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這樣走?”縹緲再次堅持自己的想法。
“這樣走,最好。不會傷著。”隆說。
哼哼瞪大眼睛,他一直幻想著能和縹緲生一個孩子。他甚至找了穩婆,仔細詢問了相關細節,還多次實景參觀,有了無與倫的接生經驗。
“李梅,聽話。”哼哼破口而出。
“你一個小屁孩知道什麼?!”縹緲低聲吼。
她被隆摟著睡了整宿,被隆強行壓製,她保持一個姿態睡了整晚,醒來半側麻蘇,腰間疼痛。
“乖,小屁孩也是男的。”隆說。
“男的。”縹緲拍了自己的腦袋,為何她要對隆保證,甚至發下誓言。
“隆!你真是小。。。。。。”哼哼的嘴巴長得很大,卻發不出聲音。
“哼哼忙了一整晚,剩下的時間你來做吧。”隆順便將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交給縹緲來辦。
“累了吧。去休息吧。”縹緲從哼哼的手裏抽出那摞書。
“早朝的時間到了。”
“你!平時沒有這麼早起過!”哼哼喊完話,展開神功回房換衣。
哼哼有一次晚朝,隆尋了過來,對他說:“《莊子?列禦寇》:巧者勞而知(智)者憂,無能者無所求,飽食而敖遊。可以這樣解釋,能幹的人做事多、勞累也多,另指能力強的人酬勞也多,也是說,能者多勞。”
他想做能幹的人,更願意讓李梅歸來時看到他的本事,而不是他的孩子形象。
“我們去問問吧。”隆說。
起頭的人正是後宮的太貴妃。
“以前,我青春豔麗,才華出眾,這都城的公子們都是著實掂量了自己的分量後,才敢托媒人府求娶。我從來不怕錯嫁,我的長輩們惜我,愛我,把我的終生大事當做家族最重要的事情來辦。
當年的我也如現在的你這般,對感情懵懂無畏,同樣選了最尊貴的男子。當他坐最高的位置,以微微低於皇後的禮數,迎我入了這深宮。我自認不會像深閨無知少女般,讓自己的生活交於別人左右;權利在手時,也從未把它做掠奪之劍。
先皇去了,我依舊過著所有姐妹們羨慕的生活。唯一讓我不高興的是,我青春年少時,不喜白發,每每梳頭時,令人將其一根一根的拔掉;看到自己脫落下來的黑發加夾著白發,白發的數量越多,我暗自高興,心想著這白發也懂我心了;知不覺白發掉的越來越多,當我在某一天,突然醒悟過來,並非是我的白發明白我的心意,自己掉了,而是我已經是一頭的白發。如果,這時我要再將這白發一一拔掉,我滿頭的白發被扯光後,我成了一個光頭老婦。
回想過往,我似乎也沒有得到別的女人多多少,甚至細想較之下,我確是更可憐的女人。
如果沒有見到執政官和你在一起時的場麵,我還能自欺欺人一下,畢竟我是楚國最高貴的女人。
姑娘啊,你生活的選擇也有避不開的妥協。你所有的條件加起來,也沒有重量,可這執政官唯獨要你,僅憑著這一點,現在的你登了讓人渴望而不可及的位置。
你沒有家人為你盤算,可是我們有緣,我也深知執政官的為人,他是女人托付一生的良人。你別再作了,作景,作對頭,最後還不是你針對你自己的那點東西嗎?”太貴妃像是吐槽一樣,快言快語的吐出心裏的話。
縹緲看看隆,“作?你三番五次的提醒我不要作,今天,我當著眾人的麵和你好好地辯論一下,什麼是作!”
赤炎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