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沒有介意醜娃為什麼不回答她的問題,偷眼看著試圖掩藏自己的醜娃,先往前邁了一步,指著前方,雙手一揮,“新天地,新氣象!”
“新天地,新氣象。”醜娃趕緊跟了一句。
“我們走!”李梅左手一指。
“好嘞。”醜娃說。
這是李梅說過的話,醜娃模仿的很像,他和李梅之間的秘密很多,一句一句的拿出來說,似乎這樣能讓他的心痛好受些。
“李梅,這裏。”醜娃生怕李梅在會找出什麼東西『蕩』過去,這條護城河雖然不寬,但是作用很多,這些作用中,他是用來做任何事情的,比如節省勞動力,這附近的農工們很多,如果一味地然他們幹事,沒有可以取代他們的東西,懶惰的心思也會無知的長出來,甚至再惹出打架之類的事情,他是不願意在這方麵浪費精力的。用水推動笨重的東西工作,讓它能推動磨石來磨麵,那樣人是分散工作,必須在工作的時間高精力的付出,才不會出錯;李梅突然出現,也會讓他們看到,這些人會管不住自己的嘴的。
“呃。形象,形象。”李梅會意。
從大門口經過,柵欄內又是一番景致,花被人精心挑選過,硬是將幾株野花做成一件藝術品,看上去與眾不同,透著高雅。
“這不是我想的。這裏有位老花匠,他閑著無事,就會在每一處空地裏是弄出幾顆花草。”醜娃解釋。
“他做的很有情趣。”李梅說。
“他啊,就是一個老頑童,滿腦子裏裝著就是這些東西,對安排的任務倒是很糊弄。”醜娃似乎很是頭疼。
李梅歪頭看向他,他忙解釋說,“不是他做的不好,要是他將精力分出來幫幫我,我也能輕鬆些。”
“他不喜歡幹那些,幹嘛不再設一項,賣花。”李梅說。
“賣花?花哪裏都有,誰會買這些東西。”醜娃說,說完又後悔,睜大著眼睛小聲的問李梅,“你說這樣也能賺錢?”
“能啊?附庸風雅的士族們整日閑著無事,讓他們有一種興趣愛好也是不錯的。”李梅說。
“你在這裏等著啊,我去去就來。”醜娃說完撒腿就跑。
李梅自己在四處踱著悠閑地步子,雖然已經是太陽落山,田間忙碌的人們還是很多。炊煙嫋繞像是吹響了歸家的號角,讓留在地裏的人心裏長了野草,但也能安然將自己的工作一絲不苟的完成,再用掛在脖子上的灰『色』『毛』巾才擦身上的汗水,才三步變成兩步的往家趕,經過李梅身邊的人,臉上都掛著滿意的笑容。
“你慢點走,摔著你。”醜娃喋喋不休的說,雙手卻攙扶著一位白胡子童顏的老人,頭上的發咎也已經變得很是單薄,紮不紮都是一回事。
“您說這些可以買?”老人還沒有靠近,已經張口詢問了。
李梅點點頭。
“那些士族的老爺們會喜歡?”老漢的手顫抖著,想要抓住李梅,卻又很畏懼,雙手停在他和李梅之間。
“這些的放入一個盆子裏,才可以。”李梅說。
“盆子?什麼樣的盆子?”老漢並不懂得。
“各種盆子都行,小盆中栽大樹更好。盆子下麵必須有手指粗細的窟窿。”李梅豎起她的中指。
“太好了。太好了。”老漢竟然抹起眼淚。
“呃,我是高興,能讓那些士族老爺們喜歡,我……我這被他們看不起的奴隸,當了一輩子的奴隸,也能在他們麵前揚眉吐氣了。”老漢生怕一旁的醜哇為他擔心,特意補充著說。
原來是這樣,李梅想到這裏,張嘴說:“做好了,買金可要提的高高的,讓他們買到不光牙疼。”
“牙疼,心疼還想買。”老漢說。
李梅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