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麵:
會不會有這麼一個時間段,你會把它當做最美的記憶封存,在孤獨的漫長黑夜慢慢憶起會為嘴角填上一抹弧度?
會不會恰好有某些人待在那個時間段,似乎就是為了與你共同完成這次拂拭記憶塵埃的壯舉,在一個人的時候為心找回那絲久違的溫暖?
我想,會有的。
我們在極度空虛感泛濫的今天,寧願躲在回憶裏找溫暖,也不願在抗衡世界的過程中受傷,這似乎是大多數人存在的真實感,可也許也就是我一個人那洶湧的孤獨感在作祟。
一個人的時候,我會把自己蜷縮在回憶的世界,找一個角落安身。我怯懦,我空虛,我無聊,但我有回憶,這是我自我的一種存在感。
倒騰回憶的過程我是幸福且滿足的。
回到過去,這是我的自述。
夏秋的轉換點是一個奇妙的存在,至少在我不是一個那麼愉快的存在。夏天的尾巴還被這粘滯的空氣緊緊地抓著,一摸一大把的潮濕空氣調戲著那慵懶的呼吸聲,相得益彰中透露些許和諧的情調。懶得呼吸,聽覺似乎會變得異常的好,路邊那堆垃圾旁邊擠得暈頭轉向的蒼蠅輕佻的嗡嗡著,腐爛的味道時不時隨著一陣惱人的風刺激我們的嗅覺。可以奏出蕭瑟情調的秋風卻遲遲不和我們打招呼,濕答答的空氣中多了幾份曖昧,多了幾份不軟不硬的慍怒,唯一是少了那一種隨心。處在這樣的季節點,難免有點尷尬。可偏偏無獨有偶它就是一定要體現的那麼極致似乎才稱得上是完美,我處的時間點我不喜歡,就如同我處的空間也不是那麼深得人心一樣。
我相信一切善良的人說的一切有關善良的話。有人說青春是資本,我就以為這個資本是可以永遠以一種不動產的資本形式永恒存在,所以我在青春的路上大聲的喧鬧著嬉戲著放縱著更自以為是著。別人學習的時間我在睡覺玩耍,別人睡覺玩耍的時候我還在睡覺玩耍。獨來獨往隻為假裝高貴冷豔的單純想法,無所不用其極的特立獨行著證明自己那可憐的存在感。直到有一天現實以一種最現實的方式把我從自己的世界中狠狠拍醒時,現實隻交給我一份倉促的批閱巻。我以比分數線高0、5分的成績考上了一個叫做寧縣第四中學的高中,盡管我以前是班裏的一二名,老師眼中的重點生。那是一個極小的縣,小到地圖上起碼是找不到的,小到我現在幾乎都無法一下回想起那是我曾經有過三年高中生活的地方。所有人的或說是惋惜倒不如說是虛假的問候和關心,在我看來惡心的要死,所有的一切抵不過父母眼裏極力壓抑卻還是存在的失望更能讓我崩潰。接下裏的一個假期我從來沒有踏出過大門一步,我希望暫時的封閉能或多或少的抵消我那太過沉重的心情,一個假期就那樣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結束了,唯一在時間的客觀中固執的不客觀的是我徹底變成了一個大胖子。還沒有梳理好的心情,我又不得不拿著那張被淚水弄得皺巴巴的通知書,帶著一分極其敵對的心緒,還有父母那已帶了失望的愛,我一個人坐著一輛隻有終點的客車去了一個不叫做家鄉的地方,即將在那裏混過我三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