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這裏很熟悉。”縹緲說。
隆推開大門,大門沒有鎖,並未費勁。
門內,寬敞的擂台對著大門。再遠些,一個巨大的柱子,以前柱子上掛著一個巨大的旗子,現在無一物。再往前就是主席台,每當每年的選拔賽開始的時候,神秘的宮主就會坐在上麵,其他的小型選拔賽都是他的大徒弟坐在上麵。
隆拉著縹緲轉身,順著天宮牆往西走,那裏通向澤謙的房間。
“這裏沒有人。他們都去哪了?”縹緲問。
“也許都走了吧。”隆說。
他記得曾經有別的門派對著天宮連續圍剿了幾次,最後,以天宮的宮主帶著澤謙逃離這裏為結尾。
“這裏這麼大,空著豈不是很可惜?”縹緲說。她想將這裏布置成屬於她自己的地方。
“這裏大,有許多的地方也未必不是醜陋的。”隆說。他對這裏沒有好的印象。他的功法強大了,縹緲因為他,沒少被這些人欺負。那天,如果不是他和澤謙硬闖進來,縹緲受到的傷害,不僅僅是被那些畜生剝掉衣服那麼簡單。
隆的眼睛又冒出血紅色。
“隆,你怕什麼?”縹緲握緊隆的手,隆在顫抖。
隆回身將縹緲緊緊的抱住,一頭紮進縹緲的脖頸處,喃喃自語道,“要是能滅了他們,我早該這樣做的。”
隆甚至將自己的的全身重量壓在縹緲身上,縹緲細聲安撫道,“隆,不怕。”
縹緲除了這句不怕,再也表達不出來什麼可以安撫他的話,心思一動,一隻手伸了出去,對隆說:“這裏太堵了,我讓他消失可好?”
“消失,就找不到線索了。”隆悶聲悶氣說。
“線索?為何?什麼樣的東西是線索?”縹緲這才明白隆帶她來這裏是有其他目的的。
“線索。困住你的線索。我怕。”
“困住我?我要不願意,沒人能困住我的,隆。”
“最怕的就是,怕你會困住你自己。”
“我。。。。。。我改變自己就好了,還找什麼線索?!”縹緲說。
“改變自己?”隆噗嗤笑了起來,隨後又說:“你要是不困住自己,將我們兩人分開,你說怎樣,我就怎樣。”
“好啊。”縹緲說:“我們永遠在一起吧。”
“這裏!帶著恥辱的記憶!我要它從此再無片瓦存在著。”隆指著前麵最高的建築說。
“好啊。”縹緲伸出的手一握。在他們周圍,慢慢消退。
“你們是誰?”一道白光朝著他們撲打了過來。
隆擋在縹緲的前麵,揮手將那道白光製服。縹緲看著熟悉的麵孔,問隆:“這人認識縹緲?”
“認識。他幫助澤謙他們對付縹緲!”隆說。
“怎麼做的?”縹緲覺得這個自以為是的,裝模作樣的大神能讓隆用憤恨的語氣說,本事一定很好。
隆祭出三昧真火,三昧真火在他的手心裏跳動著,很是歡悅。
“隆!縹緲在哪裏?”那人害怕,卻又很在意縹緲的去向。
“不告訴你!”隆說。
“妖女吃了縹緲的魂魄,我想要了她的命,我沒有錯!”
“你對付她的手段實在殘忍!”
“殘忍?也不及她吞噬縹緲的魂魄,用縹緲的功法在這裏耀武揚威。”
“誰吞噬了縹緲的魂魄?”縹緲問。
隆小聲的對縹緲說:“沒有誰吞噬誰。縹緲暫時借住縹緲的身體。”
縹緲恍然大悟,亮出一個長長的巨鳥的羽毛,在那男子的鼻孔處輕輕晃動幾下,那男子剛要張口,縹緲迅速用手捏住那人的鼻子,另外一隻手在這人身上拂過一遍,她說:“我有幾個問題好好的回答我,不要騙我。”
那人憋得臉漲的通紅,翻著白眼,咬著牙,不肯妥協。
“如果你說的讓你給我滿意。我會告訴你縹緲在哪裏。”縹緲說。她鬆開手,跳的遠遠地。
那人打了一個巨大的噴嚏後,鼻孔留出清鼻涕,掛在他的嘴唇上。他張了張嘴,那道清鼻涕掉落。
“問吧。”他說。
“你和縹緲是什麼關係?我可是知道縹緲並不想見你。”縹緲說。
“我是她養大的。那時,這裏還沒有其他的大神。隻有我和她。”
“她是什麼樣子的?”縹緲問。
“跟他的那個縹緲長得一模一樣。”那人說。
“隻有你們兩個,其他人是怎麼出現的?”縹緲問。
“縹緲幻化出來的,如同幻化出我一樣。”那人說。
“為何要幻化出這麼多的人?發生什麼事了嗎?”縹緲問。
“發。。。。。。有人害。。。。。。縹緲。。。。。。”那人身形消失。縹緲伸手在形片中一抓,隨後一搓,歎息道:“他違背了誓言,受到了懲罰。”
赤炎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