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牛就像無數次運行修煉功法,體內的經絡寬厚無比,磅礴的靈力從天地間彙聚到體內,在全身流淌,按照修行功法的路線行走,如果有外人看到的話,恐怕會張大眼睛,吃驚的合不攏嘴。
他的經絡寬厚,堅韌,滾滾靈力在流淌,比陳斌葉紫衣這種家族內天才的經絡寬厚無數倍,就好像大河與小溪的差距,這是他無數個日日夜夜修行的結果,是無數的汗水凝結的結晶,別人都快成為獸師了,他丹田內的靈力毫無寸進,經絡錘煉的堅韌無比,如果找到並治好體內的毛病,那就是因禍得福,根基打磨的深厚無比!
當他將靈力運行好幾個周天,緩緩導入丹田時,一股磅礴的吸力從心髒處傳出,嘴角漏出無奈的苦笑,頓時一股股靈力被吸入心髒,快吸收完畢的時候,陳青牛準備起身休息片刻,沒等他有所動作,一股更為龐大的吸力傳來,他臉色猛地一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這種事情是以前都沒有遇到過的!
當下陳青牛沉下心神,用盡全身力氣抵抗這種力量,可是無濟於事,他根本抗衡不了這種吸力,全身上下疼痛,大顆的汗珠從額頭滴下,很快,全身都濕透了,他的經脈在萎縮,經絡裏稀薄的靈力也被吸納進心髒,恐怖的力量席卷全身,搜刮著體內每一滴靈力,這種肝腸寸斷的疼痛,使他維持不住姿勢,爬在床榻上。
此時陳青牛麵色蒼白,佝僂著身軀,雙手死死的抓住被褥,他從小就失去雙親,唯有自己艱難生活,困苦的生活鍛煉他的意誌格外堅強,意誌力比別人強無數倍,這樣的疼痛都不能使他昏厥過去,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意識漸漸模糊,然後陷入昏迷。
一道白色的光芒,緩緩從他的心髒處亮起,這道光芒無法用語言訴說,它不像是太陽發出的光芒,也不是星光,這道白光氤氳著“仙”的氣息,一種玄而又玄的感覺出現在破舊的屋子裏。
“青牛,你在哪裏,我便在哪裏……。”一道仿佛從天邊的聲音呢喃,嗓音如泉水叮咚,宛如天籟,聲音低微,然後光芒漸漸消失在心髒處。
好在這是在大白天,周圍又沒有經過,所以誰也沒注意到這裏發生的事情。
傍晚,落日西斜,餘暉灑落在屋內。
陳青牛醒來,隻覺得身體斷裂般疼痛,沉下心感受身體的情況,隻覺得經絡依舊堅韌不拔,寬闊無比,原先萎縮的經脈好像被什麼滋潤過一樣,恢複過來。
他感覺身體內好像什麼塵封的枷鎖打開,即使身體還是很疼痛,但是卻輕快許多,他在即將暈倒那一刻,模糊的感覺到心髒位置有一樣,伸手摸摸心髒處,發現什麼事情都沒有,蓬勃的心髒砰砰跳動著,這才將放下心來。
他這才注意時間都到傍晚了,恢複了一會,強忍渾身疼痛起身去看小白,小白經曆過白天的事,手指的痛苦緩解,睡著正香甜。
陳青牛沒有叫醒小白,轉身就去做飯,飯做好才叫小白起來吃飯。
吃著飯,陳青牛說道:“咱們這幾天就在院裏靜養,哪裏都不要去。”
“是,大哥,不過今天陳斌真是囂張啊,如今恐怕他快要練筋圓滿了,如果不是葉小姐趕來,咱兩可能就廢到那了。”小白傷到的是右手,隻能用左手夾菜,心有餘悸的說道。
“大哥,過幾天就是家族曆練,你這次去千萬要提防陳斌,他應該會在此次去連雲山有所動作!小白說道。
“無妨,這次去連雲山曆練家族比較重視,會去深一點的地方,所以會安排幾個獸師跟隨,他不敢明麵下手。”陳青牛大口吃飯,下午發生的事情讓他耗盡體力,饑腸轆轆,此刻急需能量補充。
“哎,要不是葉小姐,也不會遭受陳斌的妒恨。”小白感慨,就因為陳斌喜歡葉紫衣,一直在猛烈地追求,陳斌不知道陳青牛與葉紫衣的關係,以為兩人走得很近,所以才發生這些事。
“小白,不用說了,即使我在家族裏沒有地位,他們也會忌憚我的父母,所以沒有什麼大事。”陳青牛嘴角玩味:“隻是一些上不得台麵的東西,他們睜隻眼閉隻眼,如果誰敢公開處置我,有一天我父母回來,就是他們的末日!”他安慰著小白,心裏卻很苦澀,靠這種規則上的庇佑才得以保全己身,尊嚴扔進泥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