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去啊?”
“做菜?”
“我在自己的院子裏置辦了一套廚具,請身邊的人請來廚房裏的嬤嬤過來,直接教我啊。”女子說。
李梅問:“置辦這些需要錢的。”
“我從家裏帶來一些香囊,這裏的宮女們很喜歡,我就部賣出去了。還有啊,我們那裏缺少鹽巴,我還買了許多,準備帶回去,再轉手賣一些。”
“你家不是書香門第嗎?”李梅看著怪物一樣看著這個女子。
“您說的沒有錯,可是我做這種事又不是我親自出麵。”
“為什麼你要這樣做?”
“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我從小當家,家中一切收入和支出都是有數的。父親和母親兩人自願做輕鬆地鴛鴦,作為女兒的應當有所承擔,才能在閨中日子多多盡孝。”女子的臉上隻有知足的微笑,無一絲的抱怨。
李梅暗想她的父親一直做著不大不小的輕鬆差事,沒有油水,隻憑著俸祿和祖產過日子,還能過得讓人眼熱。如不是口碑好,隻有一妻一女,家中簡單的顯赫門庭中的獨樹一幟,這女子是根本沒有機會入選的,因為這女子的相貌很一般。
“你喜歡不喜歡多留幾天?”李梅說完,覺得自己說的衝動,不由的轉頭看向女子。
“為什麼?不是已經挑選完了嗎?”女子說。
這樣的女子真是膽子很大,竟然直接問她為什麼。
“我覺得我弟弟錯過了你,很可惜。”
“您是在為王爺考慮,但是,王爺心裏隻有您啊。我父親看到我母親的時候,他就像是一條討好主人的狗。”
“狗?!”
“對啊。”
“有時候,更像狗眼中的肉骨頭。”
“肉骨頭?!”李梅暗想這是什麼比喻?有這樣說自己的父母的嗎?李梅覺得不應該將自己的念頭轉到醜娃身上。
“狗是最忠誠的,是不會改變主人對主人的忠誠度的。”女子說。
“那這樣說,執政官對我怎樣?”李梅小心地問。
“忠犬。”
“忠犬?!”李梅捂著嘴輕輕地笑,自己跟著她一樣說隆,覺得褻瀆了隆的形象。
“狗扭著屁股狠命的搖尾巴,甚至主動躺下亮出自己的白肚皮,要它的主人觸『摸』。主人遇到壞人時,它就會不顧一切的撲上去,咬死壞人。”
女子的表情很是生動,更加像是幼齡。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哼。我父親嫌我纏著我母親,就找來一隻狗放到我身邊,由它陪著我長大。”
李梅張著大嘴,愣了半晌,“陪著你?”
“嗯。我和小白從來沒有分開過……”女子撅著嘴說。
“大白?”李梅想了想,對外麵喊道,“值班的,進來!”
李梅扯過女子手裏的黃『色』手帕,不問女子的意見,直接將手帕讓那宦官執行,“你拿著手帕在她居住的附近轉轉,看看引出來什麼,帶著它過來見我。”
“陛下?女皇陛下!”女子後怕的跪在李梅腳下,眼淚如珍珠一般落下,讓李梅覺得可惜。
李梅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淚珠,攙扶起來安慰道,“我就是想看看你說的大白有多好。它就在你身邊吧?”
女子點點頭,“離開家的時候,父親將它關在房裏。我走了幾天,它不吃不喝,看護它的仆人一時大意,大白就跑了出來,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