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生子女,有這想法的時候其實最為愚蠢的,其是跟女人打交道的時候。舉個例子,比如你是那一方,而我明明知道你看不上我,我也未必能看上你,可我偏偏就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一直想著,就想我和你一起孕育出一個子女。
隆的心裏產出這樣的念頭,念頭落子,當下生根、發芽,變得壯大。
縹緲從白色的湖中款款而來,看著對麵的一直沒有反映的傻小子,轉身一屁股又坐在岸邊,地麵上的泥水浸透了她的衣衫,她的腳穿著鞋,紮入湖水中,來來回回的晃動了幾下,湖水泛著波紋,一圈又一圈的向周圍的水麵擴散,煞是好看。
這是隆這樣想的,嘴還是閉的死死的,不肯吐出一個字。
這樣過了不知多久,隆意識到自己心裏的變化,但是沒有試圖挽回,甚至想方設法地糊弄自己。越是這樣,就越覺得自己顯得可笑,卑微。
左右權衡幾遍之後,不住的勸誡自己,小心再小心。
“不過說真的,我有認真想過,我們在一起,挺好的。你喜歡喝酒,我喜歡釀酒。”隆說完這一點,小心地窺視著一旁飄渺的反應。
“我不是特別喜歡和你在一起,暫時待在一起,也還算不錯。”縹緲說。
“我不想一下子就失去你這個朋友。”隆說。
泥人的世界裏,將彼此的距離拉緊,總會說出這句話,他學著說了出來。
“請你原諒我,行嗎?”隆一字一句地說。
縹緲坐了起來,歪著頭想想,朝著隆笑笑,笑得有些勉強,甚至有些古怪。她搖搖頭說:“你說的是什麼話?怎麼這麼說呢?可能你對你自己並不了解。說真的,不如,我們就此別過。”
隆慌張的往前一閃,擋在飄渺的麵前,“我……我們兩個人認識,就是一種緣分。我和你一起喝過酒,我們一起踢過神,我……我還看過你……”隆用手指指湖麵,又指指縹緲,手指來來回回的指來指去,滿臉漲得通紅,眼睛爆出來血絲。
“我們兩個並不熟識。看過我這些,又怎樣?和我一起喝過酒踢過神,又怎樣?那些神對我熟悉的程度,比你多多了。我現在在你這裏,完完就是一種需要。”
縹緲向後滑去,滑到白色的湖麵上,歪著腦袋看著隆,眼睛裏透出來的情緒不再是友善。
“我對你完有那麼一種感覺。”隆說不出來,這種感覺是第一次,也是莫名其妙出現的,心裏的情緒,自己很熟悉,這是恐懼自己的東西被人搶去的感覺。
“哦。”縹緲點點頭,腳下滑行的速度並沒有減去。
隆召來白雲踩在腳下,跟了過去。
“你的這種感覺是另外一回事,憑空想象的都是好的。”縹緲說。她不想在這位大神麵前,袒露出自己厭惡的情緒。
“我們兩個原來不認識,那次你走了之後,我就在這裏等著你。我對你真的是那種感覺。”隆慌不擇言的解釋說。
縹緲想到自己因為好奇,跟在一個男人身後,看著他在密林中和一個女人赤身裸體上下拍打,周圍的還有幾對這樣的男女,甚至……飄渺打了一個哆嗦,收回自己的念頭,咧了一下嘴,雙手擋在身前,拒絕隆的靠近。
“我對你可是完另一種感覺。很不好的感覺。那麼,永不相見!”
縹緲這句話讓隆有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卻有不能自己,很想把控自己,欲罷不能的感覺,讓他很快找到一種解決方法、
“我不會憑著自己的想象去感受你的存在。我的感情不由我自己。我想欺騙我自己,都不可能。你離開,我會不停的想你,甚至不會幻化出你的樣子,讓這虛假之物陪伴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