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可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你確定要他留下嗎?”澤謙大神第一次被忽視,這種感覺很是不爽,他又不願承認,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勢對縹緲說。
“隆啊,你起來,你去打啊!”縹緲興奮的攏著手,對澤謙身後狂喊。
隆也已坐起來,將這裏的所有的神都看了一遍,心裏已經有了打算。他的本事不是強大的,可是在這些神中,自認保一個在乎的,還是有這個本事的。他已經可以將自己身外籠罩的靈氣隨意收放隱匿,自然不怕他們察覺出來。縹緲執意來這裏,他的縹緲寄身在她的身上,不得不跟著,等待著。縹緲得了這少主的關注,自然再說離開,已經不是容易之事。縹緲的話,他早已聽到,裝作不舒服的樣子,捂著肚子,不出聲。
他的對手滿臉不高興,其他神探著脖子,關切的注意這裏的情況。
“哼。”澤謙感覺自己被她如此冷落,還是一而再三的,麵上更是掛不住。一雙溫潤的小手拉住他的手,“你說話可算話?”澤謙大神看著潔白潤玉的一雙手背,他點點頭斜眼看著縹緲,“我從來不說假話。”
“他受傷了。”縹緲說。
“少主,我沒有對他動過手。”身後那位漢子更是焦急。這樣下去,自己沒有做什麼,也得被認為做了什麼,真是倒黴。
“少主?”縹緲拉著澤謙大神的手,生怕他會改主意。
“這初級的關口就算他過了,讓他留在天宮暫做最低階層的弟子吧。等下一次測試開始,再讓他參加,好定階級。你看這樣可好?”澤謙大神說。
“好!好!好!謝謝,少主!隆啊,趕緊謝謝少主啊!”
“不用!測試開始吧!”澤謙飛身再次落在監考官的席位。
隆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跳下擂台。縹緲跑了過去,原本擁擠的位置,因為他們二人,反倒顯得空曠,其他人自發的躲到一旁。站在擂台上的那人,因為隆是作為勝者留下,他自然歸於落選,一頭喪氣的離去。
縹緲的名字叫到,縹緲飛身站上擂台。
那與她對陣的是一名魁梧的中年男子,男子對縹緲深施一禮,光明磊落的轉身走下擂台,自求成為敗者。
“你為什麼走?我們還沒有打呢。”縹緲忙喊。
“還不能走,你這是要他等著你拿走他的性命嗎?”一個小姑娘在下麵嘀咕,那位男子對這替他說話的小姑娘深施一禮,話不說,直接走了。場外一時安靜,沒有哪位散神再敢說話。
“走就走吧。我們天宮的弟子們可不能收一些沒有膽量的散神做弟子。”澤謙大神端起一個茶杯。
“我來!”那位說話的姑娘喊道。
她是一位體型較小,柔媚的女神利落的落在台上,她對監考官席位上的澤謙大神拱手喊道,“小神名為梨落。”
梨落是西城宮主的女兒,西城宮位處極寒之地,唯有宮內一處溫泉,泉邊長有一棵梨樹。梨落就是在梨花花落時出生的。
“梨落小宮主,這裏可不是您能來的地方,不要胡鬧,趕緊回家吧。”大弟子從主監考官的位置上跑了下來。
“你這裏招收的是天宮弟子,可是在公告欄中隻說低級階層比試落選才沒有機會成為天宮的弟子,可沒有說,西城宮的人不可以參加。少主,您說,我說的對嗎?”梨落說。
“大師兄請繼續監考,梨落小宮主要是成為我天宮的弟子,也是為我天宮增色。”澤謙大神說。
梨落待到縹緲冒失的出手,她身形化成梨花瓣輕盈飄到一邊,閃電般的出手,招招打在縹緲的身上,而縹緲打出來的拳風未沾她的身上。誰優誰劣立刻分出來,梨落的這樣出手,明顯功夫不凡,支持她的人越來越多,坐在監考席位上的澤謙麵如灰。
手下的弟子們不敢將縹緲趕出去,依照前例,將縹緲歸到與隆一個院子中。最低的階級也是有院落的,隻是多是十幾人的大通鋪,唯獨一處是負責這個階層生活起居的管事。
縹緲被一腿掃落在地時,縹緲昏迷過去,自然不知道自己被這樣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