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宗陽家的店鋪破舊不堪,門板上剝落的朱漆,昭示出衰敗的跡象。趙胡子正苦坐在店門口的老舊藤椅上曬太陽。
看到兒子領著阿吉到了自己的店,這才起身站起來。
“老爺子曬太陽呢?”其實阿吉並不是一個倨傲的人。原先高冷,少話,那是因為他在熟悉環境和等待時機。他知道冷酷無情,對自己太難。上次的議會,他上來就開了一個玩笑,沒想到大家先入為主的印象並沒有改變,在自己麵前,都沒放的開。
“原來是陳掌門。”趙胡子拘謹道。
“啥掌門不掌門的,我是朋來店的陳阿吉啊。趙叔,可不可以屋裏說話。”阿吉提了提手中的酒,微笑著說。這一係列的舉動看的趙宗陽一弄一弄的。
“爹,還不讓陳師傅進去。”
“對對對,陳掌門進屋說話。孩他娘,來客了。”
趙胡子的老婆聽見來客人,從廚房的爐子上提了一壺熱茶,又拿出一碟子西北的大棗,一碟子炒花生,擺在桌子上。
一看是阿吉,心裏又是害怕,又是好奇。阿吉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盈盈地說道:“嬸子,我不是壞人,不要害怕,找趙大叔是做點買賣。”
趙胡子的婆娘聽他這麼一說,臉一紅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她見自家男人們在談事情,便縮回裏屋了。
三人坐定,趙胡子笑著問道:“陳掌門找我啥事?”
阿吉道:“西北駝幫不給咱運糧食,我想請趙叔幫忙販些糧食。”
“陳掌門想拿什麼換?”
“金幣。”
“換多少?”
“興榮街一個月的口糧。”
“那可需要不少錢。”
“五十金幣可夠。”
“要是番外之地糧食市場夠了,隻是這涼州城恐怕不行,最近針對我們興榮街的西北駝幫,死死地握著糧食不賣給我們,就是有也買不到啊。”
“爹爹不要擔心,師傅他就是要去番外買,並且咱走的可是近路,十天就可以運來糧食。”趙宗陽答道。
“有這樣的道路,我怎麼不曉得?”
“的確有,在祁連山,隻是走的人少,沒人知道罷了。”阿吉道。
“祁連山土匪橫行,恐怕不安全。再說西北駝幫,不會白白放過我們。”
“無妨,祁連山安全我負責,等糧食一來,西北駝幫也將不複存在。”
“好,陳掌門,能有這樣把握,我也願意賭上這把老骨頭。我與西北駝幫誓不兩立,還希望到時候清理這群畜生時,帶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