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首富沈天南的懸賞令,神捕門的神捕令一出,既然在一天之內傳遍了整個江湖。
荒郊野外,樹林舊道,一名中年男子,身穿布衣,黝黑的皮膚讓他像是田裏的莊稼農夫一般,若不是腰懸著一把鐵劍,實在看不出此人是名學武之人,更像是莊稼農夫。而另一名少年同樣身穿布衣,相貌卻清秀,隻是皮膚黝黑了點,打扮像是放牛一般。
兩人騎著兩匹瘦小的棗紅馬,在樹林小道中奔跑而過,隻聽見那少年問道:“師父,我們真的要去京城捉那什麼呂騰空?”
“嗯!”
“可是我聽說那呂騰空可是天下第一俠盜,專門劫富濟貧的,而且劫的那些都是為富不仁的富商,在武林中口碑甚好,聲望很高,不像是那神捕門和沈天南所說的那樣淫賊吧。”
“你個臭小子懂什麼。那沈府千金美若天仙,是個男人都喜歡,難道他呂騰空就不是個男人了?難免會犯點小錯誤的嘛。”那似農夫的中年男子吐著沬子說得頭頭是道。
兩人勒慢了馬兒,慢慢地在樹林小道行走,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京城最近發生的事情。
那少年在鄉下便聽了不少呂騰空行俠仗義,劫富濟貧的事跡,自然崇拜呂騰空,更立誌要成為像呂騰空那樣讓人敬仰的大俠。見自家師父說得呂騰空像是青樓中的花花公子一樣,頓時為呂騰空抱不平道:“不可能,呂騰空絕對不像你說的那樣,他絕對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漢子。”
那似農夫的中年男子勒停了馬兒,回頭望了那少年一眼道:“你這小子,懂什麼?看來還是江湖閱曆少啊。”又拍著胸脯道:“不像你師父我當年可是闖遍江湖,單憑一柄劍挑戰各派高手,那可是威風凜凜,當時隻要聽到我的名字的惡賊便聞風而逃。”
那少年也勒停馬兒,嘀咕了幾聲:“還真不見得。”那似農夫的中年男子見那少年嘀咕不信的樣子,正要說話教訓一番。突然隻聽見那少年呲牙咧嘴笑了起來,又向那中年男子投去崇拜的目光,道:“師父當年這麼厲害,徒兒甚是崇拜。”
那似農夫的中年見那少年目光崇拜至極,頓時間便有飄然然的感覺,正在享受著那崇拜的目光。突然隻聽見那少年又道:“但是這關呂騰空什麼事?”
那似農天的中年聞聲,突然氣惱地拍了下那少年的後腦,道:“臭小子,師父闖蕩江湖時,什麼人沒見過。呂騰空雖然表麵一副俠義之心,可內心便是齷蹉,壞水甚多的小人,偽君子。你懂了嗎?江湖險惡,什麼人都有。萬事都要小心為妙。”
那少年被拍了一記後腦,便用右手摸了摸後腦,便應了聲道:“是的,徒兒明白。”嘴上卻小聲嘀咕道:“是你忌妒人家吧。”那以農夫的中年男子正好聽到那少生嘀咕聲,便氣打不出一處來,正要教訓那少年道:“嘿,你這臭小子,非不聽師父的話,我告訴你那呂騰空就是……”
“哎呦。”突然兩人身後傳來一聲慘叫,又聽到噗通一聲,像似什麼東西在樹上掉了下來。
兩人回過頭來,望了一下。隻見一名中年男子,衣著破舊腳穿草鞋像王八一般地爬在地上,甚是搞笑。那少年和那似農夫的中年男子對望了一眼,見這人滑稽地摔在地上,卻不敢笑出聲來。突然隻見這人爬了起來,抖了抖衣服上的塵土,對著那少年二人笑道:“失禮了,失禮了,方才在樹上打了個盹就掉了下來。”又拱手道:“不知兩位如何稱呼。”
兩人聞聲便相互對視了一眼,那似農夫的中年男子拱手道:“在下陳飛雲。”又指了下旁邊那少年道:“這是小徒陸凡。”中年男子聽到陳飛雲簡單地介紹身份,心中不由暗想一番,不由細看了一下陳飛雲,暗想江湖上並沒聽過陳飛雲這號人物,又望了下陸凡,便拱了拱手答道:“在下胡作為。”又嗬嗬笑道:“嗬嗬,不知道二位是否上京去?”
胡作為就像見到多年不見的老友一般,便上前與陳飛雲和陸凡打上了招呼。陳飛雲心想道:“此人來曆不明,又問我倆明否上京,可能也是因為了賞金而來的。”想到這裏也不以為然的應道:“正是。”
“哈哈,那就好,正好同路,不知我們能否一起上路。”胡作為哈哈一笑望著陳飛雲道。
陳飛雲也嗬嗬一笑,像是已經知道了胡作為會這樣說似的,便隨意地點了點頭。忽然隻聽見旁邊的陸凡正喃喃說道:“胡作為?胡作非為……好奇怪的名字噢。”
“咳咳咳……”陳飛雲見陸凡喃喃議論著胡作為的名字奇怪便故作咳了幾聲,斥了一聲道:“臭小子不得無禮。”
陸凡聽到師父斥責弱弱地“哦”了一聲,便再也不敢胡說。胡作為見狀突然嗬嗬一笑,望著陸凡道:“嗬嗬,這小兄弟說得沒錯,胡作為……胡作非為確實沒錯,無妨無妨。”
陸凡聞聲,頓時高興道:“對啊,我就說我說得沒錯吧。”陳飛雲瞪了陸凡一眼,又望著胡作為訕笑道:“嗬嗬,胡兄莫見怪。”又瞪了下陸凡,沒好氣地道:“再胡說,老子我就讓回鄉下種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