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還趴在案幾上奮力疾書,書寫的部都是他來做,也不得不做,李梅的字實在看不得,楚國的字和吳國又有大不同,李梅僅僅能聽懂他們說的話而已。
五哥在宮裏的這些天,宮外翻天地覆的改變著,上朝來的大臣們想要稱病不來,都沒有辦法。
李梅手裏有了人,自然用這些人為她辦事,那家藏著私產,那家做了假,這些人都是一清二楚的,人說家賊難防,可這生活中處處離不了的下人們對其他們來更是讓他們防不勝防。
李梅隻是將這些相關的文書,財物收繳上來,並沒有驅趕住在裏麵的人出去,他們又有約定,真是啞巴有口說不出來。
剛剛看著那些在朝中執著的同僚們的熱鬧,沒成想,火很快燒到他們身上,收繳財物毫不含糊,因為當一天官,沒有交代清楚就走視為藏匿,他們被從自己家裏出去的奴隸們毫不留情的驅趕出府,流落在街頭。
事情就是這麼發展的。
在街頭流浪幾日之後,他們看到新的布告,任命的妥協下來,尋找新的起點,新的機會。這樣的他們反倒不如那些還在朝廷裏堅守自己的位置的同僚們。
納新。李梅起的新名詞,將各處有才的人招攬過來。
李梅用的手段很簡單,試用期,期間會給居住的宿舍,會給食物,會給錢財,試用期一過,能者上,渾水『摸』魚的竟然也有事情做,隻要不是懶人。
酒鬼、賭鬼人們唯恐避之不及的兩種人,也被李梅送到相關的地方,能喝的留下,真正會賭留下,這些人的足跡立刻抹的幹幹淨淨,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這些人一般。
“是不是該抓嫖客了?”隆問李梅。
李梅趴在案幾上,那無辜的單純的大眼睛咕嚕個不停。
“怎麼?還沒有想好?”隆不相信李梅會放過這些人,這些人是她最痛恨的一類人。
“打的太狠了,他們會像老鼠一樣躲在陰溝裏,繼續做他們的洞房。”李梅說。
“不打?”隆問。
“自甘墮落的女子也很多,讓他們管好自己的下半身,不如讓他們徹底不能行人事。”李梅的手指比劃成剪刀狀,用手指尖戳著桌麵。
隆身下一緊,有些恐懼。
“從長計議。不急,不急。”李梅笑著說,她的笑容裏完沒有真正的笑意。
這樣的李梅完不像縹緲,隆小心地用神眼窺視著現在的李梅,縹緲的氣息纏繞著李梅。
“怎麼?你發覺我哪裏不對嗎?”李梅問隆。
隆向後用手撐地退了一截,裝模作樣道,“怎麼會。挺好的,挺好的。”
李梅沒有在意,繼續想著她的下一步要做的事情,隆手忙腳『亂』的撿起落在地上的『毛』筆,惋惜的看著腳上的襪子,隻是李梅閑著無事時,親手為隆做的。
地麵是用木頭做的,碰觸的地方就會翹起,如果不小心踩上去,就會紮入腳底。
李梅更改了各個空間,地麵上硬是要鋪上被子,隆強行阻止李梅這樣做,後果實在難以想象,尤其是李梅準備大張旗鼓的奪取自己大臣們的財產的時候。
李梅找到解決的辦法,規劃吃飯的地點,再就要求所有的宮女們再大點行走時,輕手輕腳,慢一點沒有關係,隻要穩。
地麵在無硬物碰撞,李梅還是不放心,最後笨手笨腳的做起襪子。
襪子底部墊如棉花,墊上硬布,才算安生下來。
隻聽過納鞋底,卻沒有見過,李梅老老實實的納鞋底,看的他很是心疼。
李梅手上起了繭子,起了血皰,被紮破手指,這些她都極力的掩飾,並沒有抱怨,雖不抱怨,但是他很心疼。
隆確認除了李梅四下無人,凝聚法力手從上麵抹過,一切幹淨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