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陡然從綠色的魔法能量中複活過來,他似乎剛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難以置信的用手摸摸自己的脖子,但是那條致命的傷痕已經消失不見了!還沒等他想明白,一道血紅的利芒劃破了空氣直接砍像他!
已經恢複自由的魘魔不由驚呼道,“小心!”王虎在這個時候已經陷入的瘋狂的境地,敵我不分,他已經被殺戮的欲望所主宰!魘魔不由加快腳步,他所擔心的正是這幾個複活的人,他們的武器掉落在地上,此時剛從死亡的深淵中清醒,懵懂的大腦讓他們根本無法應對突然襲擊!
酒精無奈的苦笑著,瑪德!這家夥又瘋了!他此時手無寸鐵,隻好雙臂抱著腦袋,將自己的後背送上刀口!啪的一聲悶響,他身上的鎖子甲被砍的粉碎,細小的鐵環被鋒利的刀鋒炸的四處飛濺,劈裏啪啦的打在守護者鎧甲上麵!
一隻巨大的機械飛爪拖曳著粗大的鎖鏈,突然從空中飛來,將王虎的胳膊抓住,隨後將他拖開。夜曉睿趕緊補位,正好站在魘魔的身前,一方麵保護這個脆弱的家夥,另一方麵剛好抱住王虎的後背,雙手從他的腋窩探出,然後往後一扭,直接扣住王虎的後腦勺!
最後順手一錘!將王虎錘的昏死過去!
還沒等他們喘口氣,一陣“啪!啪!啪!”的鼓掌聲響起。
從黑色的高台上麵走出一個人來,他雙後不斷的拍著,詭異的掌聲單調的在這個大廳中回響,“這是我來到北鐵脊山脈後,看到的最精彩的一幕!”
他也穿著黑色的長袍,不同的是並沒有用兜帽遮住臉,光禿禿的頭頂上,稀稀拉拉生長著幾撮黑色的頭發,他的嘴巴被一層層的白色繃帶緊緊捂著。
聲音聽上去有些沉悶……
“煉金術士辛吉德?”
酒精抬起頭看著台階上的黑袍男人,他有些不敢確定,這裏的光線顯然沒有主堡的一層的明亮。再加上黑色的石台,黑色的袍子,很容易讓人出現錯覺!盡管如此,他還是握緊手中的海克斯飲魔刀,臉上的肌肉逐漸變得僵硬起來,就連額頭上的巨大傷疤因為警覺而更加猙獰。
“是的,我就是辛吉德,瓦洛蘭大陸最著名的藥劑師,”辛吉德的聲音沉悶而嘶啞,在巨大的柱子間回蕩,但音調中帶著明顯的冷笑,聽上去帶著一絲殘忍的意味。他的目光投射在王虎的身上,好像酒精在他麵前不存在一樣,“有趣!有趣!他的狀態很奇特啊,難道是服用了瘋人藥劑嗎?”辛吉德說完眯起雙眼,在空氣嗅了嗅,接著道,“不像!不像!這應該是某種自然狂化……嗯,我應該記下來……”
酒精的雙眸中冷冽的如同寒冬裏呼嘯而過的狂風,險死還生之後,讓他對辛吉德更加的厭惡和憎恨。如果說之前完全是當做任務來完成的話,那麼現在他真正將辛吉德擺在了必殺的第一位!他暗自發誓,如果在其他劇情中在遇到辛吉德的話,不管在那個陣營,也要幹掉這個陰險的家夥!
“在我看來,最著名的藥劑師跟下水道的老鼠沒什麼區別!”酒精嘿嘿一笑,挑釁的說道,“或者說被燒焦的豬肉來比喻更加合適!”
煉金術士辛吉德站在高高的台階上,低頭看著酒精,笑著說道,“關你什麼事?雖然我的身體上布滿了成千上百的疤痕,但這些恰恰是我最偉大的實驗的見證!我的力量豈是你們能抵擋的!在我眼中你們隻不過是最可憐的蠢材罷了!”
說完這些話,辛吉德微微停頓了一下,就算隔著一段距離,酒精也能聽見他的胸腔裏發出類似呼嚕呼嚕的聲音,好像是一個不停扯動的爛風箱。
弗洛林舉著騎士劍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拍拍酒精的肩膀,“年輕人,你得小心這個陰險的家夥,他曾經帶給整個瓦洛蘭大陸災難!上次的符文戰爭裏有一個轉折點,我們將它成為‘審判時’。在日落前的一小時,一場爆炸震動了整個大陸,大海怒濤翻滾,山峰坍塌,火山傾斜出滾滾熔岩,島嶼也沉入海底!”弗洛林麵色沉痛的說道,“僅僅是哪天,災難奪去了數以萬計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