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處頗為偏僻的地方,人流不算太多,但是家族裏的人都是聽到鍾聲後向著中央位置彙聚,所以有人看見熱鬧,都在這裏停下來,發現是陳青牛,都有些好奇,因為都知道陳青牛沒有修煉天賦,怎麼會招惹到這群人。
伸手攔住他的是一個皮膚白暫如女人的少年,叫陳風華,族內長老之子,從小就跟陳斌和陳動等人廝混,除了陳斌大多數時間醉心於修煉之外,他們都屬於整天無所事事的紈絝子弟,靠著陳家的威勢和長輩的蒙蔭,作威作福,禍害一方水土。
陳青牛雙眼眯起,看向陳鳳華,他雖然才跨入修煉行列,但是進階迅猛,對功法的領悟力驚人,可以算得上天才,然而大多數人都不知道他最近的情況,再加上父母雙雙失蹤,沒有庇佑他的人,所以別人認為他很可欺。
“讓開,一條走狗也敢攔路,不怕別人笑話,徒增笑料。”陳青牛平色平靜,可是嘴裏不饒人,直接開噴。
這句話一說出口,場麵頓時嘩然,眾人麵麵相覷,一臉的不可置信,根本沒有預料到他會說出這番話。
陳風華臉上還保持著不可置信的神色,陳青牛沒有理會他,推開他的身體,向著大堂走去。
“混蛋,你敢稱呼我為狗,我看你是活夠了吧。”陳風華愣了片刻,旋即臉上浮現出憤怒的神色,一巴掌就衝著陳青牛臉上招呼過去。
“啪”
一道清晰地耳光聲傳來,不過,讓人大跌眼鏡的是挨一巴掌的竟然是陳風華,隻見他細嫩白暫的麵龐上,一道巴掌印記清晰地浮現出來,臉上一片漲紅。
現場中人流不斷增加,越聚越多,隻是場地中一片死寂,仿佛集體石化了一樣,落針可聞,然後“轟”的一聲,仿佛一個火藥桶爆炸了,人群中都在議論紛紛。
“陳青牛這小子真夠猛地,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個耳光。”
“我看他就是在作死,陳風華可是族內供奉之子,他陳青牛有什麼,隻不過是一個父母雙亡的廢材而已。”有人在冷笑,覺得陳青牛離死不遠了,居然敢這樣對待陳風華。
“陳風華的父親可是陳北,聽說明日家族試煉的導師就有他,這是太歲頭上動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有人知曉一些消息,這樣評價。
“不過看著挺爽的,這些人仗著長輩庇護,眼比天高,隻是可惜了,陳青牛下場注定淒慘。”也有人看那群人不爽,小聲嘀咕,甚至不敢讓更多人聽見。
陳風華聽著眾人的議論聲和笑語,隻覺得腦血上湧到頭部,氣的頭部都發暈,他身上猛然爆發出一股不弱的靈力,煉骨境一重的靈力波動凝聚在身上,深處白玉般手掌,就要朝著陳青牛拍去。
“住手!”
一聲大喝從後麵傳來,這是一個壯漢,身材高大,比其他人都要強壯的身材上,肌肉隆起。
“是陳戰!”有人低聲說道。
“這下有好戲看了,他和陳斌陳動等人都不對付,關係很僵硬。”有人分析道。
“陳戰,你想阻攔我?”陳風華看向壯漢說道。
大漢沒搭理他,幾步就來到陳青牛麵前,伸手撓了撓頭,笑著對陳青牛說道:“青牛,你這次也要去參加家族試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