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說出來自己心裏想著的人,偷眼一撩,眼看著心愛的人麵色極為難看,忙捂著肚子對舅舅說:“我要方便,我擇日再登門,請教舅舅。”
“這個丫頭,我要帶走,她不能再留在你的身邊。”舅舅黑著臉右手一指,直接指向自己心愛的女人。
“不行!”他直接拒絕。
“怎麼不行?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豈能是她能沾手的?一臉柔媚樣,壞的就是你的大事。”舅舅說。
“這是我的人。還有我的婚事,是由我做主,您不要再插手。”
“你!嗨!”舅舅甩袖疾步離去。
原本藏得很久的秘密,突然晾在太陽底下,他這才意識到是自己以為不說,每人會知道的。
看著心愛的人像一隻被人遺棄的小狗,他的心不由得痛起來,久久不能減輕,那時,他知道自己已經愛慘了她。
“我們走吧。”
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我不能娶別人,更不能讓你受半點的委屈。這皇位我根本不想要,這是硬塞給我的,而我的生活又不能自己做主。我們走吧,連夜離開這裏,從此你我就是夫妻,相伴到老。”
看到心愛的人眼中的驚喜,滿血複活的活力,原來,她也喜歡他。
當下收拾好東西,找了一個進香的借口,兩人乘坐馬車一直往東走,按著這個方向,出了城門再跑出五天,就到了邊界,那裏誰會在意他的身份?自此隱姓埋名,過著兩人相伴的生活。
一切都很順利,看著也一臉嬌羞的女人躺在她的身下,馬上就成為他的女人,他心意滿滿,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事情。
幸福的日子沒有過多久,自己被抓了回去,留下那大著肚子的女人。
回到皇宮,見到臉色鐵青的父皇。那時,他的父皇已經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他,一個就是貴妃的兒子,他的同父異母弟弟。
他的弟弟原本是沒有資格登上皇位的,密林裏的妖物突然躁動,及時出手將這些妖物壓製下去,聽說就是自己這個弟弟的功勞。
他安靜的等著父皇的通知,等著自己從繼承皇位的名單上消失,安靜的等著,不想讓自己的父皇再將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沒有想到,自己被人暗算了,想起來,就覺得自己當時大意的不可饒恕。
等自己醒來,身下的女人並不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看著熟悉的麵孔,幾年不見,出落得更是如出水的蓮花般的美顏,當下他想到的是用銀針紮了她的幾個穴位,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白蓮花沉睡中,並不知道他對她做了什麼。
這個女人從此就賴上了他,硬是把自己肚子裏的雜種生下來。
原本,自己可以離開,不料,自己被新登基的弟弟囚了起來,自此過上了不能與人言的淒苦生活,唯一可以保證的是,那些女人沒有一個生下屬於自己的孩子。
孩子一個有一個的生出來,被自己的弟弟如獲至寶一般,立為公子。
他想笑自己的人生,麵對這些人前一番冰清玉潔,厚顏無恥的女人,他不想在辯駁這些人懷的孩子是誰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終於,皇帝不再對他和他的女人剩幾個孩子的事情,上心。自己有了獨立的院子,有了和外界聯係的時間,每日定時的坐診,為病人診治。
心裏極其苦悶,唯有能正常對他的就是皇後,兩人能聊一聊。
神醫苦笑幾聲,開口說:“你確定這孩子是我的嗎?我的血液裏有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吧?我即便不說,並不是對你有情,我累了,你帶著你自己的孩子走吧。”
白蓮花一樣的女人定住,驚恐地看著神醫,一臉不相信,就在她想要一搏的時候,神醫又說:“無恥之人還不趕緊滾!這裏豈能是你們呆的地方?滿身的汙穢汙染了這片聖地。來人!給我打了出去!”
幾名小廝跑了進來,一人伸手捂住白蓮花的嘴,兩人架起白蓮花,兩人扯著癱坐在地上的公子。
“誰放他們進來的?目無製度,砍了去!”神醫又說。
沒有人吭音,沒有人停留,很快這裏又恢複了平靜。
“兒子,隻有你是我的骨肉。日後,我在黃泉中,也能對你的母親說,我沒有背叛過一世一雙人的諾言。”
醜娃心中的那一絲絲的憤怒,瞬間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