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馬剛剛開始加速,就再次被刀疤六手裏的機槍頻繁出現的擊退效果打斷!氣的馬爾斯通從腔子不停地發出怒吼,腰間的頭顱則瞪著猩紅色的寒芒,意欲擇人而食的樣子,手中的骸骨之劍更是胡亂的揮舞著。
那些被子彈打的不斷哀鳴的戰馬,瑟縮成一團,疙疙瘩瘩的擠在狹窄的石板路上,頂著金屬風暴前進!
DE-BUFF減益效果從王虎身上取消,讓他連跨幾步就衝到牛仔帽比爾和卡爾薩斯身邊。而荔枝仔早就被刀疤六用一團破布塞住了嘴巴,為了防止這小子胡亂說話掏出破布,連雙手都反剪在背後了。
“嗚嗚……”荔枝仔含淚看著王虎,眼神中包含著祈求的意味,看上去無比可憐,就好像被十幾個大汗輪了一遍的無助少女,真是見者傷心聞著流淚啊!
王虎定睛一看,差點將一口生命藥水噴出來,堵住荔枝仔嘴巴的東西哪裏是破布啊,分明一雙臭氣衝天的襪子,怪不著荔枝仔這貨都快哭出來了!“這是怎麼回事?”王虎扭頭瞥了一眼正在給他包紮的牛仔帽。
他著一動,後背上兩個碗口大的血窟窿立刻流出血來,宛如兩行血淚般從王虎後腰上流到腿上。
牛仔帽不由皺皺眉頭,被這觸目驚心的一幕激起一層雞皮疙瘩,但他還是伸出胳膊抱住王虎寬闊的胸膛,將手裏的繃帶在王虎身體上纏了好幾圈,狠狠的勒了幾下,最後有在王虎的後背上惡作劇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嘶~”王虎倒抽一口冷氣,背後火辣辣的劇痛和牛仔帽冰涼的手指產生的刺激,讓他沒有來的產生一陣快感,難道我還有受虐的傾向?不過這個時候可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王虎發現他們幾個人現在的處境極為糟糕,現在站立的地方要比門口更加空曠,總體來說呈現一個“工”自行,這片區域足有四個籃球場大小,一旦刀疤六頂不住的話,自己這幫人就會在這片空地上被那些無頭騎士斬殺的幹幹淨淨!
在空曠的地方,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住騎兵的衝鋒!這個時候王虎無比的懷念起拉克絲那個小妞,但凡有她在,幾個光之束縛過去,什麼人也得老老實實的呆著。這個草台班子缺乏強力控製技能的短板,這個致命的弱點在團戰中暴露無疑,在這樣下去搞不好會全軍覆沒!
王虎的雙眼好像告訴的運轉的硬盤,目光瘋狂閃動著,這些無頭騎士的給人的感覺無比怪異,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呢?
牛仔帽沒好氣的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自言自語,難道被金子晃花了眼?”說完之後,一瓶藍色的魔法藥水消失在他的唇間,被寬大衣袖包裹住的手指上似乎還殘留著王虎的體溫,讓牛仔帽不由一陣心慌。
對啊!
王虎一拍大腿,“是金棺!是那些金棺!那些棺材並不是給無頭騎士入殮用的,而是為了禁錮他們!”驟然間的豁然開朗,讓王虎興奮的難以自控,他用力攬住牛仔帽的肩膀,大聲吼道,“快搬些金子來!”
雖然現場散亂的金子無法拾取,但並不妨礙搬運和移動,但是牛仔帽隨後的話卻像盆冷水將王虎的念頭熄滅,“那些金子早就變成了腐朽的泥土了,你要泥巴幹嘛?蓋房子嗎?”牛仔帽不著痕跡的脫離王虎的臂彎,冷冷的說道。
“我擦!”王虎頓時大怒,真是該死,怎麼忘了這茬。這可怎麼辦?
就在這個時候,刀疤六手裏的MG42突然熄火,銀白色的槍管已經變得通紅,中間部分甚至出現了金黃色,那是溫度極高的表現,原本鋼鐵打造的槍管如同高溫下的巧克力,竟然融化開來,鐵水緩慢的滴落在石板路上,發出滋滋的聲音。
刀疤六立刻扔下這件報廢的武器,轉身就朝著王虎他們狂奔而來,臉上的肌肉因為恐懼而極度扭曲,張開嘴巴怒吼道:“快將荔枝仔放開!”
牛仔帽手裏火星閃動,一道溫度極高的光束,將綁縛荔枝仔的繩子燒斷。盡管他已經極力約束光線的照射範圍,但高溫還是灼燒的荔枝仔臉色慘白,喉嚨裏發出嗚嗚的慘叫。
這個時候已經不是到了互相埋怨的時候了,荔枝仔的雙手解放,立刻從個人空間裏取出一個手掌大小的喇叭!
“嗯!嗯!試音!試音!”沙啞的好像鋸木頭一樣的聲音開始在空曠的大廳中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