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業已經掌管家族產業多年,自然看事有他的一麵,更多的想法是想讓麵前這位堂堂正正的的爭皇帝寶座。
五哥又是一副無可奈何的苦笑樣。
執政官掏錢買下手裏的幾個木釵,走遠後,又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小聲的對五哥說:“木釵是討好女人的,你要早會這種本事,那寶座不依然是你的嗎?”
這時,身穿白衫的醜娃走了過來,一手趴在五哥的肩頭,湊到五哥的耳邊笑著問,“你們幾個從剛才就一直嘀咕,嘀咕什麼呢?”
“沒什麼。今天朝堂上執政官撤了許多大臣們的職位,我想那天他也把我撤了,我在這大街上散心說話,你也不好奇了。”五哥灰溜溜地回答說
“為什麼呀?”醜娃從醒來之後,一直在大街上溜達,不想去朝堂上看著那兩人秀恩愛,更不想聽到李梅對那人說話過分的溫柔。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得罪他們了唄!”
“你們怎麼得罪他們了?”醜娃追問。
五哥率先往酒樓裏走,這是楚國都城最大的酒樓,李梅也愛吃這裏的飯菜,而身旁的朱建業正是這家酒樓的老板。
一行人一直登上三樓,三樓整個一層無人,這是特意為朱建業自己的好友留的。
五哥守一窗戶坐下,他把臉轉向窗外,似乎這一路將剛才醜娃的問話想了想,這才說:“個個都跟瘋狗一樣,見人就咬,這一早朝,那人直盯著我笑,定是連他媽我也算上!”
醜娃坐在五哥身旁,不知道早朝中發生了什麼,他同情地注視著五哥,良久才緩緩地說:“五哥,別想那麼多。其實這很正常。要不怎麼說文人相輕呢?!”他把目光轉向朱建業說:“要盤燒雞,一壺女兒紅。”他說完,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一塊銀元寶,放到桌上,然後向朱建業那裏一推,“今天我請客。”
朱建業默默地注視著他,也沒開口說什麼。
跑堂的小夥計也是機靈人,忙朝樓下喊,“這裏燒雞一盤。”
他的聲音裏清脆響亮,驚到了五哥,五哥將桌上的銀元寶拿起來,塞入醜娃的懷裏,“都是自家兄弟。”
醜娃捂著,並不打算收回那塊銀元寶。
朱建業幾個低著頭,無精打采地離開了。
“李梅很討厭這種事情!”醜娃說。
五哥將銀元寶握在手心裏對著陽光,眯著眼睛看了看那塊銀元寶,似是自言自語,似是對醜娃說:“李梅討厭,也不會再見我們。”
醜娃想到做晚餐桌上看到的,黯然傷心,五哥又回憶起早朝那執政官的安排,更加情緒低落。
燒雞以及五哥喜歡吃的飯菜擺上了桌子,還有那壇女兒紅,酒封子已經開啟,飄著的酒香引得過往路人紛紛走入這家酒樓,指著酒香要這壇酒。
李梅和隆就在二樓的一個房間中,酒香也勾起了李梅的酒癮,“我要喝這壇酒!”
因為房間裏沒人,李梅說話也沒有壓著嗓子,聲音仍正上方的醜娃聽到,醜娃伸手拿起這壇酒叫來守在一旁的跑堂,“這酒還有多少?”
“就這一壇了,極品!”跑堂說。
“把這酒送到下麵這間房子。”醜娃說。
五哥問:“為什麼你不喝了?”
“李梅出宮在這裏喝酒。”醜娃說。
“我……”五哥剛騰地站起來,隨即蔫蔫的又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