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驚起滿地落葉,不管在哪個季節,總是有衰有盛,塵土飛揚,遇安眯著眼睛跟著內侍找到了自己的住所,果不其然,妃嬪媵嬙,那麼多的佳人,哪排的上自己一個小丫頭的份兒,才剛進宮,因為沒花錢打點,便被分去了浣洗處,遇安隻得仰天歎息,這也太勢利了吧。關鍵的是,才到這個陌生的地方,秒意就跟她散了,她有點想哭,這都什麼跟什麼,跟自己原來想的完全不一樣啊,一路上還在想該怎麼避免侍寢,結果根本連見到嬴政的機會都沒有。
“你是新來的?我叫雲開,你叫什麼呢?”
遇安發呆著,突然聽見一聲清麗澈耳的聲音,呆呆的抬頭,看著一個小姑娘,抱著一個看起來很沉的木盆,遇安回以一笑,這丫頭看起來挺友善的:“楚遇安,雲開,嘿嘿,你的名字很別致呢。”
那喚作雲開的小丫頭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遇安說笑了,雲開是個粗人,名字是以前公子賜的。”遇安見她小女兒姿態,其意思不言而喻,隻是不知是哪家公子了,是願她守的雲開嗎?遇安不多想,趕緊整理好自己的行裝,沒吃過豬肉也該見過豬跑了,她楚遇安不是個不識趣的,剛才吃了虧,現在肯定要學聰明了。
“雲開,你可知道咱們這浣洗的掌事是誰?”遇安跟著雲開出了房間,朝著浣洗處走著。
“是…是韓大人。”提及那人,雲開眼中閃過一絲不自在,遇安有些疑惑,卻也不點破,隻是不知這韓大人是何來曆,怎麼會讓一個小丫頭怕成這樣;須臾,雲開又說道:“韓大人早先服侍太後,犯事後被始皇帝貶黜至此的。”言語間多隱晦,遇安回憶著曾經電視上百家講壇提及的嬴政的母親,不禁幹咳了幾聲,不至於那個大媽連一個宦官都不放過吧!倒是雲開見遇安咳嗽,還以為遇安怎麼了,不免的擔憂。
行至浣洗處,遇安掃視著這兒的環境,咳咳,山清水秀,當然是不可能了,一群年齡斷層的侍女稀稀疏疏的圍著一個大水池,到處是木盆洗衣的棒子,稍遠處是成片的衣物連成的仿若天然的屏障,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啊唔…大~人~奴不成了……”
果真,遇安才想歪了,那裏就傳來一陣讓她咋舌的聲音,遇安此刻隻想默默扶額,一臉無語的看向雲開,雲開眼中頗露悲傷,卻還是低聲對遇安耳語:“那怕是韓大人了,遇安,你要保護好自己,韓大人連那些小宦都不放過的。”雲開聲音顫抖著,遇安心裏有些惱火,看來那個所謂的韓大人,已經染指了這個小丫頭了,雲開,她該有多心心念念她的公子,隻是她如今該有多自卑了。
遇安跟著雲開尋了一處角落開始洗衣服,那衣服上真是五味陳雜,讓遇安一度懷疑這些人白天是不是在殺豬,真是比入了豬圈還難受。
遇安一邊洗著衣服,一邊聽著那邊傳來的現場直播,滿臉黑線,又有些想笑,這樣十八禁的東西,不適合現在的她吧;如是想著,又擔憂起秒意了,這些事情自己可以應付,可秒意那個小丫頭該怎麼辦,臉上愁雲密布,雲開以為她是怕了韓大人,善意提醒道:“遇安,若韓大人要,你…你就聽他的,這樣少吃點苦。”遇安看著這小丫頭臉紅的樣子還在安慰著自己,感到許多暖意,於是拍拍她的肩頭,笑道:“我知道啦。”韓大人,這個沒子孫根的……遇安邪惡的想到了惡趣味的,不禁自己啐了口自己。
鹹陽大街上,項莊花癡樣子看著項羽:“大哥,所以咱們是去還是不去。”
項羽忍住想拍死他的衝動:“去,為什麼不去,白吃白喝的地方,況且,扶蘇這人似乎還行。”
“好!那就走,我餓死了。”項莊牽著馬就朝著扶蘇府邸去,項羽一臉黑線的跟在他後麵。扶蘇招幕僚,如今他二人所幸無處可去,不妨去那兒長長見識,反正項梁也不知道他們在幹嘛。
扶蘇雖為大秦的大公子,可府邸的確不豪華,首先從外來看,項羽已經認定他的確不是個爛牆了。倆人把馬交給內侍,跟著下人穿過一個個廊道,安置好住所後,被內侍帶著在府邸內參觀著;府邸雖沒有什麼豪華的裝置,但卻顯得十分大氣。
兩人走後,其身後默默走出一個黑衣男子,眼神灼灼的看了眼他們離去的方向,朝著相反的方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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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有沒有很守信用呢?有沒有好乖的來更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