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雲蘭本來雌雄莫辨的妖冶麵容,現在換上女兒作態,那也是絕妙相稱,有種令人眩暈的陰柔之美。
劉叔歡綻放幸福迷人笑容“三兒,有客人在。你別淘氣了。”
“人家不要嘛,人家很乖的呢”
劉叔歡對著早已僵直愕然的西雲籽無奈的笑了笑。
西雲籽看著麵前母慈子孝其樂融融的畫麵有了種被五雷轟頂的感覺:這是什麼人物設定啊?敗絮其外,敗絮其中?還是我又穿越了?難道我遇到了東方不敗?難道我就是那雷人版的任盈盈?可是我的嘴唇比起那個厚度還要厚啊,那雲若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白豆腐令弧衝?為什麼從種種跡象來看一切都那麼符合那個編劇的設定?為什麼第一次穿越還讓我放牛趕鴨當配角,而第二次連當配角的資格都給我撤了,直接讓我當炮灰跑龍套?
西雲籽完全沉靜在她命運的悲哀之中,與章雲蘭沉靜在歡樂之中的氛圍相差萬裏。
章雲蘭享受著劉叔歡溫馨懷抱賜予的幸福之感,片刻後才依依不舍地離開。眉開眼笑“娘親,我帶籽兒來了。你不久之後的三十六歲大壽就由她來操辦,好不好啊?”
“三兒你決定就好。”劉叔歡仔細打量著毫無反應的西雲籽,臉上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當她的視線掃視到剛好從西雲籽身上不小心掉落的護身符時,笑容瞬間凝固,但隨即就恢複如初囅然而笑“不知姑娘與白芋芋是何關係?”
聽到白芋芋這三個字,西雲籽立刻從悲哀中存活了下來。眼中有光芒閃動,彬彬有禮說道“白芋芋是家母。”
她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我原來還是西雲籽,不是任盈盈。為什麼麵前的貴婦人會認識娘呢?娘一直都住在鄉下,應該不會有機會碰到那些身份顯赫的人物才對啊。真是太奇怪了。
劉叔歡眼底有著難以掩飾的笑意,又繼續試探道:“不知姑娘閨名?”
“我叫西雲籽,伯母您叫我籽兒就好。”看著麵前慈祥的婦人,西雲籽聯想到了她的母親白芋芋,語氣也在不知不覺中變得隨和近人。
劉叔歡激動不已,大喜過望,伸手拉起西雲籽嬌小的雙手,身體忍不住的顫抖“原來你真的是西雲籽,真的是籽兒。”
劉叔歡熱情過頭的舉動讓她受寵若驚,短時間內處於死機狀態。
劉叔歡彎腰撿起西雲籽掉落的護身符,伸手遞給她“籽兒,這個你要好好拿著,不要弄丟了都不知道。”
章雲蘭看著劉叔歡手中拿著的護身符,久久不能收回視線。
西雲籽笑著對劉叔歡點了點頭,接過護身符。轉移話題疑惑道:“伯母,您認識我和家母?”
劉叔歡止不住興奮細心解釋道:“豈止是認識,我們章家和你們西家可是親家。”
“親家”西雲籽和章雲蘭很有默契的說出了同樣的詞。隻不過西籽是驚訝疑惑的語氣。而章雲蘭卻是邪惡肯定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