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隆居所之外,逐漸包抄圍了三百人,領頭的是荒。
他們躲在樹叢中,小心地屏住呼吸,小心地守候著,等待最佳時機。
離回來了,一臉頹廢,並無最初的興致。
四周的人沒有敢動,直到荒聽到消息,趕了過來,一些和荒交好的神,趁了過來。
“離,見到誰了?”荒問。
“你們說的妖女沒有在隆的住所裏。”
“他身邊不是有人嗎?那人是誰?”離回頭看了看荒,自己實在不想讓荒知道,隆身邊的女子和她是一模一樣。
“怎麼?你還對隆有感情?哈,你可以去他那裏。”荒的臉色不斷變換,自己的女人在所有人的麵前,暗示自己還對前主有感情,豈不是硬生生的打了他的臉麵嗎?
“那女人和我長得很像。”離生怕荒再像隆那樣棄她而去。
荒的臉上帶上了驕傲,“隆舍了你,後悔了吧。你這樣的女人天上地下及其少有,怎麼可能再找到一個?定是他用什麼幻化而成的。”
離鬆了一口氣,嫵媚的朝著隆笑了笑,將肩膀靠了過去,荒伸手攬住離的腰肢,回頭對眾位神仙說:“那妖女不在,還得細細打聽她落腳的位置。”
“小的不才,找到那妖女的住所。”一個尖嘴胡腮,縮頭縮腦的神仙探過來說。
“你?怎麼不早說?”荒原本想說,你怎麼可能知道?眼前的一身灰褐色衣衫,身子細瘦,縮脖子佝僂身子的,說出話來尖聲細氣的。話出口,覺得這人想要丟臉,正好掩蓋住離的辦事不力,轉了話頭,責問道。
“啊哈,是我得過,我是怕沒有人肯聽我說的話。”這人尖聲細氣的說。
“怕?不用怕,來,你好好的想一想,再告訴我們你想說的話。”荒充分的扮演的大抉擇的人物應該有的派頭,大度,溫和,親近。
“我,是跟在他們身後……妖女和隆喝醉了,兩人摟摟抱抱的去了東麵的翠山湖。湖中央有棵樹,那妖女就在樹上。”這人說話尖聲細語還咬牙切齒,牙齒咯吱咯吱的響著,嘴裏的臭氣隨著牙齒的抹動,散發出來。
荒細想了一下,堅定地認為這人說得很對,總覺得這人對那妖女有著莫大的仇恨。
“兄弟。你在前麵帶路,我們過去。殺了妖女,為咱們的生活穩定。”荒迅速輕聲的喊出想了幾天的口號,覺得這樣傳到每一個神那裏,既能將他的名號趁此完打出去。他喜歡領導著眾神,更喜歡對他們發號施令,讓他們聽從他的安排。
那尖聲細語的猥瑣男子抬頭望向荒,慘白的小臉,細長的眉眼,鼻頭翹起露出兩個鼻洞,嘴唇過厚,還是牙齒凸出來的過多,總之露出上下牙齒,黃色的牙齒參次不齊的羅列著,也有破損的露著風,舌頭隨著說話時牙齒張開,時不時的往外吐著,打個卷再回到口腔裏。
“王,小的吳術遵命。”他學著泥人們對他們首領的稱謂,屈膝,彎腰,抱拳,轉身離開。
荒在心裏立刻將那吳術立為心中頭號人物,他需要這種人。
其他人並不將那吳術的話放在心上,可是荒這樣決定,不由躊躇起來,相互看著其他人,等著其他人的決定。
荒攬著離跟在吳術的身後,頭也不回,暗自揣測身後其他人的想法,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密,不由得興奮起來,他已經得到更多神的認可。
女音慌張的攔住隆的去向,隆冷著臉躲開女音的肢體,女音趕緊說:“我收回離。”女音扯著嗓子喊。
隆回頭看看女音,並沒有說話。
“我收。”女音高興的說。
她手一揮,隆看著女音依舊不說話。
離實在不想跟著荒前去,她並無法力,在鬥爭中身邊的人會保護他嗎?
離往前快走了幾步,荒正和吳術說著閑話,本沒有注意到離的動作。吳術朝著荒眨眨眼睛,荒順著吳術的視線找去,離已經落在他的身後。
離被一路尋來荒摟住,荒正要埋怨離,卻看到懷中的離漸漸消失,一縷發絲掛在左臂上,荒明白過來,原來,離也是幻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