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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以為是昨天發生事情,沒想到一晃那麼多年了。

懷裏的手緊了緊,耳邊一陣熱氣,是梁禦諾獨有的沙啞低沉聲:“怎麼還沒睡,嗯?”

我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梁禦諾看我不語,放在我懷中的手伸了進去,若有若無的在我的小腹打轉,輕笑道:“漫漫是想要我做點什麼嗎?”

小腹突然感到冰涼的觸感,我一驚,下意識的隔著衣服抓住他的手,有些害怕:“別!”

梁禦諾聽到我回答了,把手伸出來放在我的肩上,把我的身子轉過來,和他麵對麵,對視著。

我們隔得那麼近,近到我能到聽到他的呼吸聲,近到我可以看到,他黑亮眼神中要溢出的寵愛。對,真的是寵愛。

就在我驚恐他要做些什麼的時候,他伸手把我的頭按在了他的懷中。

“傻瓜,我有那麼可怕嗎?”似無奈,似痛憐。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所以沒有講話。

他在我背上的手,一直輕輕的拍著。好像哄小孩入睡般。

“想知道,這些年,我都是怎麼過的嗎?”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再開口說話,我已經快要夢周公的時候,他突然輕聲冒出這麼一句話。

我用額頭蹭了蹭他的手臂,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誤傷蕭晟之後,爺爺也看出了你的決心,便沒有再找你。知道為什麼爺爺培養你的時候也同時培養了我和蕭晟嗎?就是怕有一天,你會反悔。現在爺爺的對立麵。沒想到這一天還是來了。一下走了兩。就隻剩下我了”

“一開始是因為父母,父親要求我要效忠於爺爺,後來是因為你”

“為什麼你願意留下來訓練?”我不解的問他。

他頓了頓,說到:“隻有足夠優秀,才能擁有你。”

赤裸裸的表白,赤裸裸的占有欲。聽到這句話,我的頭埋在他懷裏更緊了。

但是,我突然發現了異樣。他的胸口上即使隔著衣服,但是還能摸到一條很長的突起,想著我就用手摸上去了。

粱禦諾抓住我的手,手心是熾熱的。媚人的笑聲從頭上傳來:“漫漫,不要惹火。”

我不怕死的堅持摸上去,盡管知道了是什麼,但是依然不相信的問:“這是什麼?”

“沒什麼,留下的一點小傷疤。”他無所謂的說。

小傷疤!小傷疤怎麼可能有那麼長的痕跡。說完我要脫他的衣服。

他緊緊抓住我的手,說:“漫漫,再下去我要控製不住了。”我急於要看到傷疤,看看到底被折磨到了怎樣。

梁禦諾看我堅持,就鬆開手了。我提起他的衣服,驚訝的捂住了嘴。眼淚無意識的滴了下來。

大大小小的傷口,有變紫變黑的舊傷,有已經拆線留下傷疤的刀口。還有些淡淡痕跡已經褪去的疤痕。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我看著他,心疼。

這些本該是我承受的痛苦,怎麼就施加在了他身上。

梁禦諾看我這個樣子,把自己的衣服放了下去。低頭吻去我的淚珠。輕輕拍著我的背:“傻瓜,早就不疼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替我承受那麼多。”我心裏此時什麼滋味都有,心疼,愧疚,愛惜,後悔。

“每次我疼的時候,我都會慶幸,幸好現在疼的人,是我。如果有人要為你的自由留下的擔子買單,那麼我來。”從梁禦諾的嘴裏說出這些,感動,更多的是震驚。

我抬頭,輕輕的吻上他的唇,手緊張的拽緊他的衣服袖口。

他感覺到我的動作,先是一愣。確實感受到我笨拙的接觸後嘴角上揚,化被動為主動,伸出薄唇一點點的描繪著我的唇型,在我呼吸淩亂之際,滑入我的口腔,如魚得水的在裏麵馳騁,勾起我的小舌尖戲耍,他的嘴很好聞,有薄荷的味道霸道卻不失溫柔,一點點把我吸進無底洞裏,迷失了自己。

他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衣服的紐扣被他一顆顆的解開,

把我的手握在他的掌心裏,小舌在舔我耳朵的輪廓,敏感的我全身顫抖,帶著害怕,緊張,他在我耳邊輕哄到:“漫漫,給我,嗯?”我的大腦久久的不能思考,看我沒有回答,他當作是默認,帶著我的手慢慢往下,我突然猛地一掙,手腳並用要推開他。

------題外話------

這回過不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