事實論據的真諦。
我沒有抬頭,我知道這一定是王爺的女兒發出的天籟之音。
我低聲回答,“大宋律法又沒規定和尚不能喝酒吃肉,我做個酒肉和尚也未嚐不可啊,我這個和尚可瀟灑的很那,吃喝嫖賭都不受約束,怎麼樣我這和尚算的是自在快活吧!”
“那還是和尚麼?”她又問。
“當然是拉,隻要心中有佛,心存善意,以慈悲為懷,一樣是個好和尚。”
她蹙一下眉道:“可我總覺得和尚就應該苛受清規戒律啊。“
“嗬嗬,我笑道,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嘛,和尚哪有那麼悲慘啊。”
“那我看你還不如還俗吧,省得每天招搖過市丟和尚的臉。”
這話說的好尖酸刻薄,字字帶刀,簡直就是拿著一把利劍,往我心窩子裏捅啊捅啊,然後麵不改色心不跳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我一時間無以應對,愣住了,整一個愣頭青。
關鍵時刻還是王妃出來圓場,道:“小丫頭,怎能如此無禮,你是主人,應該盡到地主之儀,怎麼能如此說話。唉,夢夢,你平日裏的書都白看了,先生教的都白學了。”
原來王爺的寶貝女兒叫夢夢呀,真是一個大雅的美名。
眼見夢夢一臉委屈,眼眶邊也微微發紅,看似是要哭了。女孩子家的心就是軟,經受不住外界言語的刺激,一刺激淚腺就開始分泌不止,兩條白色的蛟龍如一瀉而下的瀑布,赫然掛在嬌嫩的臉上,而那個時候模樣也往往是男人最留戀,最依依不舍,最想憐香惜玉的。就像女人痛苦的裹成三寸金蓮的小腳後走路一歪一扭的樣子是一樣的,最招男人的喜愛。
於是女人天生就學會了哭,而後天學會了裹腳,為的都是哄男人的開心。
而皇家的龍脈就另當別論了,自然沒有民間的小女子痛苦,因為男人都爭著要哄她們開心。因果關係的順逆,直接影響了她們的形態舉止。
夢夢此時的狀態正處於哭與不哭的分界處,有人一哄就一瀉而下,如果沒有也隻好裝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了。
無奈沒有人去哄她,都一張張臉拉的老長老長的看著她。夢夢見場麵如此蕭條冷淡,她沒有下的台階。於是眼睛直溜溜地瞄向了我,裝出一副救救她的可憐相,還雙手作拜佛的手勢,拚命的向我眨眼。
我先白了她一樣,然後又順勢重新打量了她一番,真是一個活脫脫下凡的仙女啊,我想了想啊,嘿嘿這次是個好機會,如果趁此良機救她一把,那豈不是可以來個英雄救美?恩,這個說法不妥當,應該是顯示自己的男子漢氣概,不計較小事的大肚量?反正怎麼樣都對我有益,不如做個順水人情的好事,說不準夢夢小郡主就會對我產生好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