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縹緲。不要動這裏。不管你對這裏記不記得,這裏就是我們的家。我們曾經在這裏快裏的生活。在這裏,你教我學習功法,讓我變得強大。。。。。。”隆說。
縹緲冷笑了一聲,手臂提起,一揮手,隆驚恐地吼道,“不!”
隆祭出自己的法器,這法器是縹緲專門為他製作的,形似劍,卻沒有劍的輕巧細長;類似刀,卻沒有刀的厚重粗笨。法器流動著和隆本體一樣的色澤,散發著冷冷的寒光,法器微動,刺眼的光芒閃過。
“這法器不錯。”縹緲淡淡的笑了笑,更換了目標,她要將那把法器收於囊中,不再叫它見天日。
“這是你做的。”隆說。隆握緊了法器,尋找失手會打到的地方。他的法器從來沒有拿出來過,一直被他當做寶貝一樣,小心翼翼的珍藏在自己的身體裏麵。這個法器是縹緲在他學成時,專門為他打造的法器,是她的心血鍛造而成。他自從學成之後,手中任何物件都能成為他的專屬利器。他曾用雲化劍迎接天帝座下的三十六位首席大將;他曾用自己身上的披風化成龍卷風,將法器強大的大神們的法器全部吸到他的身邊;他曾將流血的天神們的血液化成一梭梭鋒利的箭,阻擋後麵猛撲過來的天將們。他的名號“天煞”可不是平白來的,那是他單身迎戰萬眾天將,將這些萬眾天將打的不分方向,抱頭鑽在雲朵裏不敢移動得來的。
“我要它。”縹緲說。
隆將手中的法器來來回回的移動,對準的地方,都會致使縹緲受傷。
縹緲將這把法器交給他時,他曾經對縹緲說:“這世間的大神們,無法將自己安心的交給別人。法器的威力巨大,如果。。。。。。我對你下手,你會不會後悔?”
“我相信你,即便到了那一天,即便我是對的,你是錯的,你要對我下手,讓我死在我自己製作的法器上,我也無悔無怨。”當初的縹緲如此回答,如今的縹緲還會這麼想嗎?隆看著法器,手鬆了下去,手中的法器並沒有掉落在雲層中。這個法器已與他心心相映,即便是離手,那也是依照他的心思。
“你要不走它。”隆說。他的身子向後退去,那把法器的劍鋒依舊對準縹緲。
“有意思。”縹緲說。
她的話音一落,手掌一動,她的手心對準了龍手中的法器。
法器依舊停在原地,就像沒有聽到她的召喚一樣。隆對著縹緲亮出了自己的手心裏,告訴她,他鬆開手了。
“哼!”縹緲冷聲一哼,轉身飛起,整個人飛到桃花園上空,隆正準備跟來。縹緲說:“晚了!”
縹緲的如意算盤再次打空,一個藍色球罩在桃花園外。縹緲手心裏發出的金色召喚令,那藍色光罩依舊紋絲不動的攔截住縹緲的指令。藍色光罩內的桃花園裏的桃花依舊笑的白癡,笑的燦爛。縹緲惱怒的瞪著眼睛看著桃花園。
“為什麼?”隆問。
“什麼為什麼?我就想毀掉這片桃花園,拿了駐守在這裏的法器,我想毀了這個法器,怎樣?”縹緲蠻橫的不想講道理。
“我已經認定了你,你的決定我不應該有異議。我隻想告訴你,這裏存儲著我們兩個人的過去。你要如何處理,我不再幹預。”隆說。
“你的法器都對準我了,當下我第一波的召喚,你就認為你一定會贏?笑話。我縹緲雖然不喜歡爭,但是,這一次,我一定要拿到手!”
縹緲話音一落,雙臂打開,做出一個巨大的召喚令,打了過去,打在藍色光罩上,沒有將光罩打破,還反彈。召喚令打在縹緲身上,縹緲噴出一腔鮮血,跌落下來。
隆飛撲過去,抱住縹緲。
縹緲平淡無跡的一張臉上,更無顏色。
縹緲緊閉雙眼,呼吸平緩,隻是嘴角邊還帶著些許的血跡。
“縹緲!”隆高聲喊道。果真是晚了。
不多時,縹緲緩緩地睜開雙眼你,拚命地從隆的身上下去,無奈身上沒有多少力氣,氣惱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