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揉了揉自己被男人掐的有些青紫的脖子,不禁恨恨的瞪了一眼男人,下手居然這麼狠,早知道她也給他來點兒狠的了!
走到一旁的桌子旁,淩天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到凳子上,翹著二郎腿,悠閑的小口小口的抿著手中的茶水,腳還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著,好不自在。
可是這樣卻苦了一旁的黑衣男子,他就那樣站在原地,手仍然使不上半分力氣,酸痛感使他的雙臂無比難受,他試著催動體內的靈力緩解痛感,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雖然知道哪裏痛、哪裏難受,甚至可以直觀的看到那些作怪的白色光絲,但是無論他怎樣努力,都無法驅除那些東西,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光絲纏繞著自己,卻毫無辦法,這怎是抓狂二字能形容了的。
“喂,你能不能解開這些東西。”半晌後,光絲的麻痹作用仍然還在,男子終於忍受不了這種比割肉還要難受的酸痛感,開口道。
“喊我幹嘛?”淩天一抬眼,撇撇嘴,“那些光絲又不是我的東西,我怎麼會操控它們啊。要怪就怪你自己欺負弱小,連老天都看不下去,降下這些‘神物’來懲罰你咯。”
說著,淩天還可憐兮兮的用袖口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淚,道:“真是感謝老天啊,您果然是深明大義幫助弱小,不忍心看我被這個男人欺負才讓這些‘神物’前來幫助我,我、我真是太感動、太激動了!這種惡人就該好好的懲罰,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欺負別人!”
“……”男子的頭上垂下一道長長的黑線,隻覺得眼前這個少年臉皮厚到了一定的程度——一種常人難以想象的程度。能夠睜著眼說瞎話,把黑的說成白的,如此顛倒是非卻依然麵不改色,仿佛弱小的還是他一樣,在這世間實在是難尋啊!
“你要怎麼才答應放開我?”暗地裏又掙紮了幾下依然無法擺脫光絲後,男人無奈的開口,俊美的容顏上滿是糾結,被一個不知道比自己弱多少倍、平時一根手指就能摁趴下的人給整成了這副模樣,還要開口去請他高抬貴手放了他,如果這件事被別人知道了,他就不知道該怎麼見人了。
淩天幽幽道:“放了你?嗬嗬,你倒是先說說,放了你我能得到什麼東西再說吧。”淩天眯著眼的樣子活像是一隻狡猾的小狐狸,引著別人往陷阱裏跳。
“錢?”男人開口,卻換來了淩天一記鄙視的目光,要是為了點兒錢她就把麵前這條大魚給放了,那她還不如先去跳海自殺。
“權?”淩天用一根中指回答了他,男人隻覺得頭上的青筋突突的跳著。
“……色?”帶著顫抖的疑惑聲音響起,淩天聽後真想一腳把他那張俊臉給踩扁!啊呸!還色!以為她是女土匪前來劫色的麼!
淩天單手撐著光滑的下巴,從上到下打量了男人一遍,直看得黑衣男人背後發涼,薄唇緊緊的抿著,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白衣少年肯定想不出什麼好點子!
果不其然,淩天在打量完男人後便笑眯眯的說道:“你就……給我當上三個月的保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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