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和她一起遊曆的時候,她曾多次保護過我。”太子武啟說。
潘嶽歪頭瞅了太子武啟幾眼,隨後轉頭對赤炎國的那位大將說:“女皇陛下對我們愛護有加,幾次身陷險境,都是有她出麵,化險為夷的。”
“女皇威武!”赤炎國的大將突然喊道。
“女皇威武!”所有的人都在喊。
潘嶽不由自主的跟著這些人喊,直到抵達李梅居住的地方。
“這裏就是普通的人家大院。”潘嶽不相信李梅居住在此地。
“我們赤炎國沒有皇宮,女皇不允許我們為她建一座。這裏就是女皇休息,辦公的地方。告辭!”
“唉。怎麼這樣就走了?”潘嶽很無奈。
他們就像是來串門的,剛才的赤炎國大將就是押鏢的鏢師,護送到家門口,任務完成,自動拍拍屁股走人。
太子武啟撩起窗簾,問潘嶽,“我們在幹嘛?”
潘嶽也很無奈,沒有人來接待,沒有人來安排,更沒有人對他們說暫住哪裏,女皇什麼時候會見他們。
太子武啟從馬車上下來,仰頭看看四周,直接抬腳上了台階,站到門口,往裏麵張望。
一名小廝跑了過來,“女皇在房間裏休息,不見。”
“我們是吳國的使臣!”潘嶽對著小廝喊。
“別對他這樣喊。他們可是一視同仁,不會把你們高看幾眼。”醜娃站在台階下對他們說。
潘嶽回身忙對醜娃深施一禮,“我們千裏迢迢的趕過來,一是送上賀禮;二是談談舊情。”
“舊情?你們?想多了。”醜娃從他們身邊穿過,抬腿邁過門檻。
“你們跟我來吧。”他說話,並沒有回頭。
潘嶽忙指揮著幾個士兵,將馬車上的一箱箱的珠寶黃金抬了下來,抬到門口裏麵,小廝伸手不再讓他們多走一步。
潘嶽隻得指揮著,讓人把箱子放下。
再看太子武啟,他已經沒有蹤跡,想必是在忙著抬箱子的時候,那人直接領著太子武啟走路。
潘嶽一邊惱火李梅不近人情,一邊捶打著自己的大腿根上的肉。一直在馬上坐著,屁股已經磨破流血,結痂;再磨破流血,結痂,捶打的地方是硬邦邦的,還有酸痛。
“大人。我們在這裏呆著行嗎?”問話的是轉正了的奴隸,他佝僂著背,小聲的問潘嶽。
“不然,你們出去等著?”潘嶽學著李梅的口氣,小聲的說。
在這人的帶動下,所有的人都跟著跑出去了,隻留下潘嶽一人對著那名攔路的小廝。
“他們是幹什麼的?”一個小廝從外麵進來,路過那人,好奇地問。
“說是吳國的使臣。”攔路的小廝說。
“使臣?使臣是什麼?”從外麵進來的小廝隨意地說了一句,並沒有停下腳步,等候答案。
潘嶽暗道:“女皇沒有譜,這些下人們也不懂禮,這樣的國家,也隻能維持幾年表麵的。”
“女皇還沒有醒嗎?”攔路的小廝對一名身穿深紅色紮著兩個小揪揪的侍女喊。
“沒有。小鳳姐去了哪裏?我怎麼著也找不到。”那名瓜子臉,一雙杏仁眼,精巧的鼻子,桃花嘴的侍女說。
潘嶽看著這名侍女說話間並沒有多少焦慮,反而更像是熟人之間見麵的問話一般。
潘嶽覺得透著詭異。
小廝並沒有多想,直接說:“小鳳姐還在院子裏吧?我今天可哪裏都沒有去,沒有離開一步。”
“你離開了。我們進來,你才從那裏跑過啦。”潘嶽實話實說。
“你呀,真不該搶著幹著個,多耽誤事。”侍女的臉上有了焦慮。
“你去哪?”小廝問。
侍女跑出院門,並沒有回答小廝的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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