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語言將複雜的事情說的輕描淡寫,作為當事人李梅,卻不是這樣,她事後敘述,清除病灶的時候,同時帶來的難以忍受的疼痛,她痛得幾乎要昏厥過去,如果昏迷過去,那就是意味著,她放棄了生命,最後噴血而亡。血管掩藏的太深,肉眼是不能看到的,去醫院做核磁,也是很微弱的一點,隻有臨床經驗豐富的醫生才會發現。
她也許是求生意識過於強烈,疼痛絲毫沒有影響到她對清除病灶的執著;即便是疼痛難忍,清醒的咬牙堅持,強行運行,直至完全清除一處的病灶。
灰鳥不安的縮著身子,牢牢地盯著李梅,在李梅的身上開始散發出腥臭的味道時,它明白過來,暗自對自己說:“主人的心真大,不說一聲,一上來就幹危險的事情。”
李梅收功,擦幹淨額頭上的冷汗,聞到從自己身上發出來的腥臭的氣味,連連作嘔。
她從樹葉中往下看,樹下的警衛昏昏欲睡。
“我該怎麼辦?”李梅指指自己的上的衣服。
灰鳥搖搖頭,趴著,表示它並不在意這種味道。
“我謝謝你。”李梅略帶惱怒,想著自己難不成還要光著身子?扒著衣領往裏麵瞧了瞧,有些為難。在摸索著揪了一片葉子,葉子沒有自己的拇指大;拍拍床板上的毛毯,趕緊搖搖頭,太熱。
黑大神悄無聲息的落在李梅的麵前,伸手敲了敲李梅的腦袋,“醒醒,開吃飯了。”
李梅揮手抓住黑大神的衣衫,柔聲道:“黑大神啊,你是男的,光著膀子很涼快的哈?”
黑大神敲開李梅抓著他衣衫的手,輕聲嗬斥,“放開!”
李梅牢牢地抓住衣衫不放。
黑大神和她相處的這些天,李梅已經摸清黑大神的脾氣,他對她是完全無底線的容忍,再加上對她縱容。
李梅有持無恐,繼續撒嬌。
她的口水已經泛濫,再也關不住,她心裏已經泛著桃心,yy黑大神的小身板。
在她腦海裏已經展現黑大神裸露著上身的樣子,而且一直在她的眼前晃,她能看到黑大神那平滑有力的胸肌。
李梅嘴裏嘟囔出一句,“啊,腰也好看。”
李梅借機用左手繼續拽著黑大神的衣衫,行動和思想高度融合,直接伸出她的狼爪,偷襲黑大神的腰。
黑大神似乎很熟悉李梅的動作,卻又不忍讓她失望,遲疑了片刻,李梅的手抓在黑大神的腰部,手指使勁。
李梅色色的說:“黑大神,你的腰肌好有彈性哦。”
“哼!”黑大神冷哼一聲,輕輕推開李梅的手,“摸夠了沒有?!”
“哦。夠了。夠了。”李梅撤手時想要再抓一下。
黑大神的腰肢一扭,這次讓李梅的手滑開,由於重心不穩,她撅著屁股,趴在床板上。
她的屁股反倒被黑大神用手輕輕拍了兩下。
黑大神說:“快點。”
他將一摞包袱放在李梅的麵前。
李梅撅著屁股,雙手扒開包裹,手感柔軟,當即猜到,這是她的衣服。
“你回我住的房間了嗎?”李梅驚喜地問。
“太遠了。也不不安全。我是將路人的衣服搶了過來,給你換的。” 包袱裏麵是兩套綠色的女人衣衫和女人鞋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