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我不是那個孬種!”李梅很不滿意隆在這個時候凶她。
腦海一直浮現的畫麵和噪雜的聲音,讓李梅更是生氣,望著隆與平日不一樣的神情,強行調轉方向,仔細想了一遍,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情,讓隆對她生氣。
“趕緊想!想起來,回答我的問題!”隆的雙眼帶著紅絲。
李梅撅著嘴,雙手握住隆的左手,“告訴我吧,我做錯了,我改還不行嗎?”
“閉口!你是我的女人!”五哥對著李梅喊。
腦海浮現的畫麵停在新婚的那一刻,五哥用喜杆挑起蓋在縹緲頭頂上的喜巾,『露』出縹緲的容顏。
“縹緲,夫妻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五哥當時如民間的歌唱的那樣,“……瞻彼淇奧,綠竹猗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瞻彼淇奧,綠竹青青。 有匪君子,充耳琇瑩,會弁如星。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瞻彼淇奧,綠竹如簀。 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 寬兮綽兮,猗重較兮, 善戲謔兮,不為虐兮……。” 她是一臉的嬌羞,低著頭不接五哥的話。
“縹緲,你醒醒啊!”五哥對著李梅瘋狂的喊著。
李梅腦海一清明,必須緊著現在的事情,“你!想擋我的丈夫?青天白日的,你可別信口雌黃汙了我的名聲。”
“你沒有想起來?”五哥追問了這麼一句。
“想起來?”李梅朝著五哥搖了搖頭,“這裏能有什麼東西啊?”
“澤謙大神不是認為除了你之外,所有大神都沒有腦子?”隆搶先冷嘲熱諷了一遍。
“怎樣?”李梅彎腰湊到五哥跟前,還沒有等到五哥反應,李梅說:“回憶?我對你說過很多次了,你是你,我是我,我們隻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我們是夫妻。”五哥繼續對著李梅喊。
這一世,李梅和澤謙大神隻是上下級的關係,平日,他對接連敬佩異常,李梅曾這樣評價五哥說:“我若是兵器,那你就是磨石,你可以使我更加鋒利;我若遇到大河,那你就是舟船,憑借你我可以安渡彼岸;我若是禾苗遇到大早,那你就是甘『露』雨冪,可滋潤我茁壯成長;我若有了疾病,那你就是名醫良『藥』,有了你就可以除病消災;我若赤著腳,那你就是一雙舒適的鞋,憑此可免遭傷足之痛。”
這些話再次傷到了隆,隆接過話題說:“五哥,澤謙大神!你說的那些事和我李梅有什麼關係?李梅並沒有回憶起你和他的往事來。”李梅說。
“我有!”五哥很是狂躁。
李梅往隆的身後躲開五哥的視線,她已經記起她和五哥的過往,但是實在不想這一世再與五哥有什麼粘連,她對五哥的感覺始終沒有一絲的愛意,自己都這樣有了機會,怎麼可能,將自己推到火中,讓自己身心煎熬。
“什麼?難不成,你可是。”隆並沒有打算將話題扯過去,自己又不相信李梅並沒有想起來,李梅如此配合,隆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角,嘴角抽動,往下彎。
“這個環境很好?!”李梅躲在隆的身後,不喜歡的直接咬著隆的耳朵,“我不喜歡他,你有時間和他聊聊。”
“聊什麼?”隆小聲的追問了一句。
“縹緲!”五哥對李梅反倒。
“那你應該讓我先記起來,不要隨意的再把我稱做你的妻子!”
五哥再次將自己的想法,幾團靈氣與先前的靈氣,帶入進去,一切都不能忘記。
“我頭疼!”李梅對那些人已經熟悉的在鏡中人,肆無忌憚的剝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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