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甩開重劍,三棱劍身迅速抽擊在德萊瑞爾的小腿上。
德萊瑞爾慘叫一聲,小腿劇痛的連站立都不能。他趔趄著哭喪著臉,淚水在眼眶中不斷打滾。心裏連腸子都悔青了,為什麼要這麼做,都怪馬歇爾那家夥!
這家夥分明就不能惹!
王虎冷笑著看著德萊瑞爾,“你侮辱了這個光榮的姓氏,作為你的對手我感到恥辱!”接著他搖搖頭,“遊戲結束!”
說完他扔掉手中的重劍,搶到德萊瑞爾的身邊,伸手一撈,抓住德萊瑞爾的手腕。猛然發力,粗糙的大手此時猶如鐵水澆注一般,接著往上一提!
啷當,長刀應聲而落。
德萊瑞爾立刻痛苦的大喊起來,他不由自主的跟著手腕直起腰,但是小腿的劇痛又讓他站不起來,被王虎折磨的好像垂死掙紮的魚。
“聽著,你這家夥,刀劍可不是玩具,換了在戰場上你早被老子砍成碎塊了,掏出你的腸子然後勒住你的喉嚨!最後把你扔在屍堆中!誰他/媽知道你是誰!”王虎說完舉起碩大的拳頭對著德萊瑞爾俊俏的連就是一記狠捶。
“嗚嗚~”
德萊瑞爾被王虎的惡言惡語嚇壞了,他的鼻梁被一拳砸斷,接著又是兩拳打碎了他的眉骨。
正當王虎準備把德萊瑞爾揍成豬頭的時候,一聲怒吼打斷了他繼續行凶。
“夠了!”來人的話如同悶雷般炸響。
周圍看熱鬧的貴族立刻好像被嚇壞的鵪鶉,紛紛轉頭就走。
場中瞬間就空無一人,隻留下王虎和德萊瑞爾。
王虎抬頭一看,心髒立刻狂跳幾下。
這人分明就是諾克薩斯之手——德萊厄斯!
黑色的頭發如同火焰般根根豎起,額頭上的一縷淡淡白發更是為他增添了滄桑感。棱角分明的臉上冰冷的如同堅硬的鋼鐵,一雙狼目中平靜帶著默然。一種睥睨天下的感覺油然而生,怪不得那些貴族就好像老鼠遇見了貓。不是誰都能在德萊厄斯的氣勢下行動自如。
德萊厄斯全身覆蓋著厚重的盔甲,護肩和護膝上凸起的鈍角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隆起的胸甲能夠讓輕易的卸力把刀劍滑開。
甲胄上麵沒有多餘的花紋,有的隻是刀劍劈砍的裂紋和劃痕。顏色也是暗沉沉的黑色,不像其他貴族那樣鍍金,鍍銀。
“這個雜種捏斷了我的手腕,打斷了我的鼻梁!”德萊瑞爾恨聲說道,他痛的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王虎又是一拳砸在德萊瑞爾的嘴巴上,把這個家夥嘴巴裏的牙齒全部敲碎。雙目中黑色的火焰陡然卷起,從小父母雙亡的人最厭惡的就是“雜種”這兩個字,他不暇思索就準備捏碎德萊瑞爾的喉嚨。
“很遺憾,你不僅失去了跟我妻子共同度過兩個美妙夜晚的機會,還會失去生命!”
“嗚嗚~不~”德萊瑞爾一手捂著嘴巴,剛剛碰到嘴唇,就覺得更加疼痛,他隻好張開手摸著下巴,任由血水流淌在手心。
德萊厄斯麵無表情的看著德萊瑞爾,“假如用的是其他武器,雜種早就挑斷你的舌頭,劈開你的腦袋看看裏麵是不是長滿了令人惡心的蛆蟲。”
接著他揮揮手,招呼幾個侍從,“把這條鼻涕蟲扔到外麵,從此德萊厄斯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可以準備葬禮了,告訴我的弟弟為他找一塊好的墓地!”
德萊瑞爾猶如雷擊,原本青白的臉上更加沒有一絲血色,麵如白紙般的被侍從拖了下去。另外的幾人迅速將地麵上沾血的白雪鏟走,然後又小心的鋪上一層新雪。
王虎順手接過侍從遞過來的手帕,將手背上的血跡擦幹淨。然後對著德萊厄斯微微一笑,“難道閣下也對我的妻子感興趣?”
被他指著的斯芬克斯布滿的翻翻白眼,嘴唇翕動幾下,在個人頻道裏對著王虎怒罵幾聲。
王虎笑著關閉通訊頻道,咧嘴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我很樂意接受您……和您朋友的挑戰!”
德萊厄斯沒有理會王虎的挑釁,他冷冰冰的說道,“我不認識這個野蠻人。也從來不會對女人感興趣!”
站在德萊厄斯背後的那個人隨即反唇相譏,“諾克薩斯還有女人嗎?”他語氣裏的嘲諷猶如利箭,“我還以為這裏到處都是欲求不滿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