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扶枝回頭巧黠一笑,眉眼中含情脈脈。
他聽到嚇人的回報,拋下手裏的那隻『毛』筆,筆在畫紙上打了一個滾,遮蓋住李梅的麵容。
倒背著手對著窗外,苦看良久,命人將那女人帶到自己的密室中。
微弱燈光下的女人更加像極了李梅。
他讓那女人背朝著他,自己一人一杯酒一杯酒的灌下肚,直到動搖了意誌,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抓住那女人的雙肩,痛苦的喊道,“我想嗎?我不想啊?天怎麼會給我開這種玩笑?男子在當今世上誰沒有十幾妻,十幾妾的?我隻愛你一人,你是知道的,這世上有誰比我更愛你?有誰陪在你身邊最久?都是我。都是我。為什麼?你為什麼就不肯看我一眼?我錯了,我許久沒有碰那些女人了,我就等你。你怎麼對我的?啊?怎麼對我的?!”
五哥痛苦的嘶喊著,那女人小心地立在那裏,像是一個巨型木偶娃娃,任由身後的人擺弄。
她能再次有機會來到這位老爺的身邊,記得她來時,夫人對她講的話,“你是什麼身份你是清楚地知道得。那女人心傲,瞧不起他,他心裏很痛,又從來沒有得到過,更別說親一親。你是和他上過床的人,雖然惱恨你,卻並沒有實質上對你懲罰。這是你的機會,你就好好的珍惜,心思活泛些,別像普通女人那樣非要一個定論。你就是代替品,既然進了身,你就好好地做你的代替品,將他的心思拉到你的身邊,你就成功了,即便是最後,你成功了,你記住你依舊是一個代替品,不要產生不該想的念頭。”
她心裏複習了一遍,輕輕轉頭,學著李梅的語氣說道,“五哥,你對我是最好的了。”
五哥這一稱呼,徹底擊垮了五哥心中那份自律,男人的需求衝上頭頂,掩蓋住了眼神,他欣喜若狂得喊道,“梅子,我的梅子……”
女子悄悄地鬆開握緊的手,一股香氣,讓趴在她身上的五哥更加瘋狂。
任由身上的男子安排,再加上自己巧妙地誘『惑』,“五哥……五哥……”
聽到外麵的下人們開始新的一天忙碌,五哥將最後一分力氣盡數送進去,筋疲力盡的趴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仰頭,將自己的身子保持不動,伸出酸軟的手臂,觸碰一動不動的人,嘴裏繼續哼唱,“五哥……五哥……”
五哥死死的睡去,直到女子恢複了一些體力,將五哥從自己的身下推開,走到門口,輕輕地拍打著門板。
門開了,兩個身強力壯的小廝走了進來,低眉順眼,沒有看向赤『裸』著的女子。
女子走到門口,一個侍女將一個披風披在她的身上,攙扶著她,將她送入矮轎中,趁著下人們忙『亂』的工作,順著長長的走廊,疾步離開。
床上睡的死死的五哥,被這兩名小廝抬起,放在一邊,床上的被褥部換成新的之後,再用微熱的『毛』巾擦去他身上的汙垢,穿好內衣,整理好發髻,收走酒桌上的所有東西,將這間密室恢複成原有的幹淨整潔,放下床幔,走了出去。
門板因為要關緊,門板相撞發出響聲,躺在床上酣睡的五哥,並沒有聽到響聲。
太陽落下,五哥從床上醒來,『揉』『揉』疼痛的額頭,支起身子,“來人!”
下人們魚貫而入。
“這是什麼時辰?”五哥問。
他隨後擺擺手,“昨晚誰伺候的我?”
“老爺,您一直是您一個人在這裏麵。”
“嗯。不錯。”五哥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