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嘴唇翕動,將計劃告訴斯芬克斯。
頻道內斯芬克斯和司諾德啞然無語,如果按照王虎的設想,豐厚的報仇足以讓任何篩選者為之瘋狂。
就在這個時候,舞會現場的曲調發生了變化,莊重的開場音樂轉變成了輕快的小調,正在舞蹈著的貴族們興奮起來,這是一曲歡快的《諾克薩斯黃鶯之詠歎》講述的是一個懷春少女對白馬王子的憧憬。
此曲乃是琴瑟仙女-娑娜的代表作品,隻不過被諾克薩斯的貴族改編成了充滿情/欲風格的變奏曲。不得不說,這些貴族們在享受方麵無人能及,總是能夠創造出縱情享樂的條件。
男男女女們貼的更緊,那四個男人被各自的舞伴給死死抱住。讓王虎發笑的是這幾個老女人就像是看到肉骨頭的狗,嘴巴裏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其中一個肥胖的貴婦人滿臉橫肉,衣服領口還沾著烤肉的油漬,而她的嘴巴正貼在使用吸血鬼男人的臉上亂啃,那家夥滿臉都是口水褐色的頭發便的淩亂不堪。
而他的同伴則是被一個幹癟的老女人死死纏住,過度的節食讓她的鎖骨突出,顴骨高聳而臉頰深陷。這女人本來就有種病態的蒼白,為了舞會又在臉上撲上厚厚的白/粉,而且又畫著黑色的眼影,微微一笑臉上的粉末梭梭落下。
幹癟女人拉著舞伴的手伸進自己的裙底,他的舞伴則是一臉勉強,麵容扭曲極度作嘔。
直到團隊頻道裏傳出“動手”的信號,壓抑已久的塞納爾掏出腰間的細劍用力捅進幹癟婦人的小腹中,老婦人臉上的癡迷情/欲頓時凝固,她剛想說些什麼喉嚨卻‘嗬嗬’作響。
他的同伴名叫吉米的家夥則是緊緊抱著胖貴婦,臉上露出邪魅的笑意。
這胖貴族被自己舞伴的主動表現而驚喜,卻發現自己被嘞的喘不過氣來,“親愛的……你……抱得……太緊了……”她嘶聲說道,白胖的臉迅速轉變為窒息般的鐵青。
“是嗎?夫人,我卻覺得還差一點,”吉米恨透了這頭母肥豬,足足在床上玩弄了他三天三夜,當別的篩選者開始打生打死的時候,‘寶冠雄鹿’卻流連於貴族的床笫之間。吉米收攏手臂,“卡啦”一聲脆響,胖貴族的“熊腰”被活活擠斷。
吉米和塞納爾兩人抱著自己的舞伴,臉上卻掛上滿足的笑意,兩個早就咽氣的女人好像玩偶般被晃來晃去。
“李,安德烈,伊麗莎白,麗薩,準備好了嗎?”
“ok!”
“哦,要開始了!”
“讓我們把白雪染紅吧!”
寶冠雄鹿幾名篩選者開始行動,他們抱著自己的舞伴跳著歡快的舞蹈朝著舞廳東北角移動,德萊厄斯正在跟幾個將軍聚在一起不知說些什麼。
那些將軍無一例外都是諾克薩斯軍方這幾年出類拔萃的將星,他們唯一的共同點都是出自諾克薩斯底層社會的平民。
“將軍,那些人怎麼說?”
德萊厄斯盡管壓低了聲音卻依然話如悶雷,“他們說沒有問題,盡管風險很大,但是收益卻頗為可觀。”
一個頭發亂糟糟仿佛n天沒有洗過的軍人說道,“那些該死的權利掮客,如果不是他們思維因大人怎麼會被突然架空,最高統帥部在幹什麼,竟然讓給前線派駐大量貴族子弟,這樣的人一旦上了戰場不得尿褲子!”
德萊厄斯看了他一眼,後者猶如被重錘砸中了腦袋,像個鵪鶉般地下油膩膩的腦袋。“克羅,改改你的臭毛病,不要成天囉囉嗦嗦!”
“克羅你還是安靜的待在諾克薩斯吧,萬一上了戰場被抓了俘虜,敵人甚至都不用逼供就能獲得所有情報。”
周圍幾個軍人看著說話這人,臉上分明寫著‘為什麼?’
“隻要把克羅綁在一間隻有他自己的房間,克羅就能對著牆壁說個不停。”
軍人們被這個笑話逗的哈哈大笑,他們粗豪的笑聲讓周圍的貴族們皺起了眉頭。
‘真是一群粗魯的家夥,這些泥腿子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裏。’一名貴族憤恨的想到,他放開懷中的少女,走了過去。
當他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劇痛讓他喉嚨裏發不出任何聲音,接著就從他的脖子上噴出赤紅色的鮮血。
塞納爾揮動細劍在貴族脖子上輕輕一挑,頸動脈立刻被劃破。
吉米也不甘人後,扔掉懷中的女人,他掏出兩柄大錘如同旋風般原地轉動,周圍的貴族被錘頭砸的筋骨折斷,鮮血和碎裂的骨頭到處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