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曲覺得渾身如被灼燒一般***,小腹之下如凝聚了一團燃不盡的大火。
她迷蒙著雙眼,努力想確定自己現在的狀況,卻越是努力越是徒勞。她覺得自己渾身如發燒一般,耳際轟鳴、眼前發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太陽***處***的神經,最難以忍受的便是小***那團愈燒愈旺的火。
想要睜開眼睛卻覺得眼皮有千斤沉重,腦子裏意識朦朧隻剩下一個念頭,就是她需要紓解。
易曲張了張口,想要說話,卻不想溢出的卻是一聲沉重的喘息與***。
混沌的意識裏她知道自己這種感覺叫做**,然而這樣子竟似像被下了藥的反應。雖然她從來都不是一個禁錮感官享受的一個人,卻絕不能忍受這樣被別人如此主導的**。
然而此刻她再也管不了這許多,因為她似乎已經聽到自己血管快爆裂的聲音,朦朧之中她意識到自己身邊的確躺著一個男人,她伸出已經略有不穩的手,******牙,一手撫上那男人的胸口,不意料摸到一片清涼光滑的皮肉。
***湊了過去,卻並不願意***他的唇,隻是在他下顎以下的地方***著。
易曲知道現在自己必然雙目充血、猙獰可怕,因為她一隻手似乎摸到了那個男人的眼淚。
易曲忍不住蹙眉,該哭的難道不應該是自己?一個男人有什麼好哭的?
隻是那男人似乎隻是默默地流著眼淚,喉管之中隻是偶爾發出細氣的一兩聲沉悶細氣的抽噎。身子似乎抖的厲害卻並沒有多大的掙紮動靜。
易曲繼續動作,身下的男人愈發抖得厲害,似乎連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易曲真怕他下一刻就抖碎成碎片。隻覺得身下的人瘦如一具骨架,連摸上去都硌的慌。
她想說,不然,你來?卻已經發不出半點聲音,張口而來的隻剩下喘息。她心中略有些疑惑,然而愈燃愈旺的火終究燒得她已不能再多想一分。
易曲的腦海中已經被那團火燒得一片空白,隻剩下一種最原始的本能。
……
易曲不知道自己做了幾次,她隻知道一陣陣***竄上後脊之時,身下的男人似乎發出一聲悶哼細氣的聲音之後再無聲息。
夢境黑沉過去之前,易曲用盡最後一絲清明試探了一下那男人鼻息,然後終於安心的睡過去,還好沒死……
易曲睜開眼睛,視線觸及頭頂上方那一片已經略有發黃的白紗布帳時,有片刻怔忪,這……真詭異。
然而再等她的視線移向一旁時,卻覺得腦中如中雷擊一般,一片軟紅緞被之旁是一具上半身***的男體,那人身上青紫不堪,眼角還有已經幹涸的淚痕。
易曲不敢再看,慌忙顫著指尖輕輕掀開那覆住他下半麵的錦被,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又睜開時,她倒抽了一口涼氣。那裏早已狼籍不堪,被用過度的地方,已經破皮腫紫,甚至有血跡。
***……
易曲立刻給自己定位了兩個字,她自己都覺得後背一陣發麻,難道自己真有S的潛質,把一個男人……折騰成這樣?
易曲抿了抿唇,壓下胸中強烈的跳動感。
輕輕合上被子,視線慢慢上移,隻見那男人細長的眉如一黛遠山,蜿蜒的恰到好處;緊閉的雙眸之下,睫毛似乎被水霧浸濕一般濃密纖長,隻是右邊麵上多了一條淡白的疤痕,讓人禁不住惋惜。一瀑長發散落在周圍,更襯得一張尖瘦的瑩白麵龐脆弱不堪。
易曲的眼眸暗了暗,因為她發現這男人身上不僅有昨夜她尚能記得的一些印記,還有不少舊痕,不過似乎都是鞭打、硬物、以及利器製造出來的,易曲是一名外科醫生,這些區別還是能看明白的。
在看到那男人的雙手被綁在***頭之時,易曲大驚,若不是她還意識到自己未著寸縷,恐怕要從***上跳起來。
昨夜……她記得自己並沒有綁著他,且這緞被與詭異的木***,以及眼前這個留著長發的男人……
易曲按捺著心中那詭異的預想,終於鼓起勇氣將目光投向四處。
漆黑沉矮的木桌,家徒四壁的土坯房子、凹凸不平的屋內地麵、煤油青燈、以及自己憑空冒出來的及腰長發……
易曲***一口氣,剛剛坐起來的身子幾乎又要跌落下去。半晌,她拉回自己的神誌,捏著眉間歎了一口氣,那麼……如今,她又是誰?
自己竟是在別人正在做那事時,落入他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